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刚洗完澡,年轻的雄性肉体散发着热气,被黑色的丝绸浴衣半掩着,鸦黑底色上掉落鲜红的花瓣,如同烟花在夜空绽放。
浴袍的腰带也不系好,松松垮垮,敞开的V领里露出大块的胸肌,下面是一块块腹肌,肚脐,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再下面是白色的丁字内裤,骚内裤的边缘,露出彰显男性旺盛生命力的蓬勃耻毛。
兰舒语扫了他一眼,腿就软了,坐进门口备好的软椅里。
高大的少年立刻膝行过来,恭恭敬敬地低头,双手捧着帮她脱鞋。
兰舒语满意地看着面前少年乖顺的样子,擡手抚摸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如同在抚摸自家养的大型犬,心里被沈渡压迫的怨气一下子消散很多。
窗外乌云被晚风吹开,柔和的月光从云间洒落出来。
周子祺是小县城穷人家的孩子,一上大学就到处投简历,想找个兼职赚生活费。
简历投到兰舒语开的夜店来,她那夜店本来就是养鸭子的地方,代管的方经理懂得迎合兰舒语的喜好,见了周子祺简历上的照片,眼前一亮,把人叫来,假意面试做男模。
确定了是好货色,方经理赶紧给兰舒语发资料:“兰姐,这是你喜欢的款吧?
人我刚见了,唷,比照片上还中看,温顺又单纯,说从来没谈过女朋友的……说这个的时候那害羞的样子,脸都红了,啧,你见着了,肯定心动。”
兰舒语第一次见到周子祺的时候,心动谈不上,但对他的长相和身材是满意的。
满意,又犹豫。
她的性需求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天然性欲强,大学的时候跟前男友如胶似漆,玩得激烈,食髓知味,身体各处都彻底开发得很敏感。
一方面是因为给花穴用保养药,副作用就是会刺激性欲,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敏感度都会变得非常高。
短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她如果一直没跟男人做爱,光是自慰泄欲也难下火,便会进入性饥渴状态,对周围看顺眼的男人产生性幻想,以至于影响正常工作生活。
但她自己夜店里的鸭子,她不想碰的,嫌油腻,她现在只想要个干净的处男,培养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鸭子,清爽,独食。
这种想法随着她一天天被沈渡折腾的加深,而愈演愈烈。
背着沈渡偷腥固然爽,但她又非常害怕被沈渡发现。
沈渡行事狠辣,对她的控制欲很强,是容不下她沾染半点不干净的,就连这家夜店都在她跟了沈渡之后,转到她的朋友名下了。
要是沈渡知道她依然是这家夜店真正的老板,手下有几十个出卖色相的性感男公关,非弄死她不可。
除了担心沈渡,兰舒语也担心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他现在才十八岁,穿一身土里土气、洗的发白的T恤牛仔裤,简历上写的薪资要求是一千五一个月,眼睛明亮而又无知。
兰舒语心里想得比较远。人是会长大的,哪有按摩棒和狗狗那幺好控制,长大了,原本单纯的人会变复杂,原本安分的人也会惹是生非。
不正当的钱色关系,如果一直不出错,最终也就是好聚好散。
一旦出错,便会让她徒增烦恼。
满怀顾忌和犹豫的时候,兰舒语收到方经理的信息:我都把条件摆出来了,这傻小子说考虑下,还在犹豫。
兰舒语笑了笑,解开自己衬衣的第一粒纽扣,进了办公室。
方经理见她进来,立刻起身让座,很有眼力见地赶紧出去了,带上门,让她单独“面试”周子祺。
兰舒语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端详了他一会儿。
身体前倾,宽松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深壑,直把他盯得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她才轻飘飘地道:“我们这有位姐姐,想包了你,随叫随到,试用期一个月五万,转正后价格再谈,你觉得……怎幺样?”
“……”
周子祺躲闪地看她一眼,唇瓣动了动,好像失了魂,忘记了怎幺说话。
他没意料到会突然进来个长这幺漂亮的人物,兰舒语一张素颜未施粉黛,白皙的皮肤仿若发着光,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水润的桃花眼,上翘的眼尾此时有些泛红,此时神色冷冷清清,却也无端地勾人,不知道要是笑起来,该是有多幺销魂。
与冷清的表情不相符合的是,下面领口露出的奶子轮廓,那幺大,又白又圆,惊得周子祺的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见他不答,兰舒语唇角微勾,端起水杯在他眼前晃了晃:“先帮我倒杯水吧。”
周子祺哗地站起身,接过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放水,直被热水烫到了手指头,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如梦方醒。
他捧着水杯走到兰舒语面前,递给她,从俯瞰的角度,更能看清楚那一对奶球的轮廓。
挤在一起,好大……这幺大,要是把手伸进去摸,那……
周子祺克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浑身一阵发麻。
兰舒语把水杯搁在桌上,酥软的手却把他的手拉到嘴边,望着他,两瓣柔唇微启,含住了他被烫红的那两根手指。
一瞬间,周子祺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
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她的樱唇里,被她缓缓地吞进去,深深地含吮到手指根部,再湿漉漉地整根吐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那湿滑香软的舌头还绕着他的手指打圈舔舐。
就好像吞得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下面那根胀痛起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