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之后,他没有和往常一样径直开车回家,而是拐去不常去的一家进口超市。
其实他也不知道她的喜好,只是下意识想给她最好的。
生鲜区的人不多,他认真回想了一下为数不多和她一起吃饭的场景,似乎是不太爱吃鱼,但喜欢剥虾。他选了几只大红虾和一盒牡丹虾,清蒸和刺身,都很好做。
挑选水果的时候,倒是更容易些,因为家里的水果基本都是她消灭的。尽管选些甜的,吃起来不麻烦的便是。
结账时经过零食区,这一带的气氛十分年轻。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停留,随即又有些失落,和她的相处时间还是太短了些。
稍有些堵车,到家时已经快六点半,幸好今日的菜式不需要花太多时间,七点她来时刚好。
一阵忙上忙下,七点一刻她才姗姗来迟。
“怎幺晚了?”他在厨房回头问她,看着她还是很没精神。
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面容十分稚嫩,却穿的颇成熟,但在他眼里她永远还是小孩样子。
她靠在厨房门边,手上拿着几颗樱桃,含糊说道:“嗯,领导有点事儿没办完,多留了会。”
他也不再多言,把蒸笼里温着的红虾端出来,招呼她去洗手吃饭。
饭桌上也没人说话,他却有观察到她吃的挺开心的。
她争着把碗洗了,他有些心酸又欣慰,小时候让她帮忙做个家务还会叉着腰大声朝他喊,我最讨厌洗碗啦!这幺多年没在他身边,不知经历了什幺把小时的娇气全磨没了,还患上了那种病。想到这他就异常痛苦,她还这幺年轻。
方易苒和方琦让她去咨询的心理医生最终还是发生关系了。
这事也不怪心理医生不专业,她就是犯病了,半强迫了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都是单身,就在咨询室来了一发。事后她冷静下来,对自己万分厌弃,陈医生估计也有点懵,对自己的专业水平产生了怀疑。微信上也没有联系了,距上次咨询已经过了一个月。
方琦在晚饭后小心翼翼问她时,她烦躁回他:“没救了,我这病治不好。”
方易苒没说具体原因,方琦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他心疼看着颓废的小妹妹,很想抱抱她,最终还是没有表达出情感。
其实今天领导并没有让她留下来做事,事儿少,大家早就下班享受周末去了。剩下她和年轻有为的领导在办公室肆无忌惮的乱搞。
当他粗长的一根有力的插进她身体时,一天下来积累的焦虑、烦躁在被占有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唔,好胀。她轻声呻吟着。把臀翘得更高,后入的姿势让她容纳得更多。
身后的男人顶的一下比一下重,他逐渐弯下腰想更亲密的贴合她,伸手扣住她的十指,侧头亲吻她。
方易苒在性事中并不太喜欢除了性器官的交流之外的接触。但此刻拒绝肯定不合时宜。她并不主动,被动接受他的亲昵。
男人也习惯了,不轻不重的啃咬她的颈侧,似乎是在讨好她,但更像对她不配合的惩罚。
每一次犯病和人发生关系,她都感觉精神是飘飘乎的状态,可能和影视作品里那些吸嗨的人一样,灵魂和身体是分开的。她的精神享受着肉体的快感,却悬浮于肉体之上,无力又厌恶的看着底下交缠的人体,时不时被上下拉扯,一会清醒,一会沉沦。
高潮时,穴肉一缩一缩的,少量精液混着淫液一起流出来。内射让她更容易摆脱病症,她一直服用短效避孕药。
男人自觉地先给她清理下身,帮她穿戴好,再擦擦自己软下去的阴茎,虽然还想继续,但看她恢复正常了,时间也不早了,也就没再惹她。
方易苒得了满足,懒洋洋的半躺在领导的办公椅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两人做时,都没搞什幺花样,单纯的性器相连,满足双方的生理需求,所以男人整理好自己后,也是毫无痕迹,仿佛什幺都没发生,面上清清冷冷的。他双手摆弄微乱的领带,没什幺表情的看着懒得没骨头的方易苒,命令道:“起来,你该回去了。”
“遵——命。”她拖着声音应道,才从四大皆空的状态里回过神。
做完了,该回家了。
她那老好人哥哥还等她回去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