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

结果....不出意外,他被拒绝了。

“一个下贱的马奴胆敢肖想本公主!”

听到这句话,他本来是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可是一道道鞭子打下来,打在身伤在心,他不还手,也不想再解释,若是这一道道鞭痕能把他打醒也是值得的。

后来,他醒来之时已经在景军营地,是景国的密探将他认出送回来。

之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一心向武,他用了七年时间,从一名领将小兵变成统帅三十万景军的统领大将军,而禹国这匹瘦死的骆驼他们啃了七年才让他倒下。

当初为何扮作马奴....还不是为了你。

这话他不能说,说出来就输了。现在他才是赢家。

景傲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当然是为了刺探敌方情报了”。

“哦...”

寄容表情很平淡,丝毫没有怀疑他说的话。

“你...恨我吗?”这句话,压在景傲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眼下正好。

“恨?不恨?”

“对,恨还是..不恨”掳人为妾,灭她故国,她大抵也是恨的吧?

寄容轻笑一声,金色的烛火点缀她的眼尾,凝脂如玉,明艳不可方物。

“臣妾若说不恨,王爷信吗?”语气轻佻,带着三分自嘲。

景傲感觉喉咙暗哑艰涩,欲言又止“不...信”

寄容阖上双眼,她也不解释,让他认为自己有愧于她,也是一种筹码。可是她揣测不出这人的想法,不敢就此要挟他放出自己的父母。

之前在廷狱,母后提到皇兄.....还有为何要说出那番话?寄容感觉眼前迷雾重重,直觉告诉她母后在隐瞒什幺,她把这件事在心底暗暗记下,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王爷,臣妾那日出府私见父...朝廷重犯,本应受牢狱之灾,是王爷网开一面,庇护臣妾免于受罚,臣妾甚是感激,可是....”

她嘴角紧抿,鼻头一皱,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滚滚而落,景傲眉头一皱,心疼的帮她拭擦泪水,“可是什幺?”

“可是...”她呜咽着继续说下去,“可是臣妾瞧见父王与母后,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就连身后的被褥都薄得可怜。臣妾..臣妾斗胆请求王爷,给他们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加一床新被褥”

眼看这小祖宗的眼泪越蓄越多,他连连答应,不就是一身干净衣裳一床新被褥,有什幺不行的?瞧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垂怜不已,他心尖一烫,身下也起的异样。

“再哭就办了你!”他语气低沉清寒恐吓她。

却不知,寄容压跟一点儿都不怕,她还以此作为筹码,“王爷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但是得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景傲气笑了,这丫头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求他,这回儿便是胆子大到同他谈条件了,他要是想现在就办了她,直接强夺就是了,哪里还需要跟她谈条件。罢了,且看她想作什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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