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慢点……呜……求你了……”
破碎的恳求断断续续,压抑着哽在喉咙口,似幼兽哀鸣。
冲刺了几个来回后,姜玚就听不进其他声音了,满脑子只有“好舒服”三个字。
阳物像被一个肉套子紧紧箍着,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境地,说实话勒得龟头有些疼,可与舒爽度比起,这点疼完全能够忽略。
而且肉穴并非如死物般缚着,极富弹性,往前能破开,往后退时,水嫩媚肉又争先恐后的追过来,还一缩一缩的亲吻马眼,捋平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令他贪念着最初那一下捅到底的滋味,奈何女子的抗拒及干涩,使得阳物仅能维持小幅度的抽送。
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季子卿依然是欢喜的,内心不排斥,身体便会自然而然的努力接纳。
渐渐地,花道重新湿润,充沛的春水从深处一股股涌出,由于被堵着,统统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姜玚浑身一颤,腰眼不住发麻。
咬牙暗骂了句妖精,本来寻思着早早发泄完事,可这当口却忽然不想就这幺放过此女了。
如果双手没有被束,他会当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进去,但如今屈居人下,只得憋着火,哑声命令道:“往下坐……”
说话间,腰腹没再勇猛发力,而是慢慢律动着,予以放松的假象,以诱对方主动深入。
她呻吟着,总算缓了口气,只觉得整个人被一根坚硬的棍子顶得悬了空,由于刚刚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腿根的经络僵直,此刻两股战战,颤颤巍巍,确实也坚持不了多久。
何况,他的让步和欲求,令她欣喜。
于是,女子没有临阵脱逃,很乖顺的依言而为,用绷得几无皱褶的小花穴把剩下的肉根含入。
层层媚肉被撑开,越往里越是湿热,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不停吸吮着。
“嘶——”他昂起下颌,喉结一阵剧烈滚动,“别咬!”
虽然破了身,且有淫水的滋润,疼痛减轻不少,可对于季子卿来说,进入的感觉仍谈不上舒服,她正煎熬着,闻声后立马顿住,迷蒙的水眸浮起几分无辜,刚欲辩解,却听他又道:“别停……”
真难伺候。
她很快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什幺叫“咬”,以为他也会因此而难受,便自作聪明的收缩小穴,报复性的用力夹了两下,以默默宣泄小脾气。
然而,此难受非彼难受,这一举动简直是引火烧身。
她只觉体内的肉棍又涨大一圈,随即猛地往里钻去,这回没有阻碍亦不干涩,阳物势如破竹,圆硕菇头直接插到了底,带起一连串极致快感,雪白胴体甚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呃啊!”这一嗓子,与方才不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一点惊讶以及满满的媚意。
连季子卿自己都难以置信,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与一楼那些鸨儿……甚为相似。
姜玚听着这声媚叫,明白小妓子是得了趣,薄唇勾起一抹嗤笑,喘息着催促道:“就这样……擡起小屁股留个头再全部吃进去……呼……自己动,不是想把爷伺候舒坦了好拿银子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