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我

十六七岁少女的模样,上身穿的是米白暖色衬衣,下身则是同色的米白泡芙小裤。

那是绝不同于这个世界的穿着。

柔软的,诱惑的颜色。

而让无释始终不明白的是,他与穆弦相处了十二年,但穆弦的样貌却始终没变,一直保持着少女的姿态,仿佛岁月在她的身上永久停滞了一般。

忽略掉穆弦愤怒的眼神,无释欺身压了上去,想要再次吻上穆弦时却感到了穆弦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气。

无释顿时浑身一僵,然后慢慢地再次放松身体,将头埋在穆弦耳侧闷声道,“师父,给我好不好?您能感受得到吧?我想要您,想得快要发疯了……”

这声音仿佛呓语般沉得小心翼翼,脖颈间湿热的呼吸竟也是急促不稳得很,只怪主人藏得太好,叫穆弦也没有发现无释的异常。

见穆弦并没有回答,无释裹住穆弦的手去探自己那快要爆炸的炙热,可不曾想,却仅仅是被这只细嫩青葱微微触碰,便让无释差点缴械投降了。

无释深吸一口气缓缓渡出,极尽忍耐地锁住精关,只留穆弦耳边更为压抑的喘息声,而另一手则捉着穆弦去按压自己的颈脉分散自己的注意——就这幺多年的任务经验来说,这一处要害容易得手的程度,比心脏要简单太多了。

穆弦只觉得热,浑身都热,无释在她耳边喷洒的气息热,手下的那物更是灼热得不行,而眼下指尖那刚阳有力的脉动,却是最让穆弦感到心颤的。

他这是什幺意思?难不成还是以死相逼?无释什幺时候学会了这种软弱的招数……

被无释的动作这幺一打岔,也是可能穆弦被热得思绪混乱无法思考,那杀气无形之中就消散了。

这样一来,无释心里吊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回去,果然师父生病的时候最软了。

无释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贴着穆弦的耳廓沙哑道,“师父您感觉到了吗?徒儿上下两个命根子都在您手里可都在您手里了……”

她错了,这浑话……穆弦抖着蝴扇一般的睫毛,没有回应。

十多年的相处,无释当然看得出穆弦在情事上的稚嫩,穆弦不是在乎伦理,也不是没有动情过。

世俗的看法于穆弦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师父顾忌的仅仅只是怕疼这简单的小问题而已,却因此回避了他们三年,现在这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无释当即磨蹭着穆弦脸颊一路啄吻了下去。

“师父,我命都给您了,您若痛苦我心都像要被挖掉一块,您愿意给金为何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能比他做得更好。”无释低低地说着。

这种东西也是能公平的吗?穆弦闭了闭眼,左右不过被这家伙挑起了欲望,试试就试试吧。

语毕,无释便顺势含住了穆弦的耳垂,用舌尖勾描着她的耳廓,穆弦耳边尽是暧昧的水声。

穆弦紧抿着唇,面上也浸染了一层可爱的绯色,似是无意再抗争。

但无释却知道这是默许,下面裹住穆弦的手终于动作起来,另一只也放开穆弦,转而去解开穆弦衬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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