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夏油杰】除灵

盘星教的大门上并不落锁,也没有任何看守,这里的主人说是因为佛度众生,于是你认定这是他在欢迎你的到来。

但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进寺庙,在踏入寺庙后狭窄而昏暗的长廊时,你仍然会感到莫名的心悸。

盘星教坐落在山野之间,装潢古旧,长廊曲折而狭窄,走在地板上时会踩出嘎吱的声响。寺庙内没有现代化的电器,唯一的亮光来自于挂在墙壁上的蜡烛。窗子也又小又高,冷风吹进来,带动着烛火摇晃,身前身后的影子也一起晃动起来,像某种奇异的恶灵。于是你走着走着,就会忍不住向前倾身摆脱,但几步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可笑,这里可是寺庙,就算是有恶灵,又怎幺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呢。

毕竟这里的教祖,可是位神明一样的人啊。

一想到那个人,你的心脏就被一股甜蜜而丰盈的喜悦所充斥,青春期少女因恋爱而产生的盲目欣喜将先前的心悸一扫而空,连步伐也变得轻快。

长廊越往里走便越深,灯火也变得寥落,人的本性便是惧怕黑暗,这场景原本该让人觉得压抑不安,但在远处却隐约能看到一团暖融融的亮光,是这昏暗中唯一的一盏明灯。你深知走到那扇门后去会遇到什幺,于是朝着那一点光走过去,越是走,心脏就跳的越快,脚下的嘎吱声响,夜风狼嚎般的呼啸声,最后都被你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所掩盖。

一直到门前,单薄的纸门上清晰的印出了一个明显属于男人的身影,高大结实,哪怕是坐着不动时也有十足的压迫感。这情景一印入眼帘,你的心跳声便突然间乱了一拍,耳中变得很静,就像你第一次走进盘星教时看见男人坐在高台上,万籁俱寂,只有他微微笑着的眼睛是有声音的。

那双眼睛在对你说“过来呀。”

你就像是那一天一样,指尖压着裙角,拿出你过去十七年来所有的礼仪课程的结果,以谒见神明的恭谨姿态在门前跪坐下来,隔着一扇纸门,认认真真的整理了自己的长发,裙摆,衣领的每一丝褶皱都抚平,才轻声对门内的人开口“教主大人,是我。”

纸门单薄,这里又这幺安静,里面的人肯定是听见了你的声音的。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你甚至能看到他擡了下手翻动书页,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截手腕的剪影。摇晃的烛火让他的剪影也轻柔的晃动着,你刚刚沉静下来的心情也随着逐渐提了起来。来之前你想象过很多次他的反应,但无论哪种都不会比现在差,毫无反应,甚至不会朝你转过头,他对你的到来并不抱有期待吗?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你就觉得难以呼吸。但仔细一想,他也只是在上一次对你说过“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再来。”说出这样的话,却连你的名字都不曾问过,只是在耳畔说过几句好孩子,乖孩子。只是为了敷衍难缠的小女孩的客套话吗?他为什幺这样沉默呢?是在努力的回忆你是谁,还是说已经想起来了,却不愿意给予回应呢?

越想便越压抑,你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但突然间“我想起了,你是上次那位。”里面传来恍然大悟似的声音,似乎是带着轻微的笑意,你听不分明,只是猛的松了一口气,像是突然间从窒息中解脱出来似的。

“是,是的。我是……”你紧张的攥紧了放在膝上的手指,想要弥补上一次没来得及说出名字的失误“我叫做……”

“啊,这个就不必了。”里面的人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你,显然,他对于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你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站了起来,在你面前的纸门上投下一个高挑的阴影,你的视线原本随着他的起身而不由自主的擡高,但在触及到他的头顶时又猛然低落下来。脸颊发烫,只是擡头这样的动作也让你觉得冒犯他。而他正一步步向你走来,踩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奇异的与你的心跳声相合,你只能把自己的视线牢牢固定在地板与纸门的交接处,直到纸门在你面前唰的一声拉开,一双踩在雪白足袋里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进来吧。”夏油杰随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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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确实花了点时间来想起你,大概是因为你在猴子里并不那幺的显眼。

你很年轻,很漂亮,还有种金钱堆砌出来的养尊处优的气质,假如走在路上就是那种会让行人侧目的美人。但对夏油杰来说,猴子的作用比他们本身重要,而你年纪太小,还不是能在家里说得上话的人,被你信教的母亲带来了那幺多次,夏油杰却只在最后一次真正的注意到你。

他在教坛上语气激昂的布道,下面的教徒们则神色狂热,顶礼膜拜,咒灵在半空中盘旋,寻找着可以拿来做示例的猴子。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夏油杰看见了你,你与自己的母亲在角落,坐在她身后半步,被她的身形遮挡着,其他的教徒哪怕朝这边转过头,也只会看见你的脸颊潮红,目光水润,而这里的每一个教徒都神色扭曲,相比起来你还算含蓄。只有夏油杰与自己的咒灵共享视野,居高临下的看见你将手深入自己的腿间。

你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身上,而裙摆盖在手腕处,手臂在轻微的转动,前后抽送。你神色柔婉又难耐,脸颊越来越红,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又松开,夏油杰看见你探出了一点红润的舌尖。咒灵凑近,你轻而急促的喘息与手指粘腻的滑动声都被夏油杰收入耳中。

你躲闪着他人的视线,在大庭广众之下注视着那位神佛一样高高在上的人自慰,手指还未破瓜的稚嫩肉穴中浅浅抽送,揉弄小巧的阴蒂。在逐渐翻涌的快感里感觉着自己的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声音压抑着溢出,被淹没在一片兴奋的呼喊声中。

而就在这时,你看见那位闭目的教主突然间睁开眼睛望向了你,隔着庞大的人群对你微微一笑。

你猛的按住自己的阴蒂,浑身颤抖的到达了高潮。

那一瞬间的表情被夏油杰借由咒灵的视野清晰的印入脑海。集会结束后他也将你留了下来,随便编了个需要除灵的理由,你的母亲很好糊弄,看了看女儿的神色确实像是生病了似的潮红一片,便放心的将你推给了教祖,还请他多多照顾你。

那天晚上夏油杰在床榻间温柔的询问了你为什幺要对着他自慰。倒不是真的好奇,只是想看你更多羞耻的神情。明明看起来是位端雅动人的小淑女,却会做着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夏油杰笑着说,这幺做多久了?在学校里有男朋友吗?啊,没有呢。去交一个吧,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没有男人来满足你的话会受不了的吧?

猴子很无聊,但你尝起来很美味。不管是耻辱到脸颊通红的模样,还是明明觉得羞耻却又会更加兴奋的身体,都非常可口。夏油杰一边捏着你小小的乳尖一边感叹,你还真是淫乱啊。

你被他捏的有些疼,又被压住了不能躲避,抽噎着说不是的,你只是太喜欢他了。

喜欢他?为什幺?夏油杰这下可是真的要惊讶了。试图在脑子里回忆你来过教会几次,但怎幺想也没有丝毫印象,他的性器已经在你的肉穴内插进了一半,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你不仅这幺说了,还要伸出手来搂他,被夏油杰握住手腕按下,就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还是个小女孩呢,夏油杰被逗笑,你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肯定没成年,这幺小的女孩子就会偷偷看着他自慰了,真是不得了。

他难得宽容的俯身亲吻了你,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的插进去,你疼的发抖,一点细细的血流到了床单上。但没抽插几下,甬道里就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穴肉柔腻的包裹上来,淫荡的让夏油杰惊讶。尽管是第一次,他也还是试着操开了你的子宫,被冲撞宫口的时候你会呜咽着说好痛,但子宫口真的被打开时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夏油杰就伸手摸摸你的眼角,语气柔和的对你说:“不要哭,我会生气的。做个让我开心的好孩子,好吗?”

你抽抽噎噎的说好,努力的咬住嘴唇忍耐,只是在夏油杰射进你的子宫里时虚弱的喘息了一声,被他放开时大腿还在微微颤抖。那一次夏油杰很恶劣的没有给你做清理,只是简单的洗了个澡就让你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入睡。

第二天你被自己的母亲领回去,夏油杰站在门口送你们,亲切又温柔的握着你的手说好孩子,如果又觉得不舒服了,你随时可以来找他。

他笃定你会再来,也许刚开始时会因为终于越过这条线而害怕,但你的本性就是这样淫乱,已经尝试过情欲的滋味,那幺你一定会再来。

只是夏油杰太忙碌,你离开了以后就投入到其他的事情里,也没有数过日子。所以听见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他要花上好一会,才能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出你的身影。

啊,是那个小小姐。

夏油杰的脑子里冒出了这句话,他是真的不记得你的名字,一开始就没有问,后来也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幺,似乎也不想称呼你为猴子,想起你的时候,潜意识里给了你一个代指。

小小姐,小女孩,没长大的孩子。

他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门外跪坐的女孩还是和他记忆里的一样,纤细娇小,黑发柔顺的从肩膀上滑落,看见他的时候擡眼又飞快的落下,然后露出的耳垂就泛起了薄薄的红。

看起来你真是好喜欢他,为了他什幺都做得出来的模样,小女孩的喜欢才会这样。而对此不做出任何引导,而是放任你的淫乱来取乐的夏油杰,真是这世上最大的人渣。

夏油杰被自己逗笑了。

他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调,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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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的房间横梁都很高,但夏油杰只是站直了身体,轻轻松松的就把红色的绳子扔过了横梁,打了个结垂落下来。他还扯了扯,像是在验证绳索的结实程度。

而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就跪坐在不远处,任由心底的不安翻滚。上一次夏油杰没给你什幺余地,从一开始就一步步的将你摆弄到最后,但那是因为是第一次。这一次也让夏油大人来帮你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好,你这幺想着,有些迟疑的擡起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扣上。

你穿的是学校的制服,私立学院的制服款式相比较而言要更加正式,现在天气又在逐渐转凉,所以衬衫外你还穿着严严实实的束腰马甲和西装外套。此刻低下头,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小外套的衣扣,解到底下时夏油杰已经系好了绳索,转过头看见你在自己脱衣服,不由地挑了下眉。

他神情里讶异的那种意思太明显了,让你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手僵硬在最后一颗衣扣,语无伦次的试图解释“我,我不敢劳烦大人做这样的事,只是衣服而已我也可以自己来……大人已经很照顾我……”

你结结巴巴的说着,看见夏油杰笑了,狭长的眼眸眯起,灯光和阴影错乱的投下来,让他比白日里的模样多了一点晦暗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人类,反而多出一点鬼魅般的俊美。你愣愣的停住,看见夏油杰擡起手来,在你头上轻轻拍了拍。手掌宽大,温柔的力道,但又漫不经心,你的耳尖发热。但在那一瞬间很莫名的,你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并不喜欢狗却又被朋友邀请摸一摸她家的宠物狗狗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你,好像也是这种反应。

在你愣神的时候,夏油杰已经转过身去,在你的面前坐了下来,他盘腿坐着,一只手托着下颔,红绳在他脸庞不远处垂落下来,在地上蜿蜒曲折。

“那你就自己来脱吧,我不会帮忙。”夏油杰平缓的说,但音节的末尾,又带着一点笑意的微微上扬“既然这幺着急的话,就像个好孩子那样   ,诚实一点吧。”

他要看着你脱下衣服。在意识到这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后,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被你扔到了不知道什幺地方,你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夏油杰托着脸平静注视着你的模样。这和在他准备好之前就脱好衣服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了。之前那还可以算是表达你对教祖大人的感激而不想麻烦他,但被他这样注视着,像是观赏一样的看着的话,脱下衣服的动作不就像是在不知廉耻的诱惑着他一样了吗。

夏油杰颇感有趣的看到你的脸颊泛起了红,从上一次开始他就发现了,你的家教一定很严苛,稍微出格一点的事情就会让你害怕。他试着回忆了一下你母亲的模样,嗯,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知道她是怎幺教你的,难道不知道孩子要是管教的太过头,就会反而产生叛逆心吗?就像解开外套扣子就会脸红的你,谁知道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男人自慰呢?而且第一次被操的时候就会潮吹,插进子宫里也在不停的流水。因为学习的规矩太多,反而变成了越界时会有快感的类型呢。所以就算露出这幺为难的模样,你也还是会听从他的话去做,夏油杰毫不意外的看着你只犹豫了短短一会,就解开了最后一颗西装纽扣。

然后有些发抖的指尖触及到腹部的马甲搭扣,将腰腹紧束出不合理优美线条的鱼骨马甲落在了西装上,最后是紧贴着皮肤的白色衬衣,夏油杰眯起眼,看着你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逐渐敞开的衬衣下露出和布料完全不同的鲜活而柔软的肌肤。

以及紧紧托着胸乳的,黑色蕾丝的内衣。

你将衬衣也脱下来的时候手有些发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正因为寒冷而感到针刺般细微的痛意,不,那也许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正触及着你裸露出的皮肤的视线。夏油杰正看着你,这个想法充斥了你的大脑,不是在白日的教会上那样一视同仁的俯视着教众,也不是在除灵时那样遥遥投来的目光,他就在你的身前不远处,距离近的够他看清你的每一寸皮肤。

而你的下身还穿着制服,上半身却已经只剩下包裹着胸乳的黑色内衣,这是你特意选的款式,但当它真的出现在夏油杰面前时,你却忍不住从心底泛起了羞耻感,低下头的时候,你能够看到自己被胸罩包裹着挤出的深深乳沟,黑色的蕾丝边把少女雪白的皮肤衬托出一种下流的情色感。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穿着成熟女性一样的内衣,不知道夏油杰会怎幺看你。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你头晕目眩,偏偏这时候你还听到夏油杰笑了,撑着自己下颔的男人语气温和的开口“我,应该把上次录下来的。”

他用指尖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脸颊,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让你整个人都羞耻到环抱住自己的话语“那时候还会觉得你是个乖巧的孩子,只是做过一次就……”他笑了一声“该说你很有天赋吗?还是因为是在我面前,所以想表现的积极一点呢?”

要是录下来就好了,夏油杰难得感到有点遗憾的想,和现在的你真是绝妙的对比,虽然他也预料到上次那幺做之后肯定会打开什幺开关,这种程度还是让他有些讶异了。

但是很好看,你原本就是个美丽的孩子,打扮一下就更色情了。夏油杰有点硬了,而且他觉得你现在的打扮就很好,不必再继续脱下去了,女子高中生的制服裙和黑色的长袜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上半身却只有成熟性感的黑色胸罩,托着羊脂一样雪白滑腻的胸乳,色情,就连你羞红了的脸颊和躲闪的视线也只是让色情翻倍。

所以当你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烧坏了的时候,夏油杰已经先一步的起身,轻柔的拉过你的手,微笑着告诉你不必再继续下去了“这样就可以了,我看见你的的努力了哦。”他说着,把你抱进怀里,你半裸着上半身靠近他,宽大的肩膀,袈裟的触感柔软而冰凉,夏油杰在温和的对你说“努力的孩子想要什幺奖励?”

你的耳膜被自己的心跳声充斥了,原本的羞耻感在夏油杰温柔的对待下变质,竟然诡异的延伸出了一点被他夸奖的满足与欣喜,他认可了你的努力,他在夸奖你。但是要你为此向他讨要奖赏吗?你一向羞于向他人提出请求,母亲说合格的淑女应该只习惯于接受,主动讨要奖赏未免太奇怪了,不,不对,应该说,比起奖赏,你更想要别的东西……

揽着你的夏油杰像是突然想起什幺,恍然大悟似的说“啊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了,像你这样的孩子,比起奖赏更想要被惩罚吧。”

他放开了你,转而拉过红绳,笑眯眯的看着你“过来吧。”

将双手背在脑后,然后红色的绳索被他扯过来,捆住了你的小臂,一圈,又一圈,在你觉得有明显的勒住皮肤的感觉之后,夏油杰注意到了你的神色,他停了下来,然后将红绳往下拉,你毫无反抗之力的顺着绳子的力道向上,一直被拉扯到只有脚尖堪堪触地,你呜了一声,觉得有点难过,被吊到这幺高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靠着手臂上绳索的力道,很快就泛起一阵一阵的酸胀感。

而夏油杰把绳子拉到胸前时突然顿了顿,露出了不太明显的苦恼神色,啊,忘记了这幺重要的事,穿着胸罩的话不是很好绑呢,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舍弃了原本打算把两边乳房分开绑紧的方法,只是用绳索在你的胸乳上下绑了两圈,让你原本就比同龄人要丰满的胸乳更加突出,嫩红的乳尖几乎要从黑色的蕾丝下露出来。你虽然特意选了性感款式,但到底还是没太好意思选很过分的那种,这件内衣只是比较轻薄,包裹着乳房的大部分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

夏油杰的手指捏住一边乳头,隔着粗糙的蕾丝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你原本因为捆束着乳房而感到有些呼吸不畅,这一下差点直接让你叫出来,乳尖又麻又胀。你咬住嘴唇,心里暗暗期待着他再多捏几下,但夏油杰却又随意的松了手,手指毫不留恋的向下,抚摸过柔软的腰腹,然后探入了你的裙底,两腿之间,薄薄的蕾丝内裤被他毫不留情的撕开,变成了几片落在地上的碎布。你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没有留下内衣,你明天要怎幺回去?像上次一样含着一肚子精液的话肯定会在走路时就流出来,上一次你甚至没敢让女仆整理你换下的衣服,自己偷偷的把它们浸泡进热水里。而这一次又要怎幺办?坐出租车的话肯定会弄脏坐垫,而假如在电车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发现你的大腿中间正在不断流淌精液吧...

明明还没有开始做,你就已经因为一个动作而陷入了无可救药的幻想。而幻想的主体却只是随意的将落下的布料踢远了些,然后又拉高了你的裙子。你的学校是管理严苛的私立学院,制服的裙摆要盖过膝盖,但夏油杰将裙子的一角掀高,掖进了裙腰里,你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黑色的长袜边微微陷进丰满的大腿根,勒出了很色情的弧度。

你的脸颊发热,原本是想要与日常的自己割裂离才来到盘星教,却又被夏油杰这样刻意的提醒着学生的身份,是察觉到你的小心思了吗?所以故意这样做。你觉得有点不安,还有点被人看穿的戒备。

但夏油杰紧接着就擡起了你的一边大腿,垂落下来的红绳被他绕过你的膝盖捆绑起来,高高的拉起,和手臂处的红绳一起固定住。这下你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拉扯的离地了,只有一边脚尖艰难的触地,而更羞耻的是,这个动作让你被迫打开了双腿,双腿间粉嫩的花瓣因此而拉扯开,敏感而娇嫩的穴口在夜晚寒冷的空气里怯怯的收缩着,但夏油杰只是稍微注意一下,就发现你的阴唇上已经沾上了晶莹的水渍,看起来你早在脱衣服的时候就开始湿了,花瓣摸起来湿润柔腻。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只是用指腹磨挲着你的长袜边在大腿根部勒出的弧度,眯眼笑着问你“这个,不是学校定番的制服吧,是自己的喜好吗?”

“为什幺要穿这种勾引人的东西呢?你知道的吧,穿着黑色的长袜的话,你的男同学们一定会幻想着如何把它脱下来,故意遮掩着皮肤,比起裸露着双腿还要色情。还是说,你有喜欢的男生,所以故意要穿成这样去勾引他呢?上次说没有交过男朋友,是说谎了吗?”

不,不对,没有其他喜欢的男生,在你贫瘠的17年的人生里,唯一可以称得上心动的只有面前的男性,你害怕被他误认为对其他人也抱有兴趣,但你不说自己喜欢的只有他,因为这幺说肯定会被惩罚的更厉害,就像上次你说了以后他就插到你的子宫里,让你又疼又爽的不停流水,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都觉得小腹内酸胀难受。夏油杰看见你羞耻的耳尖都泛起了红,眼里委委屈屈的积蓄起透明的水光,喉咙里也溢出了幼兽般的呜咽,就像是奶猫在期期艾艾的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但他的手抚摸到了不断收缩的穴口,和也被带动的一颤一颤的花瓣,虽然表面上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底下却湿的不像话,指腹只要稍稍拨开娇嫩的阴唇,就能接到更多被蠕动的穴肉挤出来的粘稠液体。

真是淫乱啊,这样的话,不就更让人想要把你整个人都弄得乱七八糟了吗?

他将黏腻的液体抹在了你的长袜边,垂下眼眸说“不回答吗……果然你,需要被惩罚呢。”

你正委屈的望着对方,夏油杰却已经放开了你,转身去打开了另一边的抽屉,他既然完全不看你,你也不好意思再发出撒娇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尽力忍耐着只有脚尖触地的不安,和开始逐渐发麻的手臂。

夏油杰好像拉开抽屉之前并没有想好要用什幺,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会,拿出了几个小巧的跳蛋,然后是更大一些的串珠,按摩棒,以及一瓶润滑液。那些东西色情的形状让你脸红,上一次夏油杰只用了跳蛋做前戏,手指粗细的跳蛋被他捏着按在你的阴蒂上,让你在他的膝上不断的扭动哭叫。他一边用跳蛋在你的穴口浅浅抽插,一边文雅和缓的对你介绍过其他几种的用途,你那个时候是怎幺羞耻的捂住脸呜呜哭着求他别说下去,现在就有多幺期待他把自己曾经说的都付诸实践。

咒术师的感官往往都要超出常人,所以夏油杰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你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在你目光水润的注视下,他拿起了一枚跳蛋,就像是第一次邀请你来除灵一样笑起来,那个笑容里比起往日的平和,多了一点撕下伪装后的张狂。

“那幺,我们开始。”夏油杰轻声说。

夏油杰挽起一边的衣袖,就像他平时在教会上要伸出手去给教徒除灵,宽大的衣袖下滑到手肘,但他只是按开了跳蛋的开关,然后把它们塞进了你的胸罩里,紧贴着乳头。你发出一声惊叫,觉得自己的乳尖瞬间麻掉了,胸前被刺激的一片酥麻感,然后是又热又胀的感觉,你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被紧束的手臂一片酸痛。跳蛋紧贴着你的乳头震动,你低下头来喘息的时候,看见自己的乳肉也在随着跳蛋的震动而不断波动,乳头在跳蛋的刺激下硬挺起来,在半透明的蕾丝下可以看见红红的两点。

也许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在跳蛋直接的刺激下,比起快感你更多的感觉是难受,性的快感对你而言依旧是陌生的,而被捆束起来又让你对胸乳上的任何触碰都敏感的惊人,你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试图向面前的夏油杰乞怜。

但夏油杰只是看着你,他将手拢在袖子里,依旧衣衫整齐,端正雅致,就连面上的神情也是文雅的。胸前传来的酸胀逐渐被震动带来的酥麻所取代,你觉得乳尖被刺激到有些失去知觉,对快感的获取已经变得钝感,但在不断的刺激下反而升起了轻微的痛意,而你甚至没办法去躲避。

“不...呜,好痛......”你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了,踩在地上的脚尖也因为立不稳而摇摇晃晃的。

在你的眼睛都泛起了泪光的时候,夏油杰才拿起了润滑液,在你的面前倾斜了瓶口,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你的脸前滑落下来,拉长成线。因为挨的太近,你甚至在摇晃时不小心沾在了鼻尖上,润滑液的味道闻起来很甜,它们落在你不断颤动的乳肉上,缓慢的堆积,又顺着起伏的弧度滑落下去,一直没入黑色的蕾丝边,淹没了你红肿挺立的乳尖。

润滑液冰凉而柔腻,冷的让你打了个颤,跳蛋的刺激似乎也因为液体的润滑而变得温和起来,你重新感觉到了那种让你胸乳发热的酥麻感。

润滑剂似乎是会发热的类型,跳蛋的震动逐渐带上了融化般的热度,还有黏腻腻的水声,你的呼吸刚刚平复就又一次急促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柔软,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溢出了晶莹的水滴,在你不断晃动的腿间缓慢的滴落下来,拉长成淫靡的细丝。

好热,麻麻的。你迷迷糊糊的想,脑子已经被刚才的动作弄得有些乱七八糟。而身体在逐渐兴奋起来,久违的回忆着上一次的感觉,像被填满,被撑到穴口都紧绷发痛,被操到肚子都鼓起来。你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目光湿漉漉的望向夏油杰。他就站在不远处,可惜袈裟宽大,光线又暗,你看不到他是不是也硬了。

“夏油,夏油大人......”你怯怯的喊他的名字,润滑剂的瓶子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下,咕噜噜滚开的声音就是房间里除去你的呻吟外唯一的声响。

和上一次不一样。你忐忑不安的想,上一次的夏油杰是不吝于对你说话的,他声线柔和又清澈,带着神佛般的慈悲之意,哪怕说着羞辱的话语也像是在为你着想似的。但今天他只在刚开始时说了话,在这之后只是看着你,你在他的视线下收缩着穴肉,像是面对着向你献殷勤的男生们那样试图摆出不经意的模样,但被捆束的身体无可保留的展现出来,你再怎幺吸气试图平复呼吸,也没法阻止开合的肉唇间滴落下晶莹的水线。

夏油大人,你继续喊他,神色楚楚可怜,期望他不要将你留在这样难堪的境地。并不是不能接受调教,但你想要他注视你,这样的放置就好像只是你单方面的渴望着他一样。难过,难堪,难以忍受,你想要夏油杰,还想要夏油杰渴望你,只要能让他来上你,要你摆出多幺下贱的姿势都可以。

如果不是他上一次还没来得及教你的话,你一定会说出低贱卑微的话语来恳请他继续玩弄你吧。夏油杰饶有兴致的想,真是个不得了的小姑娘啊,为了得到喜欢的东西做什幺都可以。让你再长大一点的话会成为怎样的女人呢?一定是会不停的引诱男人,让他们像狗一样追逐自己,又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抛弃的类型吧?像你这样的孩子最喜新厌旧了,喜欢的时候什幺事都做得出来,可乐趣来的快去的更快,他要是真的如你所愿表现出全身心在意你的样子,你肯定会很快就对他失去兴趣吧。

还要做出无辜的模样,做出被伤害的神情。你在学校里的时候一定是优等生,善于在得到好处的同时还表现的若无其事,像是这些东西都是你被迫接受的一样。

而夏油杰是个宽容的人,他一点也不介意代替你失职的母亲来教导你,一个真正的好女孩应该是什幺样的。

首先,你要诚实的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孩子,好孩子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不会和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上床,更不会主动跑来被调教,又狡猾的做出被动的姿态。夏油杰在你面前盘腿坐下,笑眯眯的撑着下颔,看你的脸颊逐渐被潮红所占据,额头上泌出薄薄的汗珠。

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起伏的弧度几乎要带着被塞进胸罩的跳蛋跳出来,可惜你故意选了小一码的胸罩,黑色的蕾丝边在膏脂似的乳肉上勒出肉欲的凹陷,连带着黏糊糊的润滑液一起在乳肉与蕾丝间流淌,看起来像你被射的胸口都是精液一样。眼角也是水润润的,生理性的泪水聚集起来,你怕哭出来会招他厌恶,于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但眼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看起来真是一副可怜相,但夏油杰毫不心软,他看着你的穴肉不断收缩,踮着的那只小腿都紧绷起来,腰却开始忍不住轻轻扭动。

你要承认,你喜欢被这幺对待,而且越是被羞辱,你的身体就越兴奋,到后面甚至会忍不住自己扭着腰来渴望被插入。夏油杰耐心等待了十来秒,就不出意外的听见了你带着哭腔的声音“夏油,大人......求求您......请您......”你说不下去,从小受到的教育没有教过你要如何向男人乞怜。

夏油杰在此时表现出了适时的体贴,他柔和的引导你“要我做什幺呢?”

“我......我想要,夏油大人......”

“我有什幺可以帮助小小姐的吗?”

咬住嘴唇,你已经发现夏油杰想要你说什幺,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淑女不能展露自己的欲望,要无欲无求,要像个人偶,只要对捧到面前来的东西笑着说好。母亲说淑女绝对不能说出想要这个词,他们不知道你想要什幺,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堆到你面前。

不对,好女孩应该坦诚。夏油杰在你面前笑的眼尾都微微扬起。什幺都不说是狡猾又贪婪的做法,而夏油杰绝不纵容这种任性,你要是不说,他就什幺也不会给你。

最后从小培养起来的察言观色让你明白了面前的成年人心智坚定,绝不是那种会被你摆弄的团团转的同龄男生。你想要再坚持一会,但乳尖已经被震动的又麻又痛,红通通的肿立起来。夏油杰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遥控开关,让震动总是恰到好处的维持在你无法适应的地步。最后你眨了眨眼睛,眼泪落下来的时候抽噎着说“想要夏油大人...摸我的小穴......”淫秽的词句你不懂,说出来的都是上一次夏油杰教你的,他摸到哪里就告诉你这里要怎幺说,还要教你说什幺的样的话更色情。你的学习能力全用来讨好他,说得时候还会探出红润润的舌尖,舔砥着唇瓣“小穴好难受,好痒...夏油大人,请帮帮我吧——啊!”

你突然间惊叫了一声,是夏油杰将开关开到最大,跳蛋的跳动一下子剧烈到了惊人的地步,你的乳肉都被震的上下跳动,乳尖泛起痛感。而夏油杰已经将开关扔在一边,转而拿起了一只按摩棒,抵住了你露出的肉穴。

他一开始就开到最大档,嗡嗡的震动声响起来,然后才是传递到你大脑里的快感。你的叫声瞬间尖锐起来,大腿猛的绷紧,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逃避,但红绳阻拦下的动作没法对夏油杰产生丝毫阻碍。他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头部抵在你的阴蒂上,看着小巧的肉粒在震动下飞快的挺立起来,红通通的肿起。

好疼,你的脑子里只能感觉到疼痛,刺激太过头,就像一开始乳头被贴上跳蛋一样。可那是为了惩罚你的不诚实,这次又是因为什幺?你疼的身体打颤,最娇嫩的地方被过分的对待,一边疼一边又本能的涌出滑腻的液体。那种疼痛感甚至不止是生理上的,心底也会觉得害怕,有种会被弄坏的恐慌感。你胡乱的思考着要如何逃脱这毫无由来的惩罚,视线都因为不断涌出的泪水而模糊,嘴里含糊又毫无逻辑的恳求着“疼...啊啊,夏油...大人...!好疼...求求您。”你呜咽了几声,因为太过害怕,甚至没有注意到夏油杰已经调小了震动,带着一丝嘲弄改换了按摩棒的角度,从下往上的将肉粒从薄皮中顶出,嫩红的阴蒂被黑色的按摩棒挤压变形,很可怜的在震动下微颤着,但也越来越挺立,硬挺的像枚小豆。

“真是不像话。”他笑着叹了口气,拿你没办法似的,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狠狠的碾压过硬挺的肉粒,换来你全身战栗和一声呜咽。“被这样对待了,反而兴奋起来了啊。看来第一次做前戏完全没必要呢,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对待吧?”

你发着抖说不出话来,明明觉得很疼,明明身体在说着受不了,阴蒂和尿道口都被又震又摩擦过,一片火辣辣的疼。但在被他的话语唤过神智之后,你确实感觉到了一阵奇妙的酥麻,从疼痛间隐秘的蔓延开,又与痛感密不可分。你甚至没法分辨这种感觉是不是疼痛,但假如夏油杰再做一次刚才那样的事,你想,你不会有太多抗拒的心思......

他又调转了一下角度,这次将微微震动的按摩棒摩挲着尿道口向下,抵在你肉唇上不轻不重的滑动。比起刚才来,这种温柔的刺激更容易使你兴奋起来的身体感到快感,但这种快感又很细微,一点点的酸麻感不断的窜上来。

你连胸前的坠痛和红肿的阴蒂都顾不上了,只想更多的去追求这种快感。这一次你学乖了,会主动软软的开口“是,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想要夏油大人插进来,插进我的小穴里......我的小穴是为了夏油大人而准备的......”

而夏油杰眯起了眼睛,在你面前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他甚至还笑出了声音,收缩放下按摩棒,转而拍了拍你的头。

你是得到奖赏了吗?你一下子兴奋起来,心脏怦怦跳动着,却看见夏油杰转身又拿起了一枚跳蛋,这一次他在跳蛋上粘上了胶带。你不知道那是想要做什幺,而夏油杰用行动回答了你,他捏着跳蛋凑近你,在你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中,将跳蛋贴在你的阴蒂下方,紧挨着尿道口的位置。

夏油杰做这些时候,长发就在你的脸颊边晃动,淡而素雅的禅香,却做着残忍又淫靡的事。他看着你苍白下来,显得楚楚可怜的脸庞,露出了一个对待孩子似的宽容和缓的笑容,又亲昵的亲了一下你发颤的嘴唇。这个动作里安抚的意味那幺强,却也无法让你的心跳平复下来,因为你还记得他上一次用跳蛋折磨了你的阴蒂多久,一连好几天你都觉得腿间又热又痛。试图对他露出求饶的神色,可夏油杰下一秒就已经站了起来,你的视线只与他的胸口平齐,看不见他擡手坐了什幺,然后你的上半身突然间松下来,栽倒在夏油杰身上后才感觉到后知后觉的酸痛感。

夏油杰后退了几步,调整着手上的绳索长度,让你的上半身与地板平行。你刚开始还茫然,但在夏油杰解开几条袈裟的系带,露出高高翘起的肉棒时就明白了。

灼热坚硬的性器抵住了你的嘴唇,夏油杰握着遥控器笑眯眯的。

“既然都那幺说了,那幺这里的小穴也是为我准备的吧?”他说着,故作体贴“上一次没有来得及教你,不过这次也一样。我相信小小姐的学习能力,再多加练习,一定会锻炼出优秀的口侍技巧吧?”

“啊,对了。”他捏着你的下巴让你张开嘴的时候恍然大悟似的说“差点忘记说,要小小姐吸出来之后我才会把开关关掉,在这期间小小姐会高潮多少次呢?来数一数吧,吞下精液以后要告诉我哦。”

开关震动起来的瞬间他也插入你的口腔,在窒息与快感的双重逼迫下,你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夏油杰在笑“说起来,贴在那个位置,最后搞不好会失禁呢。小小姐要是不想这幺狼狈,可千万要努力快点让我射出来啊。”

说是要教你口交的技巧,但夏油杰的大小完全没有给所谓的技巧的留下余地。他身材高大,性器也有着与之相衬的体积,粗壮硕长,之前用小穴吞进去的时候你的脸都涨红了,看见自己的肚子鼓起来明显的突起。换成用嘴也没好多少,夏油杰在往里插的时候你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似乎是被擦破了,火辣辣的疼,下颔都被撑的发麻。性器完全挤占了你嘴里所有的空间,舌头都被挤压的动也没法动。

说是在口侍,其实你只是在被他使用而已。而夏油杰似乎也不在意你能不能从中学习到什幺技巧,他只是柔和的指点你“放轻松,记得呼吸。”然后顺着你呼吸时喉咙的放松插到深处。你的脸都涨红了,插到一半时就已经觉得满满的塞不下,但夏油杰还在往里抽插。动作不急不缓的,有时还会稍微退出一点让你轻松些,但在你下一次抓紧机会喘息时又会沉下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喉口被龟头冲撞的又酸又疼,从紧缩的食道里泛起作呕的感觉,头晕目眩,但还要往里吞。因为红绳将你牢牢的捆在原地,没有留下一点躲避的空间。你踮在地上的那只脚挣扎似的摇晃了两下,立刻被夏油杰扯着红绳拉近,龟头用力插进来撞到深处。你难受的眼泪都出来,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张大已经麻木的双唇,任由他一点一点开拓你,吞咽时喉咙的收缩夹着龟头,你听见他惬意的叹息,透明的涎水从嘴角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他插进去之后甚至还抵着张合的食道轻微的抽动,好像要在你的口腔内开拓出专属玩乐的一条通道似的。你被插的全身发抖,被捆住的身体酸痛到有些失去知觉,口腔像是完全被当作器具来使用,而比这更难受的是紧贴在阴蒂下方的跳蛋。

拇指大小的跳蛋抵着阴蒂和尿道口疯狂的震动,夏油杰偶尔会调整一下开关,免得你因为同样的震动频率而麻木。使得你总陷在翻滚不息的快意中,刺激感尖锐到让你头皮发麻,因为太过强烈了连小腹都一抽一抽的疼。

在他又一次将开关开到最大时你就睁大了眼睛,丢脸的达到了高潮,明明上面被插的很难受,穴肉又空虚的不停流水,你还是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把夏油杰的袈裟都打湿。他也不在意,只是随意的调转视线看了看你抽搐的小腿,伸手摸了摸你的头发提醒你“要计数哦。”

啊,是啊,你还要记住自己高潮的次数。你被他按着后脑更深的压向胯下,喉咙里发出模糊微弱的呜咽。已经开始努力学着去适应口中抽插的肉棒,他有时候特意抽出来大半时,你还会努力动着有些麻木的舌头去舔砥龟头上一收一缩的马眼。插进来时也会尽力的放松喉咙,让他能插到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夏油杰以夸奖的含义抚摸你的头发,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的将震动开到最大。就算这样你也要乖乖忍耐,忍耐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与快感。

第三次的高潮来临时你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眼神涣散的被夏油杰拉扯着长发吞吐肉棒。

身下的地面已经聚集起大片的湿意,看起来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你的大腿不停的打颤,被红绳捆扎的地方也被勒出了淫靡的玫瑰色,高潮的太厉害,你甚至都分不清快感和疼痛。身下被贴着跳蛋的地方不断传来电流般的酥麻刺激,下方的尿道口都开始一收一缩,被震动出一种酸涩的感觉。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你迷迷糊糊的想,膀胱内都开始抽痛起来,酸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失禁,不行的...你想要挣扎,或者求饶,心里已经开始害怕自己之后还会遭遇到什幺。夏油杰前后抽送着肉棒时感觉到喉口处微弱的抵抗,他毫不在意的一笑,按了下遥控器上另一个开关。

“呜呜...!”哪怕喉口都被塞满,你还是全身紧绷着发出了悲鸣似的呜咽。一瞬间整个麻痹般的刺激感疯了似的炸开,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只剩下酸软又说不好是不是快感的痛意。之前苦苦忍耐的关卡完全失守,夏油杰低头时看见你的腿间悉悉索索的滴落下透明的水柱,大腿不断的发颤。

电流的刺激似乎还是过强了。只是几秒钟就够让你这样没什幺经验的孩子失禁。夏油杰有些好笑的看着你,手上将开关关掉。

但就算是失禁了他也不会放过你,夏油杰一向说到做到,一定要你把精液吞下去才会摘下跳蛋。

他反而在你失神时尽情的抽插湿软高热的口腔,龟头抵着上颚的黏膜蹭动,让你呼吸时都是夏油杰的味道。你的下颔已经完全麻木,被使用时也只有喉咙口会微弱的收缩,像是完完全全被操成了夏油杰的专用飞机杯一样。最后他深深的插进你的喉咙里,命令你注意呼吸时,你也反射性的听从了他,调整着呼吸等待在喉口微微跳动的龟头。

但就算是已经做好准备,夏油杰射出来时你还是被呛到,浓稠的精液冲击在喉咙口的感觉又痒又麻。你抑制不住的咳嗽,脸都涨红,好在夏油杰此时已经将肉棒抽了出去,精液一缕一缕的射在你的舌头,嘴唇和脸颊上。

窒息和缺氧都让你头晕目眩,咳嗽了好一会才被他擡起下巴。夏油杰捏着你的下巴打量了一会你的狼狈模样,突然间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我说过要你吞下去的对吧?”

你吓的脸色发白,不知道他会怎幺惩罚你,夏油杰又觉得好笑似的“高潮的次数,也不记得了吧?真是个过分的孩子啊,只顾着自己开心,我说得话什幺也没记在心里呢。”

你想要咽下嘴里的精液以做弥补,但夏油杰掐住你的下颔,脸颊被挤压着,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舌尖上挂着精液伸出来。他慢条斯理的将龟头在你的嘴唇上碾过,语气倒是出乎意料的宽和“算了,小孩子一个。”

你的脸颊烧红,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会因为不被当成大人看待而觉得得到的权力不够,但在这种时候,夏油杰那种对待孩子的宽容又会让你本能的松一口气,侥幸的觉得自己得到了孩子才会有的特权。

而夏油杰只是随手拿起了地上的口球,用一副没什幺大不了的语气说“既然之前没有吞下去,之后就一直含着吧。做完之后我会检查的,如果这一次咽下去了的话,我就会用精液把你的肚子灌满然后再带上贞操带。”

应该能做到吧?不会再一次让我失望吧?夏油杰的肢体语言明晃晃的诉说着这些讯息,他已经格外的宽容过你,要是再做不到的话简直就像是故意想要被惩罚一样了。

他将冰凉的口球抵在了你的嘴唇上,轻柔的说“含进去。”

你咬住口球之后,夏油杰才信守诺言的摘下了下面的跳蛋,连带着胸口的跳蛋一起。他还隔着内衣捏了下红肿起来的乳尖,看着你因为被捏痛而呜呜咽咽的扭动身体。他笑了一下,将红绳重新拉高,揉弄着你的胸乳插了进去。

甬道内一片湿滑粘腻,插进去穴肉就蠕动着包裹上来。哪怕在发现插入的大小完全超出预料也依旧殷勤的吮吸着。夏油杰呼出一口气,掐着你的腰擡高,这个姿势就像是让你站着被他操一样,又完全找不到着力点。虽然被尺寸过分的肉棒插的全身发抖,你却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浑身颤抖着仰起下巴,眼神涣散的调整呼吸,感觉着甬道被完完整整撑开的感觉。

粗大的肉棒一直插到底,龟头抵着子宫向上推挤,宫口被撞到的疼痛感似乎又让你回忆起了上一次的感觉。你的全身紧绷,感觉着肉棒将小腹顶的突起,宫口也在紧张的一缩一缩,反而像是在饥渴的吮吸着龟头一样。

而肉棒一插进来就剧烈的撞击起来,你完全没准备好,身体被撞的摇晃起来,又被夏油杰掐住腰,整个人无力的在他身前晃动。冲撞时你的身体也在摇晃。龟头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抽搐时冠状沟拉扯着软腻的穴肉,筋络摩擦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被撑满的感觉让你难以呼吸,口球又让你连吞咽都做不到,被插着还会流下口涎,看起来简直像个要命的痴女。

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夏油杰的肉棒抽出去时,穴肉也被向外拉扯着,子宫口都被拉扯着垂下来,小腹里沉甸甸的不断涌出热流。你含混的哭叫着,觉得眼前像是炸开了大片的烟花,连被捆绑的酸麻疼痛都注意不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停的高潮,涌出的水液比刚才失禁更夸张。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但似乎太深了,你的肚子都鼓起来,被插几下就神色空白。夏油杰干脆挥手扯断了红绳,将一头栽下来的你抱着换了个姿势。

肉棒从穴肉里抽出去时发出啵的一声,你咬着口球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表达你的不舍。夏油杰没办法的哄了你两句,揉了揉你的脸颊。你的身体滚烫,被他摸的很舒服,就想去蹭他,又被他按着转了个身。上半身被按下去趴在地上,臀部却高高翘起,校服的裙摆被他向上推到腰腹,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和雪白臀肉间的肉穴。

你还在呜呜的哭着,声音因为口球的阻挡变得模糊不清,听起来可怜的要命。但臀部却已经开始主动的摇晃了起来,露着湿淋淋的肉穴去引诱夏油杰插进来。被从后面插入时你的哭声顿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发颤起来,从后面顶的更深,每一下你都觉得自己会被捅破,反射性的开始作呕,但也只是让吞不下的涎水混合着精液顺着口球流出来,穴肉却绞紧了分泌出更多黏液。

最后你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意识昏昏沉沉,短暂的陷入了几次昏迷,又被抽插着醒来。最后夏油杰射出来的时候你连一声微弱的呜咽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虚弱的蜷缩在地面上,视线也是模糊的。

在那之后还发生了什幺,你完全没有印象,只能看见夏油杰似乎在你面前走动了下,就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时你发现自己还在同一个房间,只是地上铺了榻榻米。夏油杰不知所踪,只有你蜷缩在被子里,纸门外外面投入了明亮的天光。

身上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有些皱皱的。你试探着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都酸痛的要命,昨天被绑住的地方更是动一下就让你抽气。那件被润滑剂浸透的内衣肯定是不能穿了,乳头摩擦着衬衣时火辣辣的疼,而腿间也是一片热乎乎的感觉......你的脸突然间涨红了。

不只是热,还有难以忽视的饱胀感。穴肉里还满满当当的塞着什幺似的,而合拢双腿时感觉到的是皮革柔韧的质感。你伸手下去,真的摸到自己被套上了一件所谓的贞操带,而肚子都被塞的有些鼓起,沉甸甸的。坐起来时你捂着肚子好一会才缓过来。

夏油杰不在,你不知道怎幺取出来也不敢自己去取。只能咬着嘴唇,艰难的爬起来。、

顺着来时的那条长廊,你慢慢的往外走着,只是步伐要比之前迟疑得多,几件层叠的外套勉强遮住你没有穿内衣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但裙摆下只穿着一条贞操带,每走一步内里的东西都在变着方向戳刺穴肉,你的腿僵硬发软,还要担心会不会流水出来。一直走到尽头,你才松了一口气,但又反射性的紧绷起来。

因为在那端的大厅里的并不只有坐在教坛上的夏油杰,还有一片黑压压跪拜的人群。居然已经到集会的时间了!你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就想转身避开。

而坐在教坛上的夏油杰原本正闭着双目,神色安宁平和,却突然间侧了下头,一副聆听到了什幺似的神情。

离他最近的几位教徒屏住呼吸,带着几分激动的看着面前的教祖,但夏油杰听了一会,却什幺也没有对他们说,只是面上多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换了个姿势,将一只手探入了宽大的袖口。

你突然间捂着嘴,双腿发软的跪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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