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黑化

一丢丢兔子假孕梗/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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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玉门山上资质最出众的弟子,师承开山长老之一,理所应当地,住在最好的洞府、享受最好的资源。千金难求的孤本剑谱,只是你书架上的沧海一粟,洗骨伐髓的仙丹灵药,则通通被你用来喂养仙宠。

从小到大你都顺风顺水,得诸位长老悉心栽培,按理来说,你该变得平稳宽和,温良有礼,气度足以撑得起整个师门。可你天生无仁慈之心,面对异己,从来都心狠手辣,所有弟子无不对你敬畏有加,畏得多,敬得少。

大概是长老们也意识到你非继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一次外门弟子的选拔中,一个名为容墨的外门弟子文试武试皆居榜首,被掌门破格收入自己门下。

容墨天赋异禀,进步的速度比你当初还要快,你功法的进步或多或少依赖于源源不断的丹药,和灵气丰盈的洞府,可容墨是实打实靠自己修炼到如今的地步。

且容墨看起来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宽和沉稳,不骄不躁,就算拜入掌门门下,也不曾傲气凌人,待各个弟子也赏罚分明,和光同尘,霞姿月韵,所有人都认为,或者说都期待着,容墨完全取代你的那一天。连师父也觉得容墨更适合掌门的位置,他希望你以后就和他一样做个开山立派的长老,受人尊崇、无忧无虑这便够了。

师父明里暗里劝你不要针对容墨,要你念着同门手足之情,你答应得爽快,背地里还是花招不断。没想到师父的劝诫成了他最后给你留下的遗言,他因闭关失败而遭到反噬,没等你和容墨取来救命的仙草便坐化仙逝了。

你从秘境回来之后,便长居洞府,鲜少再来主峰,有弟子猜测是师父仙逝的打击太大,才令你一蹶不振,连试剑大会你都不再参加。

因为你出乎意料的弃权,容墨便毫无悬念地夺魁。

你站在掌门身后,远远地看着试剑台上的容墨。容墨穿上了内门弟子的服饰,粗布麻衣都遮不住的气质更加出尘,白衣翩跹,绛红色的发带随着他舞剑的动作飘扬在风中,腰间的佩饰叮咚作响,他如一面气势逼人的旌旗。

容墨打败最后一个对手停下来,转身风度翩翩地遥遥向看台行了一礼。掌门和诸多长老称赞着容墨,不禁感叹当初没有仔细测他的资质,竟使明珠蒙尘多年。

“外门弟子十年一选,内门弟子二十年一选。上次内门弟子选拔似乎是清风长老……”逝者已矣,掌门提到师父的名字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你闻言握紧了佩剑,剑鞘上繁复尖锐的花纹硌得你掌心生疼。

容墨羽翼未丰时你可以调换他的试卷,在他的仙器上做手脚,把他困在外门磋磨他身上的所谓天赋。容墨蛰伏二十年于试剑大会上大放异彩,你也能千方百计设法除掉他。

可现在他继任掌门是板上钉钉,而你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和他相距甚远,如隔天堑。就因为棋差一招,功亏一篑。

容墨迎着你复杂的视线走上看台,他看向你,将头又低了一点,毕恭毕敬地喊了你一声,

“师姐”

这一声师姐,径直将你的记忆拉回了三个月前的秘境里。

(隐藏内容)

“师姐”

“师姐救救我!”

你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容墨一点点陷进沼泽里。善念恶念在心底交战,容墨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容墨双腿已经完全陷入了沼泽里,还在不断下沉。他看着你慢慢举起剑,就不再开口求救了。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泛白的嘴唇用力地抿着,整个人单薄如纸片。

“容墨,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明明能平平安安地当一辈子外门弟子,为什幺要参加选拔?”你的修炼陷入瓶颈之后,容墨每进步一分就加深一分你的恐惧。

容墨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他问你:“之前是清风长老负责外门弟子的选拔?你……”

“对,你的卷子是我换的,武试的仙器也是我弄坏的,你是什幺身份?凭什幺和我平起平坐?”嫉妒抹杀了你最后一分理智,你将之前的事和盘托出,就没打算让容墨活着离开这里,“你冒死为师父取仙草,不幸遇害,我和师父,还有其他弟子们都会记着你的。”

佩剑悬在半空,你话音刚落便迅速飞了出去,容墨退无可退,索性直接向后倒去,几乎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在褐色的沼泽里。

容墨心如死灰地沉入沼泽,没想到沼泽下暗含天机,他顺着水流飘飘荡荡,过了许久才窥见天光,他从一湾清泉中爬出来,被池水呛得不停咳嗽。

他从来都心存善念,入了外门受人欺凌,也讲求以德报怨。他不知道自己的试卷被调换,遇到损坏的仙器也只以为自己运气不好。

没被选入内门,迎接他的只有那些品行顽劣的弟子变本加厉的欺辱。

你第一次做坏事,尚还知道心虚,偷偷来看过容墨几次,还帮他赶走了欺负他的弟子。你对容墨好言相劝,劝他在外门好好待着,以后找个道侣生个孩子,别想着什幺修炼成仙了。

容墨躲在你身后,看着你挥挥手就打退一干弟子,他低声问你,“那师姐呢?师姐以后会怎样?”

你被问得一愣,耐着性子回答他,“当然是继任掌门,将门派发扬光大,锄奸惩恶,仗义行侠。”你勉强编出了几条,真正想做的,大概就只有继任掌门。

“好。”

白衣翩翩的少女模样逐渐黯淡在容墨的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方才满含杀意的狰狞面庞。他因为你而勤勉克己,这才能在武试上也夺得第一,从而引起掌门注意。他一开始,明明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你做掌门,他就做你门下最得力的护法,你要锄奸惩恶,他就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原来最开始就是错的。

容墨绝处逢生,寻到了一处灵气充足的福祉,石桌旁的两副骷髅脆弱不堪,他刚一触碰便飞散成灰,桌上摆着一个木制的棋盘,他观察着棋盘上的残局,鬼使神差地拨开上面散乱的棋子,露出底下刻着的字。

你以为容墨已经死了,惊慌之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在秘境里迷了路。

秘境里到处都是高品阶的妖兽,师门规划的路线也只是相对安全的一条。

小路的尽头窝着一只伤了腿的兔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你戒备地后退了几步,深知越是无害的东西往往可能越危险,兔子像是没发觉你的戒备,拖着伤腿慢慢靠近你,你心一横,拿佩剑威慑地插进它前几寸的地里。

它被长剑铿锵的翁鸣声吓住,下一秒便拱起背,口中发出奇怪的叫声。疯长出的獠牙刺穿了它自己的下颚,坚硬的獠牙看上去像一对长错位置的角,洁白柔软的四肢变得肌肉虬结,身躯越来越长,从一个小白团,到比树还高。

它咆哮着冲向你,你匆忙唤回自己的佩剑,佩剑穿过兔妖的胸口而过,兔妖的血溅在你不知什幺时候划开的一道口子上,你一点异样都没发现,只觉得这只兔妖雷声大雨点小,过于反常。

反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出去的路,比如你时常会想干呕,浑身没力气到连剑都擡不起来,有时候双手不小心划过小腹或者手臂,都会引起你一阵阵的战栗。

胸前的两团绵软愈发鼓胀,闷得你喘不过气。

你撑在树干上,干呕个没完。

这种奇怪的变化与其说是中毒,更像是……你怀孕了?

怎幺可能?

你眼前一黑,沿着树干慢慢滑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过来时,感觉身下压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径直对上一双夹霜带雪的眼眸。“师姐,能放开了吗?”

你还反应不过来,浑身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你只看到容墨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幺。

“容墨,你不是应该……”你拉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他手部的温度,“应该已经死了吗?”

“师姐?”容墨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感受到手掌下的丰盈,皱着眉看你,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测你现在的举止。难道是看他没死,想要诱惑他让他别将残害同门的事告诉掌门吗?还是你留了什幺后手,又要置他于死地?

你在他的揣测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

“我在干什幺?”你迟钝地反问他。

容墨想推开你坐起来,你抱得太紧,他使劲一推,你向后倒下去,胳膊撑了一下倒是没有磕到头。胳膊的擦伤倒是让你清醒了几分,眼前场景上下逆转,容墨坐直了身子在整理衣襟,而你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乱。

“你别碰我,我怀孕了。”你小心地抱住双膝,将自己团成一团,抽出一只手护住小腹,一本正经地警告他。

容墨一顿,狐疑地看着你,他自从入了内门以来,在你身边放置的纸人眼线就没断过,你最常用的玉枕、杯盏,再到你随身带着的符篆。你一直独来独往,哪有机会怀孕?

容墨想到之前遇到被他重伤的那只兔妖,他也养过兔子,总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有些熟悉。

他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双腿被他的身体挤到两边,无法合拢,容墨与你近在咫尺,你仍旧护着肚子,躲避着他的视线。

容墨有一瞬间几乎已经原谅了你对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觉得如果你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也好,不会再和他针锋相对。他挑起你的下巴,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暗潮涌动。“师姐,你没有怀孕。”

容墨伸手将你揽进怀里,他的手掌贴着你的后背轻轻抚摸下去,你便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战栗,缩在他的臂弯呜咽,“不要……容墨”

谁不想看到师姐……的样子呢?

容墨突然想起了以前从别处听来的荤话。

风姿绰约的少女,又整天一副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似乎多肖想一次就是罪恶,可是在男弟子的梦里,再高洁的师姐还不是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你行事越暴戾越决绝,越是止不住男弟子的幻想。冷心冷面,唯独融化在自己身下。

容墨偶然间听到有人偷偷谈论你,才知道你不止去他一个人的梦里。

你想他死,还付诸实践,他不该轻易原谅你的。容墨的手指沿着你潮红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他掀起你的裙子,极为动情地叫了你一声,“师姐……”

你使劲挣扎,容墨在你眼里就是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变态。

容墨轻轻触碰两片紧闭的贝肉,用手刮了刮,你便惊惧地乱颤。“不要!别碰我!”

容墨毫无停顿地拨开嫩肉找到里面埋藏着的小豆子,从来没有人碰过自己这里,包括你自己在内,陌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你忍不住夹了夹腿。

你和他贴的这样紧密,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下,手下揉捻的动作愈发加重。

他的手被你的腿夹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用另一只手将来转移你的注意,沉甸甸的双乳落入手中,因假孕而变得愈发绵软,乳头的颜色也更深,镶嵌在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里。

你身后没有倚靠的东西,自己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偏偏容墨扯着你的椒乳,疼痛逼你继续撑着身体不倒下去。

容墨在花穴分泌出来一点淫水后将手指插进了里面,未经人事的通道突然被异物撑开,你蹬着双腿,想要离他远一点,容墨一点也没有留情,任由你如何反抗手指都坚定不移地向里面挺进,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抓着他的胳膊,罕见地含着眼泪,期期艾艾的恳求他“不要再进去了,求你了容墨……我好痛……”

容墨伸展了一下手指企图将穴口开拓一些,你一眨眼眼泪便落了下来,泪滴垂在你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容墨轻轻抹去,觉得果然这样的你比之前要可爱许多。

眼泪越擦越多,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容墨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痛感散去之后余下的竟然是让你不知所措的愉悦。

如蚂蚁在心头爬,一点点聚集,直至你身体激动得发颤。你不知道该怎幺办,嘴巴无助地开开合合溢出一个个不明的字音。

你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粉红,一只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承受容墨恶意加快的抽插频率和力道。

“……不要……容、容墨……停下……啊……”你的话被他的举动冲散得支离破碎,容墨却顺从地停了下来,他慢慢抽出手指捏住早已经被刺激得变成一颗红豆的肉珠,快速地摩擦碾压。

“啊……”你再也坚持不住了,带着哭腔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声,穴肉痉挛着从穴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容墨插在你体内的手指被蠕动的穴肉吞吐着往深处吸,泄了身的你还处在茫然的白光之中,等待理智回笼。

你紧紧揪着容墨的衣袖,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竭力平复自己不匀的呼吸。容墨拍拍你的后背,哑着声音问你,“师姐,舒服吗?”

高潮过后,兔妖精血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再如刚才那般大,你慢慢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幺,不过你最擅长先发制人,将过错推向别人。你擡起手,一耳光扇在容墨脸上。

“你要报复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大不了就是被容墨杀了泄愤,如果容墨不杀你,你就……理智甫一回笼,你就迅速开始思考下一步路要怎幺走。

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你正准备迎接容墨的怒火,却没想到容墨痞气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扣着你的双手放在胸前,还留在你体内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他听到你闷哼一声,笑道“师姐,你刚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

容墨欺身向前,你不妨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手上还沾着不少你高潮时分泌的滑腻爱液,对你恶狠狠的眼神置若罔闻,用那只手揉捏着你的椒乳。

他轻轻一捏,竟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处滴了出来,他俯首含住你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你挣扎着扭着身体,大声骂他或是软下来求他,容墨都像没听见一样,勤勤恳恳地吸吮着你方才分泌的乳汁。

胸脯愈发觉得鼓胀,你隐隐期待着容墨的动作更加粗暴一点,又唾弃自己沉溺于情欲中。

容墨将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那两小片又闭合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无比火热又硬挺的巨物挺了进来,将紧紧闭合的小孔一瞬间撑开到最大。

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立刻叫出来,痛得无法呼吸,花穴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开,疼到极致便觉得痒。容墨略微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进了一点,他突然问你,“师姐,你想知道你在贾奕丙他们眼里是什幺样的吗?”

“他们说,如果师姐不是师姐该多好?或者……师姐没有那幺厉害。”你由内而外地抗拒着容墨的侵入,两只手都被扣着,你连堵上耳朵都做不到,娇小的花穴内壁被撑得很薄,几乎要承受不住巨物,堪堪含着,容墨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像一把刀将你割成两半。

红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滴落在地上,容墨不介意唯一的听众你不愿意听下去,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师姐没有那幺厉害,下次你再来试剑场时,他们就可以……”

“你闭嘴!”

“就可以趁师父和清风长老不在,将你带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试剑场上,那里的每个人都会参与进来,法不责众,或许师父连惩罚都免了。又或者,师父和清风长老也会一起?别夹……嘶……师姐,你怎幺这幺兴奋?你也这样想过吗?”容墨亲了亲你的唇角,接着说“这里,现在被我操着的地方,甚至身后、腿弯、臂弯、双乳,你能想到的每个地方,他们都能满足你,师姐你不喜欢吗?”

这些幻想他以前听得多了,他们幻想的对象不只有你,却经常是你。你在听到容墨恶意揣测你师父时便想踢开他,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紧,引发容墨越来越过分地调笑,“师姐以为每次试剑场上向你行礼的人心里想得什幺?尧舜禹汤?还是男盗女娼?”

“无耻!”肉棒抽送越来越顺畅,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你极为艰难地骂了他一句。

“师姐明明就希望我这样。”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脖子间,热得你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话让你羞耻又不堪,反驳和辱骂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击碎。

你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知道他撞击到了哪里,痛楚渐渐退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感袭来,你连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

容墨对着花心越操越狠,一直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花心渐渐松动,不情愿地打开一个缝隙,容墨抓住机会对着缝隙快速地挺动腰身,那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啊——”你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只觉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坏了。

狰狞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攻占宫口就不客气地顶进顶出,你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被他狠操。花穴违背主人的意志,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容墨……我不行了……”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栗,过多的欢愉演变成了痛苦。

容墨将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在你穴肉又一次痉挛着攀上高潮时,容墨将精液射在你温热的小穴里。你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伴随着刚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断消逝,你挣开容墨牢牢禁锢着你的手,攥着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容墨,你拿我当炉鼎?”

他怎幺敢拿你当炉鼎?采阴补阳,你的灵力如泥牛入海,进到容墨体内便被他收为己用。

“师姐替长老取仙草,不慎受伤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又怎幺样?长老和师父都会怜惜师姐的。”容墨将你在他陷入沼泽时说的话又送还给你,他还低声威胁你,“师姐要是想告诉师父也没关系,师姐残害同门的证据我也早已收好,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或者网破了鱼还能苟延残喘。”

他替你拨开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说“我劝师姐最好别这样,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如果被知道师姐没有那幺厉害了,师姐下次去试剑场、外门或者山下会发生什幺谁也说不好。长老又能护着师姐多久呢?”

“师姐,你只能依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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