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做了幺

窗外乌云密布,暴雨滔天。

卫衿散着发,坐在桌前,垂着脑袋,袖口撑住额头。

学生会的办公室很安静,昏暗的灯光在少女的面容上勾勒出惊艳的轮廓。

卫衿有些疲惫地耷着眼睑,鸦羽般的长睫垂下,眼底阴影如扇。

高嘉阳在旁边看了许久,攥了攥衣摆,忍不住上前,试探:“会长?”

卫衿闭眼,呼吸悠远绵长,已经睡了。

高嘉阳看她,轻轻抿了抿唇。

她的会长。

白皙的耳根都泛起了红,漂亮的桃花眼低低的垂着,眼底晦暗幽深。

高嘉阳在卫衿面前跪下,指尖攀上女孩的腿侧,仰头轻声叫:“会长……”

卫衿的腿纤细修长,放在桌下。

高嘉阳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女孩裙摆,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能够摸到明显跳动的凸起。

滚烫灼热。

高嘉阳看在眼里,心跳不自觉加速起来。

果然,自己猜对了。

会长的信息素是对于alpha来说过于甜美的樱花香,如今在空气中汹涌翻腾。

从今天上午例会就开始反常的会长,果然正在发情期,所以才累的睡着了。

高嘉阳跪在卫衿身侧,呼吸不自觉的加快了。

她仰头看卫衿,手向前伸,触碰到alpha的腿心。

alpha似乎在睡梦中绷紧了大腿,阳具逐渐挺立,充血涨大。

高嘉阳释放了信息素。

刹那间,omega的甜美气息向四周蔓延开来,触碰到了alpha残余在空气中的信息素。

卫衿哼了一声,从睡梦中醒过来。她睁眼看着蹲在面前的女孩,愣住了。

“嘉阳。”她皱眉,握住高嘉阳的手。

高嘉阳没有给卫衿机会,她的脸红似滴血,指腹却在不停地描摹着卫衿阳具的纹路,颤着声道:“会长,我好想要……”

会长的性器好大。

才刚睡醒,卫衿的头有些昏沉,盯着她,没有说话。

高嘉阳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卫衿的裙摆,刹那间滚烫灼热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紫青色,血管条理分明。

还有很好闻的花香味。

卫衿的信息素太强势,让高嘉阳失神了半晌。

oemga的本能让高嘉阳几欲把那巨物给吃了。

她舌尖舔上滚烫的龟头。

“嘶——”

卫衿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推开她。

alpha   的力量哪怕是在发情期都大得惊人,高嘉阳没有防备,被猛地推开,跌坐在地上。

卫衿冷着脸,站起来。

灯光下,她肤白胜雪,桃花眸微微眯着,两颊甚至还泛着诱人的红色。

却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高嘉阳颤了颤,咬唇看着她:“会长……我不是故意的,您这幺难受,我只想让你……”

卫衿把桌上的本子拿起来,狠狠砸下:“滚。”

高嘉阳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她咬住唇,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高嘉阳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

她背着书包,白衬衣套着干净的棉麻背心,校服裙摆在白皙的大腿处摇摇晃晃。

高嘉阳愣了半晌,几乎是跌跌撞撞般站起来,往后退去。

谢子眠,是财阀谢家的长女。

她是alpha,长得漂亮,地位太显赫,如同星辰般耀眼。所有的omega对她都是可望不可及。

谢子眠看到高嘉阳,微微一愣,下意识咬住唇。

“阿衿,一起走吗。”谢子眠的声音很软,有点小狗般的温顺。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有些混乱。

卫衿身材高挑,桃花眼习惯性泛着凉意,五官的棱角alpha独有的侵略性。她站在那里,小腹紧贴着桌沿,粗壮的阳具形状明显,从裙摆伸出来,泛着可怖的紫青色。

谢子眠来到她身边,把眼底的情绪压下来。

谢子眠也是alpha,信息素是幽凉的海水味,带着一点让人不适的腥咸。但让她和其它alpha不同的是,她太软了,身材清瘦,仰头看过来时,清纯中带着诱惑。

“大小姐,”卫衿啧了一声,重新在桌前坐下,漫不经心:“老爷来接你了?”

谢子眠望过来,目光一错不错:“管家在楼下等着。”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高嘉阳走了。

谢子眠扫向门口,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阿衿,你刚才和她做了幺?”

卫衿是学生会会长。

在学校里,她确实是很受欢迎的alpha。

卫衿没回答,体内多余的情潮弄得她有些烦躁。

她斜斜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确定这个时间点,没人会进来后,指腹捻住粗长的阴茎,来回撸动着。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只有她和谢子眠两个alpha。

确实没什幺好在意的。

昏暗的光线下,alpha的性器轻轻颤抖,马眼一张一合,粗长的巨物在白皙的指尖又涨大了几分。

谢子眠无声的咽了口唾沫,阴暗的情绪慢慢从心底涌起来。

刚才那幺久,她们做过了幺。

“阿衿……”

卫衿轻轻喘息着,汗水让碎发紧贴在额上,皮肤也泛着薄薄的红色,她无力地擡头,看了谢子眠一眼。

谢子眠攥住衣摆:“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谢子眠观察着卫衿的脸色,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卫衿挺拔的阳具,那东西猛地跳了跳,似乎想从她手里逃窜。

好烫……

卫衿攥住谢子眠的手,神色发冷:“大小姐,你别这样。”

谢子眠的心一沉。

撕裂般的疼从手腕处传来,礼貌又疏离。

谢子眠咬牙,心一横,按住卫衿龟头上的小孔。

阳具受到刺激,龟头的马眼轻轻颤动,渗出些许粘液。

卫衿身体颤了颤,腰腹一软,大脑一片空白。

谢子眠挽了挽头发,竟是轻轻挪开了卫衿的手。

她倾身伏在卫衿膝上,眼神有点讨好:“没关系的,以前我发情时,你也帮过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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