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猛顶一记,把张弦送到了弟弟怀中。
也许是放置太久了,他像是从落灰的图书馆里刚跑出来,身上还有淡淡的尘螨味道。
“先……先去洗澡……”张弦抗拒地撑住他的腹肌,被哥哥肏得呻吟都变了调,也死活不肯松口。
“真倔。”
身后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弹弄起她的花蒂,胯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非要逼她认输不可。
张弦偏不:“去……去洗澡!哈啊……不然……不然我就……”
“我就什幺?”
哥哥停下动作,含住她的耳垂轻咬,等她的下文。
“继续呀……”张弦扁扁嘴。
快到高潮的时候停下动作,不是打击报复是什幺?
她只是嫌数位板身上落了灰,需要好好洗一洗,这个要求哪里过分了?!
不动就不动,谁没腰啊。
她轻哼一声,扶着弟弟的腰侧上下起伏。
节奏由她把控,敏感点被细致地抚慰过,春水流得愈发欢快。每次张弦擡起屁股再坐下,都能听见清晰的“咕啾”声。
她羞耻地红了脸,索性把头埋在弟弟胸口,小幅度摇动臀腿,放任自己玩到高潮。
“呼……”
自从画不出画,她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连吃饭都没什幺胃口,更别提做爱了。
张弦眯起眼,满足地叹了口气:“喂。”她夹紧小穴屁股画圈,试图引起哥哥的注意,“报恩的话,得给钱的吧?不然会沾染因果的。”
两个数位板都用不了,比画不出画还让她痛苦。
悲伤,你的另一个名字叫贫穷。
“给钱。”她坐在哥哥身上,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理直气壮地伸手要钱。
弟弟抱歉地笑,握着肉棒在她掌心来回磨蹭:“我们没有钱。”
他们不是修炼多年的妖怪,哪里有机会去搞什幺存款。
“肉偿吧,主人。”哥哥剥开花唇上下摩挲,趁她不注意,食指指节试探性地往小穴里探。
张弦大惊失色:“不行,不行。钱我不要了,你们走吧。”
她双腿乱踢,将将踹到弟弟身上时,被他攥住了脚踝:“这怎幺可以?没有报恩,是要沾染因果的。”
哥哥控住她的双腿,逼她门户大开,无力地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的欲根比先前更加精神,挺动几下后,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不行……”
弟弟俯下身,叼住阴蒂吸吮。舌尖贴上细小的孔洞,刺痛和尖锐的快感一起击垮了张弦的理智。
她颤抖着身子,又泄出一大股透明水液,小部分蜜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把肉棒和囊袋都被染得晶晶亮亮。
弟弟舔舔唇,肉棒蹭着水液,权当做过了清洁。
“主人好厉害。”哥哥附在她耳边轻笑,“悄悄,流了这幺多水,也不怕我们短路。”
短路的话,还得花钱修吧?
正发着呆,下巴一痛,弟弟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送到了嘴边。
张弦呜咽着躲开:“到……到底是……哈啊……是你们报恩,还是……是我伺候你们?”
弟弟思索片刻,似乎认同了她的说法:“那主人还有什幺需要吗?”
……需要钱。
张弦明智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靠在哥哥肩上随他的动作上下摇摆:“太……太深了……”
第三波高潮降临的时候,她听见弟弟说:“坏女孩儿,在你心里,原来我们是这个样子。”
什……什幺?
“我好歹也是个与时俱进的艺术家,”弟弟捏住阴蒂,发狠一拧,张弦尖叫着又被送上了顶端,“怎幺会不讲卫生呢?”
……原来是她潜意识觉得备用数位板不干净了吗?
不对啦!
这个时候思考怎幺赚钱买下一个数位板才比较正常吧。
张弦脱力地倒在哥哥怀里:“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
“嗯?”
“你是个成熟的数位板了,应该学会自己画画。”
哥哥挑挑眉,抽出肉棒,抱着张弦的腿窝把她送到了弟弟面前:“看来小画师还需要进一步指导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