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黑版结局)

第二天傍晚洛桑骑着黑锋回来了。

大雪刚被清理开,他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昨晚不知怎么的,一只心神不宁,一晚上连觉都没睡好。

一回到家,看到门口竟躺着一只跟马一样大的狼尸。洛桑真的慌了,连忙冲进帐篷。等发现家人一切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听完吉玛的讲述,洛桑更是阵阵后怕。说实话狼群洛桑见得多了,可这么大一头孤狼,他也是从未见过。可以想象,当时要不是阿木尔挺身而出,奋不顾身。恐怕等他回来,自己老婆女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都有葬送在狼口之下了。他由衷的为自己当初留下阿木尔而感到庆幸,自己执意让阿木尔离开,那后果自己都不敢去想。

好样的阿木尔,不亏是我们草原的汉子,有点老图伦家的风采,还有,听说你的藏刀已经被那只狼咬断了,来,从今以后这把刀就是你的了。只见一把精美的藏刀出现在洛桑手中,刀身银亮,寒光凛冽,绝对是一把好刀。这把刀可是我们家祖传的藏刀,只要家族长子才能获得,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了。阿木尔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这把刀的贵重,他挠挠头道:干爸,我们是一家人,我救我自己的干妈,你真的不必这样。

你个傻孩子!还不赶快接着?你不是一直说要娶你姐姐吗?怎么现在倒扭捏起来了?啊?阿木尔不明所以。吉玛搂住儿子,在他耳边笑道:啊什么啊?你阿爸的意思是你现在是我们家族的女婿,也就相当于长子,这是要把你姐姐许配给你啊。一旁的桑籍羞红了脸,依偎在洛桑的肩膀上,不敢做声。

阿木尔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心跳加速,呼吸粗重。连忙双手接过藏刀。放心吧阿爸,从今以后我要用这把刀守护我们一家人。

嗯~洛桑点头。其实啊,你阿妈早就跟我说过你和桑籍的事儿了,但那是我没有同意,一呢是觉得你还太小,再一个是我洛桑的女儿一定要嫁一个可以用性命去守护她爱护她的男人。现在我看你确实够格啦。还有啊,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一家人的亲密关系,就像你阿妈之前说过的那样,一家人最重要的是让对方幸福快乐。而且我们在这大草原上能够依偎的只有我们彼此。家人之间有快乐要一起分享,有幸福要一起品尝。

阿木尔深深点头。嗯,阿爸,我知道的。

半年后,美丽的大草原再次恢复了生机盎然,欣欣向荣。桑籍和阿木尔的婚期将至。大喜的日子即将到来,洛桑一家人更是每天都喜上眉梢。吉玛也平安的产下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名叫卓玛,她有着和桑籍一样的大眼睛,整天都是好奇的盯着周围,时不时的眨巴眨巴很是可爱。

下午时分,桑籍从屋里出来。阿妈,阿爸和阿木尔什么时候回来啊?这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

吉玛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拾到着家务,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被乌云遮蔽,一只雄鹰在空中发出利啸,从远处盘旋而过。

估计快了吧,毕竟他俩这次出去采购你们的婚礼物资。慢点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这时。有人吗?请问有人吗?一道声音响起,显得十分虚弱。

吉玛转身眺望,果然在篱笆外一个和尚,依靠在自己家的篱笆上,显得有气无力。

吉玛走近。发现男人十分虚弱,寸许长的短发,眉眼狭长,颧骨高突,干裂的嘴唇,有些颤抖。

大师,您这是怎么了?是迷路了吗?由于草原上的人最尊重僧侣,吉玛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招呼桑籍打些水来,又拿了点干粮,让和尚坐下。

见喇嘛狼吞虎咽这才仔细打量,原来这和尚一只左眼是坏的,明显浑浊。从左眼眼角,一直到左耳又一道很长的伤疤,像是一直蜈蚣趴在脸上,显得很是狰狞恐怖。

和尚吃完缓了口气,才略显虚弱的双手和实做了个佛礼说道:感谢你,我是来找我儿时的玩伴,多年不见,听闻他时长放牧于此,这才只身离开寺庙。可没想到却迷失方向,看来是我与他无缘了。

吉玛皱眉点头。诶呀,难得大师有这心意,不知大师要找什么人呢?这片草原的藏民基本上我们都能认识,即便不认识也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哎~我那好友名叫洛桑,前几日我在寺庙是听香客们说过,他救了一个孩子,还被圈进了与一伙马贼的争斗中。我这也是担心这儿时的玩伴,这才~可没想到现在,哎~。

吉玛眉头皱的更紧。还不等吉玛说话,站在一旁的桑籍抢先笑道:啊?原来大师要找我阿爸?见和尚疑惑的望着她。桑籍更是喜不自禁,大眼弯成月牙。大师你可是要找慕吉得.洛桑?

和尚表现的很是惊讶,一脸震惊的看着桑籍。

呵呵~看来大师和我啊爸还是有缘分的,迷了路都能找到我家。不过我要纠正你一点,救人的可不是我阿爸,救人的是我才对。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吉玛皱眉呵斥住桑籍不让她多说。还不等桑籍反驳。

吉玛又看向和尚,啊~大师,你说你是我老公的儿时玩伴,但我却没有听说过他有一个在寺庙里当和尚的朋友啊。和尚右眼转动一下,笑道:嗨!我其实也是长大以后才出家的,那时候虽然就已经没什么来往了,但心里还一直惦念着他的。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他的女儿都这么大了。那洛桑他人呢?和尚问道。

他呀!他很快就能回来。吉玛说道:桑籍,来,把你妹妹抱进屋里,外面风大别让她着凉。

哦~桑籍结果妹妹,刚要转身离开。和尚却突然说话了,诶~好可爱的小孩,这是你们的二女儿?说着就要起身看看桑籍怀了的小丫头,结果被吉玛拦在身前。大师,我女儿太小见不得陌生人。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和尚猛的用力撞开吉玛,从桑籍的怀着一把夺过孩子。我的孩子。吉玛怒不可遏,大师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

见吉玛要靠近,和尚大手扣在婴儿的脖子上:我劝你最好不要过来。此刻的和尚面色阴沉,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邪笑。

桑籍被这一变故惊呆了。直到见到和尚掐住妹妹脖子才惊叫起了。和尚退了两步,不想让这小家伙死就给我乖乖的待在原地。

吉玛和桑籍顿时不敢上前一步。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抢我的孩子?吉玛脸色极为难看,额头上也出现大颗大颗的汗珠。桑籍挽住阿妈的手臂喝道:快放开我妹妹,你这坏人。

和尚阴笑:哦?我是谁?呵~我是谁不重要,至于仇怨嘛~我与你家自然是有的。哦不~准确的说是与你无仇,但我与洛桑有仇。

要不是你老公我那四个兄弟也不会被警察抓出,要不是你女儿救了那个该死的小子,我也不至于被警察到处通缉,只能躲在那该死的寺庙里苟延残喘,要不是你们,我他妈的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鬼样子。

说着他语气缓和下来。说道:你说我和你们家算是有仇怨吗?

你~你是当年那个逃跑的马贼?桑籍脸色飒白捂住小嘴大吃一惊。

哼~不错~我就是当年那个没被该死的警察抓到的幸存者。和尚面露狰狞吼叫着。

吉玛勉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那既然来了,你想怎么样?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儿你又何必为难我们老弱妇孺呢?这样,你把孩子还给我,等我男人回来,要杀要剐你们自己解决。

哈哈~哈哈,喂~你当我傻吗?和尚猖狂大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死在我手上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桑籍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想怎么样?我当然想跟你们慢慢玩了。说完他看向怀里的婴儿,多好的孩子啊,长大一定很漂亮,只是外一因为你们不听话,让她以后烙下残疾那可就不关我的事啦。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取,不够我也可以给你借。吉玛听着小女儿嚎啕大哭心里焦急万分。

诶~别急嘛!钱?我可不想要钱,到处都是通缉令,有钱现在也没地方花呀。和尚找到一个木墩子坐了下来,把婴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大手仍旧扣在婴儿的脖子上。

不瞒你说,这么长时间躲在寺庙里,每天连个女人都见不到呢,来!你们两个,现在把衣服脱掉,让我好好回忆一下女人的滋味。

吉玛和桑籍同时愤怒:不可能。

哦?真的吗?那也行~既然你们不想给我看,那我就看看这小丫头的,反正都是女人吗,就是不知道我这一指头戳下去不知道这小家伙收不受得了。说完便动手去解婴儿的薄被。

住手!你个禽兽,你就是个变态。吉玛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几近疯狂,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哈哈~不错啊我就是个变态。我又没逼你们,你们可以不听我的话啊。说完又要有所动作。好,我脱!吉玛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只见吉玛低头两行热泪滚落,她颤抖着双手,饱含屈辱的缓缓解开外面的藏袍,又拖下衬衣,鞋子,衬裙,终于露出雪白丰满赤裸的乳房和阴户。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珑肉体展现在和尚面前。

见到吉玛阴户白净无毛,和尚吹了个口哨道:诶呦~夫人好雅兴啊,竟然连下面的毛都剃光了,看来也是个淫荡的贱货呢。吉玛努力的试图遮掩住重要部位。

该你了~小丫头,为了你的妹妹,你还是脱了比较好。桑籍痛哭流涕,委屈的泪水大颗大颗掉落。很快她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白嫩的娇躯。

啧啧啧~真是一对母女花呢,和尚毫无顾忌的脱下裤子,左手掐着婴儿的脖子,右手撸动这自己的鸡巴。一旁的婴儿已经哭累了,不在哭泣,只是瞪着大眼睛望着天。下面,该来点儿刺激的节目了,你们两个,先亲个嘴,再摸摸胸。还有给你们提个要求,必须要投入,如果我发现你们在敷衍我,我会一根一根的把这小家伙的手指头掰断。说着他就捏住婴儿的一根手指做出要用力的动作。

吉玛顿时慌了,连忙跪下:不要!不要伤害她,她还是个孩子,相信我,我们会让你满意的。看着桑籍那无助的眼神,吉玛的眼睛里死灰一片。桑籍,为了救你妹妹,我们只能听他的,没有别的办法,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桑籍擦掉眼泪,目光变得坚定了一些,点了点头。

和尚目光淫邪,坏笑道:那么开始吧。

屈辱的眼泪从母女二人的眼中留下。她们只能按照那人说的做,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在这草原上表演一出淫乱的戏码。而和尚则肆无忌惮的上下撸动这自己的鸡巴。哈哈哈~不错,很好,我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火辣的的场面了。你过来。和尚指着吉玛,让她爬到自己的脚下,又让桑籍趴跪在吉玛身后。

现在,给老子把脚舔干净。男人拖下破布鞋,露出一双恶心的脚,脚指甲厚厚的一层呈现暗黄色,一暴露在空气中就产生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见吉玛忍着呕吐的感觉伸出滑嫩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舔弄着,男人极度满意。看到没有?你阿妈表现的很好,丫头,你要给你阿妈舔舔屁眼,作为奖励呦。

桑籍咬着嘴唇,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和尚。和尚笑了,行啊,你可以不照做,那你这小妹妹可就~。

好!我照做。桑籍无可奈何,只能伸出舌头舔弄起阿妈的菊花。见两个女人都很听话男人得意洋洋。不是伸出恶心的脚丫子,夹弄吉玛的乳头。好了,接下来,给老子好好舔一下这里。男人用手推了推已经坚挺的鸡巴,让鸡巴前后摆动。吉玛不敢反抗,只能从命。张开嘴缓缓把鸡巴含在口中,顿时一股骚味直冲脑仁。哈哈哈,男人大笑,笑的很是癫狂,脸上的疤都跟着一起抖动,像一条活生生的蜈蚣在丑陋的脸上爬动。

男人一把抓住吉玛的头发,猛的向下按,一直按到感觉自己的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喉咙。咳咳~咳咳。吉玛想要呕吐奈何喉咙被死死的堵住。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桑籍已经靠近和尚身边,她抓准时机猛的冲上去,一把抱走妹妹。

吉玛也总算摆脱了魔掌,一把推开和尚。此刻和尚才反应过来。吉玛吼道桑籍快跑。可就在二女逃跑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只见男人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把老旧的左轮手枪。猛的朝天上开了一枪。嘭~一声声枪响回荡在草原发出阵阵回音。

这一枪把二女吓得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和尚起身。呵呵~你们没想到吧?啊?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没有一点准备就来这吧?呵呵,很好,既然你们不听话,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一脚踹倒蹲在地上的吉玛,让她跪趴在草地上。吉玛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对方有枪,她跑的再快也不可能比子弹快。

男人蹲下身,右手扒开吉玛的阴户像是品鉴牲口一般仔细观察着。突然吉玛感觉一个硬邦邦细长的冰冷东西,进入了自己的阴道。

怎么样?只要我手指轻轻一勾,子弹就会从你的阴道贯穿进入你的肚子,搞不好还能穿透你的乳房。

不要,不要开枪,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知道插进自己阴道的是枪管,吉玛浑身颤抖,不停的冒出冷汗。

别担心~我现在可不想弄死你。说着他把枪口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坚硬又丑陋的肉棒。啊~吉玛感觉一阵剧痛从阴道传来,由于里面干涉,男人丝毫不管不顾猛的一插到底。

啪,男人一巴掌扇在吉玛挺翘的屁股上。印出五个指印。你他妈的,要怪就怪你们家人都爱管闲事。啪,又是一巴掌。要不你男人我的兄弟怎么可能被抓?啪~要不是你女儿,把那小子救了,警察怎么会知道?啪~你可别怪我,我事替我那死去的几个兄弟操你的。啪啪啪~男人暴虐的一边操一边用力抽打着雪白的屁股。每打一下都让吉玛痛不欲生。

空中阴云笼罩,草长莺飞,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阿爸你听,好像是枪声!草原上两匹骏马奔驰着。不好,那里是家的方向,快走~洽~骏马再次加速,扬起马蹄绝尘而去。

听见马的嘶鸣,和尚嘴角邪恶的上扬。哟~今天的重头戏终于来了,果然没有观众还是很无聊的,哈哈~

洛桑和阿木尔,跳下马一路狂奔,这才看到让人牙呲欲裂的景象,只见吉玛一身赤裸,趴在地上。而他的身后正跪着一个男人,拼命地抽插着吉玛的阴道,两对巨乳也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弄而前后摆动。而另一边桑籍同样一丝不挂,抱着孩子,跪在男人身边,舔舐这男人的乳头。

草原上的男人一像是个火爆脾气,洛桑离的很远,救已经拔出腰间的藏刀。直奔男人走过去。妈的~老子弄死你。洛桑怒吼。阿木尔也紧随其后抽出藏刀。父子二人显然是要跟那人拼个你死我活。

别着急吗!和尚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枪指着桑籍的头。在往前一步,我就崩开她的头盖骨。说归说但胯下的动作一点没停。此刻吉玛的玉径里已是流水潺潺,虽然她自己也不想但奈何生理反应她无法控制。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洛桑愤怒叫道。

我是谁?我是谁你或许不知道,但你问问你身后的那个小子。洛桑猛的回头看向阿木尔。阿木尔此刻也有些发蒙,可很快他注意到和尚左脸部位有一道很长的的伤疤一直连向耳后。他突然回想起来,当初六名马贼围攻他家,一名马贼被阿爸打死,另一名马贼头目应该是被爷爷图伦,一枪打中左脸。难道?阿木尔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那个唯一逃走一直被通缉的马贼头目。

洛桑知道了马贼的身份以后,也是眼皮直跳,恨的抓狂,看着自己女人孩子任人玩弄,洛桑的牙都要要碎了。你要是个男人就放开他们,有什么事儿从我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哈。和尚一边用力操着吉玛,一边大笑,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就凭你动动嘴,我就能放过她们?做梦呢吧?说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桑籍的脸上。

你~洛桑和阿木尔气急败坏,几预癫狂,发白的手指用力握拳发出咔咔的响声。真想现在过去把那人撕碎。

现在。和尚停顿一下,我要你们跪下,看这场好戏。你~阿木尔怒吼。可换来的有是桑籍脸上的一个巴掌印。

好!我跪洛桑叫道:我跪,你想怎么样都行,求求你不要在伤害她们。看着女儿的小脸,那是自己都从来舍不得碰一下的人啊,如今竟然被这个混蛋王八蛋,给打了。

阿爸~阿木尔还是不死心。跪下!洛桑一声怒吼,阿木尔心头一紧,也无可奈何的屈辱跪下。

哈哈~哈哈和尚猖狂大笑,一边用力挺动,把鸡巴狠狠的刺入吉玛那已经红肿的肉穴里。此刻洛桑一个草原上顶天立地的汉子,却不敢看眼前妻子被别人凌辱的一幕。滚滚热泪流淌而下,他只是低着头把脸埋在草地上。双拳攥的更紧,让指甲刺破手掌。

哈哈~哥几个,看到了吧!今天老大为你们报仇了,怎么样,都看爽了吧。就是我胯下这个女人的男人,带着警察抓你们的,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和尚每说一句就使劲头一下,仿佛刺入的不是自己的鸡巴而是一把能要人命的刀。随着速度加快,和尚终于深深刺入肉穴,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注入吉玛的身体里。就在这时洛桑趁这个时机猛的起身,冲向此刻还在处于神经恍惚的和尚。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和尚似乎早有预料,竟然毫不迟疑的向着奔向自己的洛桑扣动了扳机。嘭~回音不停的在众人耳中回响。洛桑头部中枪一头载到在地,抽搐两下就不在动了,一双眼睛不干的瞪着天空。随即大滩的血液快速流出汇聚成小河流向吉玛。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洛桑。

不~吉玛悲伤的仰天嘶鸣,顾不得身后是否有人威胁,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洛桑~洛桑~你别吓我,老公~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好不好?吉玛摇着头抱起洛桑,血染红了她白皙的皮肤,还是温热粘稠的。

你他妈的,阿木尔几近疯狂,不顾一切。可和尚迅速把枪口对准吉玛。嘭~吉玛应声倒地子弹从后背贯穿前胸,吉玛顿了顿,然后无力瘫倒,在她最后一刻,握住洛桑已经冰凉的大手,微微牵动嘴角。

枪口再次对准愣在原地的桑籍,此刻桑籍怀了的妹妹被枪声惊吓,嚎啕大哭。你可以过来,但是她就要跟着他们两个一起走。

阿木尔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傻傻的望着洛桑和吉玛的尸体,只是默默的留着眼泪。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同样的心情也充斥在桑籍的心头,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看吧!我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善良的,最起码让他们死在一起。和尚,有些癫狂,脸上的蜈蚣拼命抖动。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父母?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要~你就是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桑籍此刻已经崩溃完全不顾生死。怀里还抱着妹妹竟然冲向和尚。这分明是找死!阿木尔大喊:不要过去。不要。他喝止不住桑籍,为了吸引敌人注意力,只好捡起藏刀拼命加速。冲向和尚。可显然一切都晚了,和尚还是向着桑籍扣动了扳机,嘭!枪声还是响了。这一枪终究还是洞穿了婴儿的身体和桑籍的胸膛。

不要!啊~阿木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可此时和尚的枪并未停歇,再次指向跑来的阿木尔。他甚至能看清和尚的嘴里说出“一切都该结束了”的口型。但阿木尔别无选择,也不可能做出别的选择,唯有以命相搏。他挥舞手中那雪亮的藏刀,那把洛桑赐给他保护家族的藏刀,那把寄托了洛桑全部嘱托的藏刀。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直盘旋着的苍鹰迅速俯冲而下,双爪如利刃一般抓向和尚的脸上那如同蜈蚣搬到伤疤。一快皮肉被狠狠的扯了下来。这一击明显让和尚猝不及防,大大影响到射击的准头。子弹贴着阿木尔的脸颊飞射而过。阿木尔也终于栖身到仇人的身旁。

噗~藏刀锋利至极,一刀劈中和尚的脖颈。一颗头颅飞起,带起一片血花。

一切说来复杂,却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阿木尔顾不得什么报仇雪恨的快感,连忙抱住即将摔倒的桑籍。桑籍,你~你~真傻,为什么,为什么。他试图用力捂住桑籍粉白胸脯上的血洞,但无济于事,徒劳无用。桑籍脸色苍白,伸手抚摸着自己心上人的脸。凄美苍白的脸上嘴角上扬。不要难过,我们~我要带着妹妹去找啊爸阿妈了,你要,你要好好~

还不等说完,素手边无力垂下。桑籍~桑籍你醒醒,桑籍啊~阿木尔身体颤抖,仰天咆哮。

原本鲜活的生命,原本最爱的人,原本欢笑的脸,此刻都已变为苍白,没有生机。这时雨滴落下,顿时间大雨倾盆,阿木尔不知在这跪了多久是一天还是两天?大雨中的他不想动,也不想看,甚至不想心跳。

他拿起自己的刀,拖下藏袍,对准肚子。就在这时叮叮当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他转过头,远处一个老和尚一手摇着法轮,一手牵着一头牦牛,一步步的走来。和尚?又是和尚?和尚都该死。原本想要自尽的阿木尔眼中再次燃气怒火,他连滚带爬的冲向老和尚。

老和尚看着一地的尸体,和拿着刀的阿木尔,他的脸上没有惊讶,没恐惧,甚至没有表情。他只是停在那里,眼帘低垂双手合实。阿木尔见老和尚这样,心里更加愤怒,来到近前高举藏刀,用尽力气狠狠劈落。

可老和尚依旧面不改色,眼帘低垂淡漠的看着他,像是寺庙里的古佛,不喜不悲,不怒不笑。刀刃在老和尚的脖子上停住了,只是微微划破了一点皮肤。

他还是下不去手,他知道,自己只是想泄愤,但那个人已经死了,再杀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阿木尔的刀掉在了地上,藏刀直直的插入地面。他哭了,崩溃了,无力的跪倒在地,额头顶在老僧的鞋上嚎啕大哭。老僧依旧不动只是嘴里念出晦涩难懂的经文。眼眸低垂。

又不知过了多久。乌云散尽,阳光再度普照大地。阿木尔累了,眼泪也流干了。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亮了,竟是过去整整一夜。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和尚终于开口:我已为他们超度。他微微摇头眼帘依旧低垂。我知道你苦!但我无法渡你,你可愿随我走?或许只有佛才能渡你。

阿木尔沉默点头。

从此世间再无阿木尔。真诺寺里却多了一个,永修闭口禅的寻渡和尚。他从不开口说话,每天只是在佛前默默的诵经,从早到晚,永不停歇。或许只有在繁琐晦涩的经文中阿木尔才能再次看到往昔,那一张张笑脸,一声声呼唤,一缕缕气息。

渐渐的严寒酷暑春夏秋冬,五十年如眨眼一瞬。阿木尔白发白须,面容苍老,如同万年枯木古井无波。终于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无力的倒在佛祖脚下,一滴泪落在佛祖巨大的脚趾上。老人终于嘴唇动了动,发出一丝残弱的的声音:桑籍,我的妻子,我愿来生与你在相遇。

弥留之际他仿佛有听到少女的欢笑,他们骑着马,畅游在蓝天与绿草之间。小弟弟,哼~人家等了你那么久。

不要再叫小弟弟了,要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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