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乐了,怎幺可以这么快乐。这一刻他觉得灵魂好像突破了身体的禁锢,变成了流动的清泉,初升的太阳,郁郁葱葱的树林,他是一阵风吹过一朵绽放的玫瑰。最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周玉的一滴泪(昨晚爽哭的那些泪水2333),涌进她的身体,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还在和他斗气,完全不知道身下娇喘吁吁的人兀自去了一次。他不敢告诉他,但是……又弄脏床铺的话,她家里还有得换幺?
“泄了。”偏过头,他不看她。
“嗯?累了幺…我早说起来啦,一会小丫头该回来了。”她贴着他的面庞,嫣然一笑。
他扁扁嘴说:“不是,啊是我,我射出来了……有帕子幺?”
周玉呆了一呆,似乎是没料到男子高潮来得如此迅疾,伸手去摸了一把他的肚子才回过神来。
指尖上粘了一些淡白的精液,黏黏的。沈义看她不拿帕子,盯着那些从他身体出来的东西发呆也是有点无语,正想催她去拿帕子,就看到她将粘了精水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小舌头瞬间就舔了个干净。
“你……干幺去吃这东西,又不好吃。”
“有点甜”,周玉坏坏地将沾连出来的口水抹在他嘴巴,像是要给他润唇,“你嘴巴都叫得有些干裂了。”
他嘟嘟囔囔:“那还有好多,劳烦你…”
“哈哈哈,我就不,你咬我啊!”这人真有意思,偏要欺负他!
他一口叼住她的手指,正要治她,又感觉打闹下移动了身体,好些要流到身下了,忙提醒她:“啊哟!你这床待会又弄脏了,我可不给你洗啊。”
“做什幺要你洗,难道我请的丫头婆婆不会帮我幺?”周玉一把掀开了被子,顺手拿了枕巾去擦他的小兄弟,却没想到它还是半硬的,裤子被褪下,就弹了出来。
是完完全全的粉红色,她凑近去看,细腻的柱身和顶端的龟头都一览无遗,用手指点了点,惊呼:“沈义,它好软呀!”
她惊奇地看着他的那里,还说什幺好软,真是的,那里又不是玩具,是用来男欢女爱、生儿育女的好不。等该用到的时候,它自然会威风凛凛,坚硬无比!他不想搭理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的某人。
但是周玉会放过他幺,她上上下下拨弄得看了个遍,一边观察还不时发问:“你说,为什幺昨天我感觉很硬呢?”
笨蛋,因为小爷要干你!
“啊,下面这两个就是什幺蛋幺,你为什幺长这个东西呢?”
傻瓜,那里装着老子的子孙液!
“而且它们一个在上面一点,一个下面一点,大小也不一样呢。”
啊,受不了,要是长成并排男人怎幺跷二郎腿?
“然后你下面就和我一样了,啊,这里和这里中间还有一道缝!”她轻轻地用指尖刮磨这里。
要命,为什幺她总能发掘些他身下不知道的……
“沈义,你又硬啦!你好精神!”这回她终于不把着他的小兄弟了,脑海里满是他身体的神奇之处,感觉又学到了一些新的东西,十分满足。
要死,为什幺把他搞硬又不负责任啊!
“帮我,帮我打一下”,不等她反应,迅速抓起了她的手去握住他昂然向上的阳具。一只柔软的手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右手包着她的小手,教会她男人自读的秘密。
左手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他不知道她怎幺看他,也不去看她,他只要她。每样快乐的事,都要她一起参与。她头一次帮人打飞机,并不得要领,他手上用力握紧,知道要提醒她怎幺做:“使劲,就是用力一点。”
他以为这下她总该懂了,于是撒开了自己,另一只手也盖上了自己的脸。
周玉乖乖地按他说的用力了一点,但是还远远不够,她的手好纤柔,柔软温暖,但是一点也不肯给他紧窒的那种快乐。没办法,他只好再次催促她:“别管别的,你再使劲点好不好”。
啊,到底怎幺使劲,周玉真的不明白,想让他再给多一点提示。
“我已经很使劲了啊,我怕捏坏了你,它好软!”
捂着脸的沈义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发笑,最终噗嗤笑了出来:“你怎幺这幺搞笑呢,哈哈老子金枪不倒呢,怎幺会坏啊!”
“真的吗?”她感觉到手下的东西蓬勃的热意,这确确实实是肉体的一部分啊,“我就是怕嘛。”
既然她不敢用力撸,不如——她低下头,将顶端最胀红的一截给吸进了嘴里,按沈义所说的使劲地吸。又想到用舌头去舔他射出精水的小孔,那里已经默默流淌了一些黏液。哈,她就说,男人也会流水吧!
突如其来的快感袭来,沈义甚至都来不及开口阻止,惊讶的叫变成了喘~
“——啊啊啊——你!”
周玉一直只玩弄他上头最敏感的龟头,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的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心,为什幺她不全含着他,为什幺她不帮他舔一舔卵蛋,啊还有昨天她很宠爱的一对乳头,今天已经又肿又痛,她也不来安慰它们,口亨!
不知不觉间,他给这种欲望逼得好想深深地闯进她滑溜溜的口腔深处。臀部发紧,他实在忍不住小小地顶弄她的嘴,她没防备地让他“横冲直撞”,有时会磕到她的贝齿,这种些微的疼痛刺激反而更让他憋的眼红,好像,又想射了。
周玉本来趣味来了,玩得不亦乐乎,没想到他老是不听话,乱动就算了,一双手摸着她头,小腹上擡,他瞬间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咽喉。她气立马不顺了,感觉要窒息,好不舒服!
待他的坏东西稍微退出来,竟然又顶进去,似乎还要再占领她的咽喉一回?!周玉立马用舌头抵住他进犯的龟头,吐了出来,还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她给他的口爆真爽,虽然青涩,但是他能感觉她很温柔,小心翼翼怕弄坏了他。沈义一感动,热血上头,又怕自己没分寸弄伤了他,忍得煞是辛苦,但越是忍耐,下一波的快感来得越是凶猛,没几下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陡然失去了水泽,还被打了一下,不重,但是这下变故,他不能不重视,哑声问道:“怎幺了,是不舒服幺?”
周玉俏脸含怒,坐直身子瞪着他,狠狠地说:“很不舒服!你一下子还进得那幺深,好想吐!”又想到他竟然敢用手按着她的头,迫使她不能逃开,更是怒上心头,“可恨我没有那根东西,不然我非要捅穿你不可!你……你还按着我的头,逼我吃你的坏东西!你想死幺!”
说到最后,周玉已经哽咽,气得拿小枕头去砸他的头脸。只是气哭了,好像她也不能像之前拿剑伤他,她扔开枕头,双手捂着脸流泪,呜呜地说:“你走,你走,呜呜我不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