成玉微微擡头看向公主,公主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自从那日去温府赏花回来后,这两天每每与公主共处一室,公主总是盯着自己,那灼热的眼神仿佛把他抚琴的手都要烫伤。
一曲弹罢,成玉将双手放在腿上,擡眼果然与公主四目相对。
纯越怔怔地看着对面一袭素衣的男子,举手擡足之间净显仙风道骨,如同画里的玉人,不染人间半点风尘。
她一边看一边想着那日音姐姐的话:“面首可不是光陪你打打闹闹的,他们的职责是要伺候你睡觉,而且在床上你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得干嘛!”
她已经开始幻想让成玉在床上给她捏肩捶背,睡前再给她讲讲笑话,早上还能演奏新的曲子唤她起床岂不美哉?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又想到那本册子还有些脸红,再看向成玉时发现他也在看她,连忙回过神:“好听,好听。”
成玉见对面嘴角上扬脸颊泛红的少女终于回过神也笑了起来:“公主殿下,奴弹完这首《鸾凤鸣》已经一刻钟了,公主觉得蒙妃娘娘生辰之日弹这首曲子如何?”
纯越听着成玉温柔悦耳的声音心情十分舒畅,不过一想他的问题有些愧疚地看向别处,她刚刚一直在神游,根本没听他的演奏:“琴音悦耳,甚是动人。好曲!”
成玉看着小公主憋着劲瞎说还自以为他看不出来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他发现与小公主在一起时总会发自内心地笑。
纯越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像是终于下定了什幺决心。
“成玉。”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面首的职责是什幺吗?”
成玉怀疑自己听错了,却又确定公主刚刚确实是问了。
“公主殿下。”他有些犹豫,“何出此言?”
“音姐姐和我说,面首是要陪我睡觉的,可是你们两个从来没陪我就寝过。”
成玉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有些口不择言,想把问题推给对面:“殿下不曾下令,奴岂敢留宿?”
“那好。”纯越掌心支着下巴,看着成玉的眼中盛满了笑意,“今晚你就留下吧。”
成玉猛地擡眸有些难以置信,这句话他知道是什幺意思,但由公主说出,他就真的不明白了。
可是他不能违抗公主的命令,也不想违抗。
一只飞蛾扇着翅膀扑向了烧得正旺的红烛,尽管它知道或不知道前方的疼痛与危险,还是奋不顾身,义无反顾。
纯越和成玉各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默不作声,两个人只着里衣坐在床边,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烛火的噼啪声。
“你冷吗?”纯越打算打破僵局。
“还好,公主殿下若冷还是先躺下吧。”
“我也还好。”
又是一阵寂静。
“我......”,“奴......”
“你先说。”两人又是同时开口。
纯越咯咯地笑了,暧昧又尴尬的气氛瞬间缓解。成玉也弯起嘴唇。
纯越盘腿坐到了床中央,扭身从枕头下掏出一本册子翻开:“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男人这里都长这个样子吗?”
成玉还没放轻松一下,就看见一对赤裸纠缠的男女映在他眼前,最要命的是一支纤细白嫩的手指此时正放在男人下面突出的部位。
“殿下,这册子是哪里来的?”不知道是谁这幺大胆敢教公主如此淫秽的东西。
“音姐姐给我的,她说让我多和你还有子青学习学习。”
“此物不适合殿下看,改日奴帮殿下找几本好看的画册。”
“哦。”纯越点点头,“所以你这里也是长这个样子吗?”
成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纯越想起音姐姐说的“在床上你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得干嘛”,又实在好奇的不得了:“我想看。”
成玉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要滴血,他看着离自己不到一胳膊远的少女正擡头望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渴望,那如琉璃般璀璨的眼珠仿佛一个漩涡将自己牢牢地吸住,让他深陷其中。
成玉的手不受控制地褪下了他的里裤,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贴在腿上。
纯越看着那里凸起的一坨更好奇了,她用眼神催促着他。
成玉闭着眼将自己光裸的身躯呈现在那个好奇的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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