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去吧”

“皇兄多保重”

不舍的道别之后,寄容独自一人返回巷中,街道四周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只有她一人仿佛置身冰窖。

“夫人,夫人?”

“嗯?怎幺了”

“没什幺,只不过这是夫人第五次失神了,奴婢提醒提醒您,怕您被侍卫看出来”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初兰手里撑着伞,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看便知是有心事,但是主子不说,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寄容将目光转移到周遭的市井之中,虽然主仆二人步伐时快时慢,但是身后的卫青总能与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初兰,刚才我们没被侍卫发现吧?”

说到这里初兰就一身冷汗,她不由得嗔怪道,“夫人这去的时候也太长了,都够侍卫来回跑两个来回了,奴婢可担心死,好在您比侍卫先来一步,这您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回来了。”

“没被发现便好,走咱们买点儿糖吃去”

侵晨,夜雾稀薄晨光初现。

景傲将事情办妥便连夜赶回御贤王府,往日几个月不沾家都无妨,但是这会儿府里有了个女人,他心里莫名的有了归属感。

庭院里,白霜覆盖绿地,就连他的睫羽都染上一层厚厚的白霜,他将周身的斗篷披下抖落窸窣,抚了抚衣袖朝屋内走去。

屋子里炭火燃得正旺,帘帐垂落,轻纱漫扬,帘中被褥微凸,身型若隐若现。

景傲冒着风霜快马加鞭赶回府,眼前这小家伙睡得倒是舒服,他又爱又恨的捏了捏寄容的脸蛋,睡梦中的她眉头紧皱嘴巴喃呢一句便又沉沉睡去。

天色尚早,他褪去里衣一同与她入睡。

寄容今夜做了个噩梦,一会儿梦到掉进冰冷地窖里,四面八方的冷气将她桎梏,一会儿又梦到这冰窖发热,最后变成了火炉将她炽烤得热汗淋漓。

“好热…”她嘴巴喃呢,手拼命往前推,可是那堵墙怎幺也破不掉,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霎时,她梦中惊醒,睁开眼才发现那堵推不开的墙原来是一堵肉墙。

屋内炭火燃的旺,男人又将她搂得密不透风,汗液将她轻薄的衣衫打得湿透。

黑发青丝缠绕在雪白的颈项,目光顺延向上,白皙如玉的脸颊,配上她一脸纯洁无害的模样,此刻她睡眼朦胧,樱唇紧抿,像一只委屈可怜的小猫儿。

“醒了?”景傲将人拥在怀里,亲昵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却不料被她挣扎推开。

“哼,不要碰我”刚醒来的奶猫有着起床气,何况他还是自自己做噩梦的罪魁祸首。

景傲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芙蓉帐暖,香艳在怀,他不舍得将人放开。

只好放下身段哄道“怎幺了?可是梦魇了?听侍卫说,喃喃买了很多礼物要赠与本王,所以本王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还不高兴?”

寄容脑袋轰轰散散,倒底儿没听清他说的什幺,她手脚并用,想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突然,玉足不知踹到何处,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将那双乱踢的小脚擒住。

“脚不想要了”玲珑剔透的小脚在手掌把玩,纤纤玉足刚好跟他的大掌相吻合,他手掌向上移,张嘴咬一口在她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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