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将至,戚府的荷花早已开了满塘,明晃灿灿的大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
却有浪荡淫糜的声音惊扰了立于荷上的蜻蜓,别苑里做活的奴仆都放轻了手脚,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主人。
那糜烂之音是从荷塘边的水榭里传来。隔着层叠纱帐,先是隐隐传来女子断续的呻吟,间或夹杂着一声急促的惊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渐渐呻吟声更加断续,惊叫高亢连成成串成串难耐的浪叫,声音脆嫩,婉转起伏竟像是唱曲儿似的,听的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这悠扬的浪叫声持续了好久,终于像是唱累了,声音不复刚才那般明亮清脆,而是转成带着沙哑的哭腔,偶尔还有支离破碎的讨饶声,呜呜咽咽的,听得人百爪挠心;然后,连哭泣声也支离破碎,连带床榻吱呀声、肉体的撞击声也变急促,一时间搅得水榭内外热闹万分;最后,呜咽的哭泣声又变成女子难耐急促的高声浪叫,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沙哑的嗓音不复初始的清脆,隐约还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几声女子濒死般的哀叫后,一切归于平静,院中复有蝉鸣清亮。众人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听了大半晌的曲。
屋内,层叠的薄纱帐后,青竹矮榻上,浪叫了半晌的女子枕着身下的胸膛有气无力的喘着,像是脱水濒死的鱼。高盘头顶的华丽发髻也被摇晃的松垮坍塌,发钗歪斜。有几缕散落出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侧,原本玉白的小脸在刚才的情事里变得如石榴花般彤红灼热。
往下看去,女子未着一缕的趴在身下男子身上,私处还与男子的那处紧紧连着,四条玉腿互相勾缠着,两人都因为刚才一番快活和难耐的暑气折腾出一身黏腻的汗,莹白的皮肤上也透出淡淡的绯红,热的烫手。更使人心惊的是那女子身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和紫青掐印,有些隐秘的地方甚至印着渗出血珠的牙印。这堪称惨烈的模样定是刚才被狠狠凌虐了一番,看得人触目惊心,而那对男女似乎都不以为意,眉目间皆是餮足后的满足和慵懒。
那男人眉眼与怀中女子有三份相似,皆生的冰肌玉骨,出尘无双,十足一对白玉璧人。男子眼尾微挑,看人总是带着三份笑意七份多情,他捻起女子脸颊边一缕碎发玩弄,开口说话的语调懒散又缠绵:“菱姬妹妹浑身都娇软,身上的两个洞也紧窄湿热,咬住人就不放;这也就算了,最绝的是这把好嗓子,叫的跟唱歌似的,听着叫人上瘾,我那儿从西南苗疆带来的雀鸟都比不上。”
“二哥哥是听得痛快了”菱姬支起半个身子,凑到男人的脸边撒娇道:“可怜妹妹这把嗓子为哥哥唱冒了烟,险些啼出了血,二哥哥就不懂心疼妹妹幺?”
男子闻言微笑着,扭头咬住菱姬的红唇,她探出舌头接引挑逗,随即被男人灵巧的舌头缠住狠狠吸吮着,然后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胡乱翻搅。菱姬承受不住这样的逗弄,微微仰起头,男人伸手摁住她的后脑,菱姬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里蓄起了泪花。终于,被吻得意乱神迷之际,男人才放过她,来不及咽下口水淌湿了半张脸。
“净说二哥哥不心疼你,这下妹妹的嗓子滋润些没有?”男人问道,竟是有些委曲的意味。
”...呼,好哥哥我错了,还是二哥哥待妹妹最好了。是妹妹糊涂了”菱姬连连告饶。
“嗯?我待你最好?你也不怕大哥听到这话,非得把你吊在树上操。”男人邪气的笑着。
“你不说,我不说,大哥又能从何处得知。”
“你这小滑头,莫不是在大哥那边也这般说辞。”说罢男人起身从床榻边的冰鉴里取出几块尚未融化的冰,摁在女子的乳尖上碾磨,那小肉球猛地受到冰块刺激,立刻硬挺起来。男人像是要刑讯一般逼问着身下人:“说,我和大哥你最喜欢谁,不老实回答就让用冰塞满你下面的小嘴。”
女子被冰块折腾的要死要活,她最是受不了这个了, 鸡皮疙瘩都激了出来。二哥哥最是心眼小,吃起飞醋来竟是比争宠的女子还要起劲。
“别闹了我了二哥哥,你们两个我都喜欢,我说的是实话唔呜呜...”那冰块被自己的体温化成水,顺着鼓胀浑圆的奶子滑下去,痒痒的像是一条蛇爬过。她难受极了,还含着满腔精水和巨物的小穴又开始泛起瘙痒。
“一定要在我俩之间选一个呢?”男人不依不饶,还威胁着顶了顶下胯,小穴里的巨龙隐隐有擡头之势。
菱姬吓得赶忙安抚,要再被按着做一遍,怕是要爬着出门了。
“还是最喜欢二...二哥哥了,二哥哥待我最好...唔。。。”恋姬讨饶。
“我对你好?我对你怎幺个好法?刚才是哪个小没良心的说我不心疼人?”男人佯做恼怒的样子,抓起一大团肥硕的乳肉在手里攥揉,肉团绵软光滑,手感极好。这小浪蹄子才16岁,奶子就比生产过的妇人还要大了,形状还是尖尖翘翘的少女模样,一只男人的大手竟然都握不住一边,真不知是被他们俩玩弄大的还是天生如此。
“唔嗯~ 二哥哥最疼妹妹了,从小就愿意陪我玩, 给我带很多外面的新奇玩意....嗯...还最体贴,妹妹...妹妹初来月事时吓哭也是二哥哥安慰我的...”
“嗯,还有吗?...比如床上的事..”男人听得很受用,继续追问。
“二哥哥很体贴,照顾妹妹的感受。”当然这是在一开始还没上头的时候,菱姬声音带着些魅惑,继续说道:“二哥哥那里也好,跟二哥哥一起做那事,菱姬很快活...”这是实话,抛开他爱玩的花样和做的太狠的时候,二哥哥在床上会体贴人,不欺负她的时候总是做得很舒服。
“还算没白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男人终于听得满意了,宽宏大度地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