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一场翻云覆雨后,两具躯体仍勾缠在一处。周郁成泛软的茎身还意犹未尽地停在娇妻体内,男人目光灼灼,似一匹蓄势待发的雄豹。

一介驰骋疆场的武夫温柔地将小妻子圈入怀内,唇角浅笑流露无尽宠溺暧昧。

小娇妻却别开目光,“嫌弃”般撇撇嘴,毫不配合地将男人从身体里抽出,面朝内侧。

“怎了宝贝?可是不够?”周郁成有心调戏,紧随其后抱住了娇妻,大手摩挲着洁白滑腻的玉背香肩。他平日也不是这般放浪,只是边境苦寒,三年五载无法与妻子团圆也是常事,是以更为珍重两人共话西烛的日子。

“嫁走了妹妹,夫君可开心了?”

嫁入周家时年纪方少,只想着和夫君郎情妾意地过二人的小日子,得知有了一个拖油瓶小姑子,多少心有不愿。可是,当真见小丫头年幼丧了双亲,天真可爱,自然勾出了天生而来的母性。这些年来,郁郁可说是她一手带大。既似母女又若姊妹。此番别离,日后便少了一个说体己话的知心人。

“这御赐的姻缘,为夫有何法子。”周郁成心里也不好受,但仍细声慢气安慰着娇妻。他也心有不舍,但毕竟在官场混迹多年,见识也多了。柳浅竹那翩翩不尘的君子风度,也正是自家妹妹喜欢的。

看着嘟着粉唇的小妻子,饶是为他生养了两个孩子还这般可爱。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往昔。周郁成多少存了些小私心。

妹妹年岁渐长,夜里想狠狠疼爱下小娇妻,总要顾念隔墙有耳,着实不好受。明日妹妹出嫁后,每至夜晚可以肆无忌惮抱着宠爱小妻子。思及此,浑身的肌肉都兴奋绷紧,下体瞬间硬挺滚烫。

念及她在身下承欢了两次,周郁成起了怜惜之心。想着要细细调教小妻子,嘴角便勾起一抹餍足的微笑。

娇妻感受到了丈夫胯间的滚烫,早不是黄花闺女的她显然知道那是什幺意思。只是今晚身子已疲累,便有意拉远了距离。

周郁成情欲正盛,还没来得及挑逗便得了小娇妻这般疏远,当即失望愤懑地摆正了妻子的身体,在一声惊恐娇呼中,将勃大的茎头生生刺入了尚湿滑的花径。

周郁成清晰得如战场部兵,并不继续深入,只用圆圆的柱头轻蹭着穴壁的嫩肉,舌尖亦轻触着雪峰上两朵玫色的蓓蕾。

“夫人对他人成婚就这般关心?不如,明日向妹妹说说,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是如何过的,嗯?”

如此熟稔恰到好处的挑逗,不多时小妻子的身子便软软的,眼里泛着的泪花盛着盈盈春情。此时听着男人,念起自己和这黑心男人的第一次,那羞人姿势……面上更染上一片粉红的醉赧……

再无法压抑汹涌的情欲,娇滴滴哀求道:“夫君,你……你进去。”

“为夫不是进去了吗,嗯?”

“进……进得深一点。”说完便扭过了头,似是清醒了片刻,也羞恼自己竟说出这般话来。殊不知这男人就爱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还不忘细细摩挲她软嫩的小手,闷声道:“夫人既叫得这般可怜,为夫这便进得深。”

“唔……夫君……郁成哥,再深,嗯……妾身错了,求你不要折磨妾身了。”

吱哑颤动的床板上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抽噎,像是受人蹂躏发出的哀泣,又像是飘在暖暖的温泉中,熨贴至极的叹息。

“郁成哥,你都给我好不好?”

“既然夫人做错了事,为夫提个小要求也不为过,嗯?”周郁成此时忍耐得痛苦至极,汗水如珠子般滴在妻子粉红的娇躯上。有几滴初露般含住那挺翘的蓓蕾,惹得两只雪峰敏感地一颤。

“嗯……”小妻子杏眼含春,整个秋眸里映满了这个邪佞磨人的男人,眼神迷离,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

“夫人可还记得为夫那晚……是如何给你破身的?”男人附身来到她耳边,轻啄了一下粉嫩的耳垂,低沉带有磁性的声线似也轻颤了一分,“夫人,我们好久没那样了……为夫念你念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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