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沈清颜没见过这血腥场景,收不住地捂嘴流眼泪,看得床上的人倍感无力。
“我还是喜欢清颜在枕头上哭的样子。”
傅思德笑着开口,沈清颜知道他在寻她开心,可她怎幺也笑不出来。
“你还说这话......”
她哭得狠了些想要锤他的腿,却想到他如今竟躺在病床上,将握成拳的手又收了回去。
等她稍稍平静了些,傅思德擡起一只手抚她的长发,心里倒是暖得很。
他年过二八便进了军队,在里面待了十多个年头,见过的生离死别数不胜数,更别提这小小的枪伤。
只是有女人为他哭得失声,这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他碧眸沁着笑意,拉过她的手吻了吻。
“想喝一口茉莉花茶,不知清颜是否愿意为我泡上一壶?”
沈清颜察觉他想支开自己,点了点头起身出门,没过多久任毅和张晞二人便走了进来。
“首长,抓到一人,另一名逃走了。”
傅思德点点头,并未多言。他当时只瞥见一处,并未想到竟有两处埋着枪手。如若不是他眼疾闪得快些,那伤的注定不会是侧腰和肩部。
其中一颗定是冲着他的头部,另一颗便是心脏。
想到这里,他的眼底笑意尽失,盛满狠厉。
“问讯过那人来历?”
“是,他招供很快,说是刘家派来的。”
“又是刘家......”
傅思德上次派人强收了刘家的枪械,也扣押了刘家次子。而此事又起,他不由得怀疑到某个人身上。
那时他答应不动他,可不代表今日仍可隐忍。
他不是真君子,只是不做小人。
“我明白了,将那人关押起来,另一人继续搜查。顺便调查下刘家和程筠最近的动向。”
两人应了是,又和傅思德寒暄了几句,出了房门。
沈清颜看到他们离开,才端着茶壶又走进来。
看着男人狠厉的眼神一下子转暖,她才敢上前为他斟茶,只是这手还是抖个不停。
傅思德看着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笑意更甚,在她倒完茶水后目不转睛地瞧她。
“你...你不是还有手?”
沈清颜红了脸,见男人向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左臂肩膀上的绷带,到底还是没忍心晾着他。
端好茶杯伸到他唇边,沈清颜看他闭唇不言,有些疑惑。
“想清颜用嘴。”
傅思德低声刚说出口,就看到沈清颜整个脸颊的红晕染到了耳廓,心情逐渐转好。
“你...这里是医院!怎幺能......”
她端着茶杯的手微抖。傅思德最喜欢逗她时,她像是气不过他的无赖,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医院又如何?刚刚哭时不也用了嘴?”
“这怎能一样!”
“还是清颜更想用这嘴做别的?”
见男人紧盯着她的唇,笑盈盈的眼眸里映满了她的模样,沈清颜终是败下阵来。含住一口茶水抿在嘴里,她微微向前倾身,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
刚贴上他的唇边,沈清颜就被那股热意吓退了半步,却被傅思德用另一只手扣住后颈,舌头顶开她的齿关吞咽她嘴里的汁水。
浓郁的茉莉花香在两人嘴里散开,男人吸进了所有的茶水却仍不满足,依旧舔着她的舌缘和唇沿,情色之中又饱含深情。
沈清颜在深陷进之前被他放开,唇上一片红艳莹润,看得傅思德胸口异常灼热。
“说好等回家继续。”
想起他早上也说过这句话,沈清颜神情动容,本就浸红的脸上更是烧得一塌糊涂。
“那你快点好...我在家等你。”
傅思德差点就要坐起身直扑上去。
傅大儿:我要饿虎扑食!
阿颜:想得美,躺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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