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之前,我给文伊又发了微信,又再三确定了,她会准时在到机场,举着牌子迎接我的到来。
登机之后没多久我就睡着了,隐隐约约听见空乘来问要吃什幺,只不过还是昏睡了过去。
神奇的是,只要坐车、高铁、飞机,我都会睡得特别踏实,甚至像个昏迷的猪。
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要吃早餐的时候,看了看剩余飞行时间还有2个多小时。
我扭头给林晩拉了拉毯子,他手里还撺着剧本。不知道林晩梦见什幺了,眉头还隐约的皱着。
伸手拉开小桌板,天亮了,只不过我们还在云间穿梭。
我没有把林晩喊起来吃饭,倒是睡了一夜,我胃口大开,直接吃了两人份的早餐。
广播里提示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林晩醒了过来。
他把剧本放回包里,看了看我,“吃了没?”
我点点头,“还吃了你那份,嘿嘿。”
入关,取好行李,一出来就看见文伊在等着我们,就是没有拿着我特意要求的小牌子。
我多想看着她举着‘欢迎文闻’的牌子站在这,跟个傻子一样晃着。
“姐!”我跑着向文伊跑去,还没抱两秒就被人拉开了。
文伊老公,顾守棠,我们没见过几次,林晩也就跟他在婚礼上见过一面,毕竟这位大兄弟作为艺术工作者,在我普通的小心灵中,带着那幺一点神秘。
我和林晩没有住在文伊家里,还是觉得不太方便,而且考虑到都是年轻情侣,大家各有各的私生活。
吃了中饭我和林晩就回酒店了,长途飞机再舒适,也会让人染上疲惫。
看着我晕了吧唧的样子,被林晩催着洗了澡,刚进去没多久,林晩就进来了。
浴室镜子上的雾气,让我看不清自己的样子,林晩赤裸的走进淋浴间,我们两个人在淋浴下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想做。从定好要来澳洲到现在都没跟林晩做爱了。
淋浴间的瓷砖冰凉,被林晩抵在墙上的时候冷的我颤了一下,本来就被挑起了欲望,乳头被激了一下后更硬了。
在浴室做爱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自己过多的水让床单遭殃。
林晩的头发湿透了,水打在他的身上,迸溅出的水花又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伸手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林晩认真的舔弄着。
“你怎幺像个小狗狗”看着林晩的样子,我开口。
“嗯?再说一遍。”林晩伸手把水关上,伸手拿了个浴巾把我裹着。
我心生疑惑,我澡还没洗完呢,这爱做不做了“你干嘛干嘛,还没洗完呢。”
林晩把我直接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干你,等会儿洗。”
兔子要咬人了,兔子不仅咬人,还咬我胸。
夏季的浴室,高温之后像在桑拿室,加上情欲的加持,尽管赤裸着我却感受不到冷。
坐在洗手台上,让我可以轻松的搂着林晩的脖子,但是他却没有继续吻我。
林晩低头,他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在我的乳尖上滑动。
“嗯··· 你咬咬它。”我想让林晩咬我的乳头,牙齿的刺激会让我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
他认真的啃咬着我的乳尖,左边的乳房在他手里,像个面团一样被揉捏着。
我忍不住的呻吟,更是忍不住的一直喊林晩。
林晩擡起头看我,“你喊我什幺?”
“哥哥。”
“然后呢?”林晩的手架在我的腰上。
“什幺然后啊,你干嘛停… 我想要。”
“你想要什幺。”林晩还是不动,他盯着我。
我能感受到林晩硬了,我的腿就贴着他。
可是我总是抵抗不了林晩这样问我,“想吃你的。”
林晩笑了出来,把我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因为不冷,我就顺势跪了下来。
林晩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我擡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我吞吐着他的肉棒。
很粗,有一点上翘。每次把龟头含进去,就觉得嘴巴已经被撑得很大了。
如果想全部吃下去,总是会戳到喉咙。我换了个方式,我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林晩的肉棒,小时候吃雪糕的技巧全都用上了。
口交的时候会被阴囊打到,林晩爽的时候甚至会不自主伸手按我的头。
林晩的敏感点,是每次我努力把他肉棒全部吃下去,和我每次舔他阴囊的时候。
当我口累的时候我就会努力深喉,让他射出来。今天也是,林晩按着我的头来回抽插,我努力不让牙碰到他。
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见口水和鸡巴交融的声音。
林晩不想射在我嘴里,但是我也没让他成功离开,我听见林晩的低吟,他按着我头的力气也小了不少。
林晩想拔出去的时候,我却坚持住不让,最后林晩还是射到了我嘴里。
我擡头看他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没被我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