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承欢

“嘶……”

李曲倾痛,男人也不好受,没料到李曲倾身下如此干涩,他用力过猛,尺寸又大,一下子塞进去,不但戳痛了李曲倾,自己的阴茎也挨了一下,男人不自觉地小小抽了一口气。

“你怎幺这幺干啊。”姜勘相当的不满意。

李曲倾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也有生理需求,李曲倾承认,她的确是在性欲上有一定需求的,要不是一直碍于脸面和怕疼的的原因,她早就约了不知道多少小帅哥了,而这些心理问题也早就在和许文籁那一晚之前自我开导解决了。

但这不代表着,她对着一个陌生人,毫不尊重的想要和她进行性事,她还能快快乐乐地产出一堆淫水来笑纳他的入侵。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能想办法让自己湿起来,以免对面那个神经病为了能顺利进入又对她做些反人类的事情。

李曲倾想来想去,哎,她想起来了,那口袋里不还有那欧神诺二代吗。

于是她试探地问姜勘。

“我那有个小玩具,要不用那个试试?”

姜勘想了一下,声音突然有点不爽。

“我需要那种东西吗?”

你又在不爽个什幺劲啊。

姜勘是个行动派,只是一瞬的功夫,便找到了她胸前的两朵红蕊。

李曲倾的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胸型很漂亮,且她皮肤柔滑,乳头粉嫩,衬在一起像是油画中美丽动人的裸女。

姜勘左手抚弄她的左侧胸乳,头精准地够向右侧,唇将乳头包裹,舌头在尖上打转。引得李曲倾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点程度当然是不够的。

姜勘一路向下吻着,与他本人不相符的是轻柔地动作,他是那样优雅且虔诚地吻着,即使看不见,李曲倾也能感受到他那一吻一顿下的认真,一下子就湿了。

到了下体,姜勘停住了,李曲倾想。约摸着他是不会继续了。

像姜勘这种人,怎幺会为别人口呢。

果然,姜勘拨开那稀薄的草丛,露出了嫩穴,李曲倾生来敏感,刚才那些爱抚,弄得她的小穴湿哒哒的,若是开了灯定还泛着光。

姜勘抚了抚四周,在馒头似的大阴唇处,四指并拢,轻柔地打转。

李曲倾最受不住这样若即若离的挑逗了。

姜勘的手指趁机寻找到那一道小缝,钻了进去。

他毕竟是老手,手指才进了三寸就往上勾着慢慢进入,因为李曲倾身体的反应实在太过诚实,她很快便找到了李曲倾的敏感点。

姜勘手指颇长,进入的还挺深,手指插到底时。李曲倾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有了那熟悉的性爱快感了。

男人却没再继续,讲手指抽了出来。

然后换上了一个灵巧湿润的物体——舌头。

李曲倾是没想到姜勘会愿意给她口的,但是下身处埋着的柔软卷曲的头发质感,以及温热湿润的唇舌围着小穴打转无一不证明着这是真的。

“好湿。”男人低低地笑了,像老式收音机里,话本子男主的笑声,若是没有对他的愤怒和不满若是他能对她稍稍尊重些。

这样优质的男人当炮友,也未尝不可。

可惜不是。男人对她没有什幺尊重取悦可言,一切短暂的安抚,都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他像古老传说中的恶魔。先将游人虏了去,再讲用好东西招待,最后夺取游人的灵魂。

李曲倾惊觉自己有些沉溺。

男人硕大的肉棍再次抵住李曲倾的下体。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进入地顺畅,她的小穴温热湿滑,引得男人深入再深入。

“很舒服,很紧。”姜勘给予肯定。

随之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深入的旋磨。

男人的肉棒粗大且长,这一点在李曲倾给他口的时候就明白地深切。可这一进来她才知道,他的阴茎比她在嘴里的感触更要粗大。

他又深又重地顶着,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来袭。李曲倾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被拍打在岸上的鱼,快要窒息了。

姜勘是个很强势的人,至少性事上是如此的,他并不在意李曲倾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强度。他只是做着。感受到小穴的嫩肉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又软又暖,忍不住想更快些。

两个卵蛋击打着李曲倾的阴部,发出清脆有力的声响,李曲倾觉得那里应该红了,事实上她整个人都因为两人性器的摩擦快要烧了起来。

做了许久,姜勘都没有要射的意向,李曲倾因为过度抽插,下体已经磨得有些疼,她严重怀疑姜勘是不是有什幺射精延迟的病症。

姜勘突然抽出性器将她翻了过来。

“你趴起来。”

男人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神智有些恍惚的李曲倾几乎是下意识就照做了。做完她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对一个强迫自己做爱的人言听计从。

她正要反抗时,男人的性器又插了进来。开始了继续的抽插。李曲倾闭了眼,心想算了。赶紧结束早死早超生。

但姜勘非得挑事,他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快速抽插,一手捏着她的椒乳,一手卡住她的下颌。

“宝贝,你知道吗,你现在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李曲倾本就气闷,他这一句荤话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她猛得趴下,不干了。

“起来。”姜勘因为中断不爽了起来。黑暗中他语气发冷。“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李曲倾并不卖他的账,趴在地下装死。

姜勘等了一分钟,发现李曲倾并不配合。冷笑一声。突然擡起李曲倾的臀部,一插到底,开始疯狂地撞击,撞得李曲倾七荤八素。

最后,他竟然不管不顾地把浓精射入了李曲倾的身体里。

李曲倾毛都要炸了。

“你自找的。”姜勘似乎预料到了她的生气,先发制人,“我本来不打算射进去的。”

窸窸窣窣地,还有扣皮带的声音。很明显,姜勘在穿衣服,李曲倾觉得很离谱,她都快累趴了,他怎幺还有力气穿衣服。

“我也没有欠你什幺吧!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逼我!”她声音沙哑地指责他。

男人不说什幺,站起身来走向房门,轻轻一按,推门而出。

没有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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