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第七十一章   生命>

提耶最后建议许然先带夏子凉到外面休息几天再回来

因为依沙贝最快也要明天傍晚才有动物局来取走,夏子凉一直留在民宿会走不出那伤痛,而且她只是个义工不是员工,不必需要每天都在他这边做事。

更可况,他认为先处理好情绪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许然当然是同意的,只是夏子凉她觉得自己这样突然暂离,会担心毛孩儿们没人陪跑陪玩。

“别忘了,还有莫妮卡,”提耶不同意地摇摇头,“我还能问问几个人可不可以来帮忙。”

“可是,提耶,我怕牠们闹......”想到那几只大的,她便皱起眉。

“夏天,”老人轻轻拍拍了她的手背,“你不会一辈子都在这里的,这刚好暑假,我们能招点学生义工。”

她默了一下,无法反驳提耶的说话。

两年前偶然的机会下她能暂住在这里,那是因为当时她根本不想回国,无处可去也没归期。

但现在许然来了,他们冰释前嫌了,虽然男人一直只字不提,但她知道他想叫她回去的,真的不可能要他一辈子陪她在这里。

“嗯...”她垂下眼帘,不作声。

“夏天,虽然这样说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提耶执起她一只手,另一手在额头胸双肩划了个十字,“但依沙贝十三岁了,牠老了。比起刚带流浪的牠回来时,这些年牠是好吃好住的。你没忘了你给牠养岀来那团肥肉吧?”

听到提耶这样说,她无奈地连泪带笑地点了点头。

“生命不只在乎长短,更重要是过程如何被爱。”他握着她的手,缓缓的继续说,“依沙贝愿意从你身边飞往彩虹桥,证明牠如此深爱你。要是牠看见你走不岀悲痛,牠也会难过的。”

这是老生常谈的话,不管在世界哪个地方都适用。

也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都是同个道理。

“我知道了。”她用哭哑了的声线回答。

于是,为了让小女人能更好好的散心走岀伤痛,许然拉她一路往北上了那不勒斯,在一家不错的酒店订了间高层套房。

今天的夏子凉身心都有点累坏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足足睡了大半,连许然中间停了车给她买厚起司薄饼都没醒过来。

到她被许然半跪在车门边吻醒时,他们已经在酒店大门停下来,而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宝宝乖,先醒醒,”他轻轻用拇指腹按摩她的额角,好让她睁开眼时能舒服点,“上去吃点东西再睡。”

“嗯....”她揉了揉眼睛,半醒未睡地跟着许然下车。

当夏子凉用不怕肥似的将薄饼上厚厚一层起司都咬进胃里,大口大口喝上大瓶果汁后,才停下来摸肚子。

饭后还有一块慕丝蛋糕在等她。

不得不说,男人这顿看似买得随便到极的晚餐,其实都最能令她舒解。

尤其那铺了几乎三层的邪恶起司,最让她满足。

吃饱喝足洗完澡,夏子凉窝在被子下被拥在男人的怀里,本来该入睡的时候她却睡不着了。

“知道吗?依沙贝在提耶那里快五年了。”在暗黑里,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低语,“五年从成年的猫都留成了个老奶奶了。”

“嗯,”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身上慢慢说,“是个身体好的老奶奶。”

毕竟小橘猫没大病大痛,安详地像睡了般离开,在人类来说是有福气的笑丧。

“也是个顽皮的老奶奶,”忆起以往的小日子,她笑了笑,“毁了我多少幅画。”

现在回想起来,依沙贝和她一起的日子都是快乐无忧的,像提耶说,生命最重要的是如何曾经被爱。

她爱牠,牠是一定知道的,才会选择在爱的人身边完成生命。

在幽暗的房里听着男人的心跳声,她仿佛突然释怀了。

依沙贝被她宠爱过,她其实,也被这个男人深爱着。

一路上他什么都没说,但为她准备好的每一件事都是最好的,不让难过的她再操一点心,也没有要求什么。

而且,从他岀现在意大利时,他就一直在努力表达他的爱。

夏子凉擡起头,看着对方这些年变得更凌厉俊朗的侧脸,原本悲哀的心里渐渐冒出心动和被爱的感动。

“?”被小女人盯久了的许然困惑地低头,迎上她的视线,“老婆怎.....”

问句被小女人封在唇里。

比起男人吻她,夏子凉亲上许然便能更轻易地用小舌轻轻探进他的嘴里,像轻抚一样细舔他的舌尖。

许然明显没预想到她会突然吻上来,但当小舌尖碰上了他的,便本能张开口卷住了她并压下来和她缠绵。

这不像是一个她寻求安慰的吻。

和男人唇舌纠缠间,小女人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颈,诱他再压近一点、再吻深一点、再多一点。

当许然放开她喘上一口气时,他已经全然将她压在身下,而她也早已下意识地让他挤进自己的腿间。

一切发生得像本能一样不经意,但当回过神来,两人才发现彼此已然如此亲密。

像以前最幸福的日子。

像他们不曾分开。.

夏子凉以为,对方会继续下去,而她也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也需要他。

可是许然却将自己撑在小女人身上,不敢妄动。

“?”被吻得眼角微红的她带上困窘地看着他。

“不是,老婆.....”他懂她眼里的意思,于是用下腹撑得挺硬的地方抵住她的腿间,“你知道,我想要的。”

像火灼一样的热刃就在四角裤下紧抵住她,那根早已涨成火柱的巨大直直卡进她的腿心处,压住了两片软肉也压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珠。

这样一抵,烫得她浑身打了个颤。

“但我不想勉强你。”他轻轻亲了亲她的眼帘,语气里有他独有的温柔。

总看到男人对她爱和忍耐,夏子凉心头一悸,没有由来的鼻子一酸,便抱紧了许然在他颈间涌出了泪。

“你还爱我吗?”她用腿环住了他的劲腰,挪了挪身子擦出了对方一声低吼,“以后也会这样爱我吗?”

“会。”他从来不懂什么甜言蜜语,只会说唯一一句最真诚的承诺,“我永远只爱你。”

所以不用怕。

也不用勉强。

她的生命,永远被他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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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儿子吃上三天肉!   (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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