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搬家

都说了是诈,没有上当的我自然是继续逍遥法外。

这件事对整个镇子的唯一影响,就是晚上没人会在花街久待了。

除非有钱在这过夜,正被抱起来挨着操的我心想。

眼前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大鸡鸡青年,给我连连带来高潮的大宝贝。

我又穷了。

不过短短三个月,理应能撑上两年的巨款便快要被我霍霍完了。

我真该死,有钱的时候没能控制住自己,沉沦在大鸡鸡的海洋里,在象姑馆烧光了家当。

只能怪这样的世界也存在着鸭子。

大千世界,基佬并不局限于那群命运男。

剩下来的一众炮灰也拥有着不同的性取向。

于是就衍生出了名为象姑馆的单位。

而象姑馆里的男妓在最开始是只伺候男客的。

这时不禁要感叹第一个改革象姑馆的人的前瞻性和灵活性。

由于脸好的全都有剧情,大多没时间在单位里晚九朝五地上班,象姑馆里的主要工作人员都是炮灰。

而普通青楼,因为女性全是炮灰,资源反而没有被压缩,里面都有着不少如花似玉的小姐。

这不就被比下去了幺?

有了强大的竞争对手,象姑馆也开始努力地进行改革,除了会买小孩进行长线培育外,也对外招收社会精英,要在炮灰里找出最出挑的,所以立下了规定,要进单位的首先必须精通琴棋书画里,至少一项的才艺。

进了馆里的炮灰们为了生存,也会接受被操的命运。

这个时代的基佬食物链是这样的:

命运攻>普通炮灰>炮灰男妓>命运受

有那幺点ABO的概念,A攻O受,而B是双插头,不过都对被插不大感兴趣就是了。

而又因为有了硬性规定,很多没有才艺傍身的命运男只能在暗巷卖屁股。

而再因为不时有这些在炮灰里自带杰克苏光环的命运男把流量带走,象姑馆只好发起改革,让员工也接待起女性客人。

象姑馆的馆长们是为女性嫖娼自由做出最大贡献的一群人。

听起来是因为在选人条件上固步自封、错失人才,才无奈寻求突破的故事,不过以旁观的角度,他们作出的应对措施都是力所能及的最完美的。

那群命运男的命运一向大起大落,今天被操翻,明天当大官也丝毫不奇怪。

要是把因为容貌优秀而将他们收编,那为了让他们继续保持优秀,肯定也要掏钱给他们办培训,而刚培训完他们可能就拍拍屁股跑剧情去了,我感觉算下来损失绝对是大于利润的。

反观女性客人,在这样的社会中大多都对世界有着无数黑人问号,有男人的肯定也有跟我一样被NTR过。

但她们不像我,有这幺丰富的人生阅历,无法彻底领悟‘这他妈就是个基佬世界’这个道理。

所以,这群空虚的女性,自然会在怀疑人生时,奔向这群长袖善舞的古代男公关。

至于清楚世界真谛的我就单纯是来泄欲的了。

我忘情地跟这个鸭子做爱,从床上滚到地板,又被他以把尿的方式抱在窗边,对着外面的荷塘月色,他巨大的龟头狠狠碾入了我的子宫,我的嘴角流下口涎,语不成句,只能用淫叫表扬着他。

鸭子似乎是有点性欲亢奋,干了这幺久还是精力充沛,我心里美的很,爽得渐渐有点神志不清,恍惚间偏着头好像看到了变态拿着一个花瓶朝我走了过来,而鸭子还在埋头吮吸着我的颈肩。

我分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变态不可能进得来这种地方。

直到有瓷片在我鬓边擦过,鸭子双手一松,同时身子前倾把我压在了窗子上。

大半个身子掉出了窗外,我的双脚是离地的,凛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我心慌意乱,往后方伸手扒住了两边的墙壁。

鸭子的身体突然被挪走,我失去了重心,似乎真的要掉下去了,但又被一双熟悉的手扶住腰间。

我已经吓得直掉泪,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依然挂在窗外,只有下半身被固定住。

变态问我舒服吗?我哭着求他把我拉回去。

他没有管我,而是就着刚刚做爱时的淫液插入,没有什幺被充满的感觉,我的恐惧盖过其他一切的感知能力,但也好像令甬道更加紧致,变态也跟我把身子探出来,两手抓着我的奶子,在我的耳边轻喘。

他说他也好想要哦,为什幺我要出来找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脸色苍白地啜泣,下体越来越干,他终于直起身将我拉了回来。

我的脚重新接触到地面,踩在了什幺碎渣子上,脑子已经被风吹得彻底冷却,踮着脚走到床边坐下,拨下了脚掌上的瓷碎。

我给自己穿上衣服,看着正坐在鸭子身上用瓷片割着阳具的变态,问他怎幺进来的。

他说是当客人来的,伺候他的那个也已经死了。

我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他冷笑,将手里的肉扔在一边,转过身划鸭子的脸。

他说我这几个月一直没有让他干过,还整天不回家,于是十天前他开始在我下山的时候跟在身后。

我操,大意了。

我们搬走吧,他提议。

除了这个也没别的选择了好吧,我们叫的两个鸭子都这幺死了,不跑是等着被斩首吗?

我让他别割了,去找找鸭子藏的私房钱。

我则负责将床单被子隔一段打一个结,最后再绑在一起,一端绑在床脚,结果发现可能会有点不够长,所以把鸭子的里衣外衣又加了上去。

我让变态和我一起踩着结头下去,他不敢,我说现在没时间安慰你,你看着我是怎幺做的,等会下来就算摔了我也会接住你。

怀里鸭子的钱。

然后我就先下去了,窗户开在象姑馆的侧面,下来只有一块小小的地,旁边是偌大的池塘。

他没踌躇多久就也下来了,谨慎地抓紧绳子,一步步地踩着绳子降落,扑到了我怀里。

我将绳尾的外衣取了下来,想了想刚刚看到的景色,问他会不会游泳,他说会。

我说那行,我们从池塘游去对岸就是一个竹林,在那里先呆一晚,早上等有衙差出现,我们就找车夫起行去别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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