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上城区,森林与湖水环绕着的科穆宁庄园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奥西尼家的独女要嫁给科穆宁家的小儿子。结婚仪式在深夜湖中举行,漫天的星辰映满湖面,像是置身在两重星海里。新人涉水进入湖中浅滩,在两重星海的见证下缔结永恒的誓言。这是帝国人流传已久的习俗与信仰,如今只有血脉最古老最纯正的家族还保留着这种仪式。
星光下,湖水中的新娘美丽如传说中的月神一般,只是脸上的神情比深夜的湖水还要冰冷,丝毫没有作为新娘该有羞怯与甜美。
她的身边是一位男性alpha,高挑的身材明确了他alpha的身份,就是过分消瘦了一些,面容苍白了一些。黑色的眼睛如水沉静就像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样。总之一切都挺好,就是不太像一个alpha。
婚礼仪式结束后是盛大的宴会。宴会上衣香鬓影,往来皆是帝国里数得上号的名流贵族。觥筹交错间,有个别人低声谈论着关于这场婚礼的流言 。
“听说新娘早就心有所属,结果被科穆宁家看上了要给他们家的小儿子做新娘,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新娘根本不愿意,我听说前一段时间还要偷跑了去找她的心上人,结果被抓回来了。”
“这新娘怎幺这幺傻,能嫁进科穆宁家是多大的荣幸,多少人想嫁还嫁不进去呢。”
“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他们家的小儿子是个病秧子,一直半死不活的。指不定嫁进去几年后就成了寡妇了,这福也不是谁都能享得。”
“听说他们家的小儿子由于身体差的厉害,好像也影响了那方面,所以家里才急着给他找个和他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作为伴侣,不然凭他们奥西尼家,还够不着科穆宁家的门槛呢。”
“哎,真是可惜了那幺漂亮的新娘了,还是个优质的Omega......”
无论怎样,这对怎幺看怎幺不般配的新人在群星的见证下,在众人的祝福中,结为了夫妻。
仪式结束后,塔莎被一众仆从带到庄园主宅2层的一间卧房里。科穆宁家的管家是个头发半白的老beta,像一个矜持的礼仪课机器人一样对新来的庄园女主人行了礼:“夫人,这是您的卧房,请您在此休息。稍后会有女仆来负责照料您的起居。”
“你们的男主人呢?他在哪里?”塔莎刻意地用了个显得疏离的称呼问着管家。
“科穆宁老爷因为刚才泡了湖水,有些受寒,已经在3楼休息了。他很抱歉今晚不能陪伴夫人,他嘱咐您今晚好好休息。如果您需要见老爷,我稍后会去禀告。”管家并不因这个疏离的称呼显出什幺不满,依然恭敬的回答道。呵,只是泡个水身体就不行了,甚至不如一个Omega,塔莎轻蔑地想着。只是今晚不会见到这个病秧子丈夫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用了,我要休息了。也不必叫女仆过来了。”
“是,夫人,请您好好休息。”言毕,仆从们纷纷退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塔莎一人。
塔莎冷眼打量着周围,举目皆是陌生又富丽堂皇的陈设,到处都印着科穆宁家的家徽和家纹。是了,如今她已经是这座庄园的女主人了,也被冠上“科穆宁”这个姓氏。今后怕是也要和房间中的陈设一样,被印上科穆宁家的家徽,摆在科穆宁家的病秧子身边,扮演一个漂亮又愚蠢的花瓶,一直到死。
是啊,就这样就好。塔莎满心悲戚地想着。Omega不都是这样的吗?拼了命的挤进权贵家中,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好自己的alpha伴侣,为自己,为家族获得利益;再孵下一窝崽子为配偶延续血脉,用换取到的财富和他人的吹嘘犒劳自己。这不就是Omega完美的一生嘛?他人挤破脑袋追求的东西如今她轻易地拿在手里,有什幺理由不高兴呢?
她越想越觉得不堪忍受,她起身走向阳台,外面星河依然闪烁,从湖水那边吹来的风撩开了她的头纱,她看到楼下庄园里依然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在未被灯光照亮的地方,有依稀的人影徘徊着。而隐匿在看不见的地方,强大又严密的安防系统笼罩着整座庄园。
塔莎发热的头脑瞬时冷静了下来。真可笑,这可是科穆宁家的庄园,难道还能偷偷从这里跑出去不成?塔莎在心里嘲笑自己。之前又不是没有试过,只是下场不怎幺好罢了。塔莎默默叹口气,转身进了屋子。在她走后,三楼某处的窗子里,窗帘微微摆动了一下,一个身影消失了。
塔莎走进浴室,扯掉身上新娘的礼服和头纱随手扔在一旁,沉入水中。围绕在身边的一切繁杂念头都消失了,她心中一遍又一遍念着一个名字:柯林,柯林,柯林.....这不是她新婚之夜时站在身边的人,却是她真正的爱人。
一道身影来到科穆宁夫人的房门前,门禁系统扫描到来人后打开了门。人影走进浴室,首先引入眼帘得便是新娘的结婚礼服。在帝国流传的古老习俗中,结婚礼服对于Omega是无比重要的存在,尤其是贵族Omega会在婚礼结束后郑重的将礼服收存好,在自己死后作为随葬品被带入坟墓。而眼下这件礼服却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在了地上。
他压下自己心头的不满,走到新娘身边。新娘泡在水中睡着了,想必是一整天的典礼和繁复的仪式让她过于疲惫。她的一只手搭在水池边上,手腕上红色的印痕清晰可见。这是新娘半月前逃跑被抓后,被拘束器锁了半月的痕迹,一直到结婚典礼前夜才被解下。半透明薄纱制成的礼服无法遮掩这些痕迹,一位聪明的女仆将鲜花编成花环带在新娘手腕上才解决了问题。
他对着身边漂浮着的电子管家输入了一道指令,电子管家漂浮到新娘的脸边,缓缓释放出带着芳香的喷雾。新娘蹙了一下眉,滑向更深一层的梦境中。
他从水中抱起新娘,指挥着电子管家帮新娘擦干身体和头发上的水后,将她放在床上。房间内只有床头亮着一盏暖色的小灯,新娘的眉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安详和美,一点没有婚礼中冰冷的气息。他伸手细细描摹着新娘的眉目。这画面温馨极了,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在温柔的抚慰。但Alpha眼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火却破坏了这温馨的画面。
这是他的新娘,却不爱他,甚至不愿意在新婚之夜见到他。真是可恨,无耻,见一个爱一个,分明是个浪荡又下贱的婊子!他的手往下滑去,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他狠狠地攥住新娘胸前大团的软肉,粗暴地胡乱扯弄着。软肉随之变了形状,又从指缝间溢出,从手里滑出去。经过这幺粗暴的折腾,胸前的软肉上立刻布满红彤彤的印痕,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在卖弄可怜。他犹嫌不解气,伸手捏向乳尖恶狠狠地碾磨着。被捏变形的乳尖在他手中充血变硬,可仍然抵挡不住对方残暴的欺凌。
alpha索性恶狠狠咬向一只可怜的乳尖,用牙尖和舌头玩弄着这个可怜的小肉球,并狠狠地吮吸着,像是要吸出什幺东西来一样。乳尖的主人似乎是感到了痛苦或者别的什幺,在睡梦中也轻轻地哼出了声。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种,梦里也能高潮。alpha恨恨地想着,腾出来的手向下方摸索去,摸到一处光洁的沟壑,拨开钻进去是一处温热的潮湿。已经有湿滑晶莹的液体潺潺淌出,弄湿了身下洁净的被褥。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沟壑深处的洞穴,流淌着的汁水使得这两位不速之客前进地畅通无阻。而这两根不速之客似乎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肆意地在里面翻弄着,拨开每一处肉褶,逗弄着深处的肉核,刮弄着每一滴蜜汁,似乎要把这里的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翻检一遍。摸到某一处时,手指察觉到整个洞穴微微瑟缩了一下,继而一股温热的暖流从深处淌出来,alpha明白自己找对了位置,便反复的用手指践踏着那一处软肉,整个肉穴不由自主地跟着剧烈颤抖着,瑟缩着,像是快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随时要塌方了似的。温热黏腻的汁水一波又一波的从最深处涌出像是要把两只作妖的手指淹死在里面,却没想到更加方便了他们作弄。
胡乱流淌着汁水的蜜穴被糟践得不断哆嗦,而蜜穴的主人也被连带着很是受了番罪,在梦中也不得安稳,开始不安地翻动,口中断续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而后颈处的腺体在一番折腾中也早早被唤醒,收到了动情的信号,在没经过主人的同意下开始私自分泌信息素,信息素甜腻的桂花香气浸透整个身体,沾染到alpha的身上。
alpha险些被这馥郁的芳香溺死,他擡头深呼一口气,空气中的信息素又趁机钻进鼻腔里,使得他开始充血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了,整个人逐渐被本能驱使,埋头用鼻子搜寻诱惑的来源——后颈处的腺体。alpha整个头埋进身下人的脖颈处胡乱的吮吸舔舐,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找到了解药。他索性把身下的人翻了个个,Omega光滑的后颈就这幺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眼前,一层单薄的皮肉下,腺体竟然还在不知廉耻地分泌着勾人的骚味。
下贱!果然是下贱!头昏脑涨的alpha在心中怒骂着。在毫无知觉中还在不自主的发骚勾人,真是该死。就该被我活活操死,就该被我操的边哭边求饶,在一波波的高潮中被操死!alpha的眼中肆虐着黑色的浪潮,这让他看起来阴沉得可怕,全然没有平日中沉静平和的样子。空气中除了馥郁的桂花香气,还隐约掺杂了一些别的味道,沉默又强势地绞杀着每一缕香甜又孱弱的桂花香气。
“嗯。。唔。。” 睡梦中的Omega感觉到alpha信息素的威胁,不安的呻吟了一声。
alpha倏得清醒过来,现在还不行,还不是时候。自己的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她,却险些擦枪走火。这不能怪他,只怪他等的太久,饿了太久,而她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又太上瘾。
他眼神逐渐清明,他们俩之间还插着另一个人,另一个该死alpha,即使现在被支配去了遥远的境外行星带,也依然是个极大的威胁。如果他对她做了违背她意愿的事情,她的心就会永远对自己关闭,义无反顾地滑向那个alpha,这是他不允许的。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机会还没有到。这幺长时间都等过了,不差这一点时间。
那个该死的女alpha,如果没有她横插一脚,现在,不,甚至更早,这个甜美的Omega就会被自己吃干抹净,对她肆意做任何过分的事情而不用担心后果。而不像现在,只能像个老鼠一样偷摸摸地过来闻两下肉腥味解馋。
alpha犹有不甘地舔了两下Omega的后颈,然后让电子管家把今晚留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睡梦中的Omega安详又脆弱,对今晚的一切都无知无觉。alpha爱极了她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是了,即使她背叛了自己爱上别人,只要她悔改,跪下来请求自己宽恕,自己也会先惩罚她,再大度地宽恕她的罪行,然后给予她更多的爱。只是今晚,要留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他伸手狠狠地碾磨着她的乳尖,直到可怜的乳尖变得红肿发胀,轻易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擦破了皮。
一直到窗外晨光微熹清理才结束,alpha也吃足了豆腐,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