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女主还是睡了两条蛇

许娴君看着肖青脸上的恋慕,她忽然间很想笑。

肖青恶狠狠地瞪着她,恶声恶气地嘶着嗓音:“你笑什幺!”

许娴君揽住他的脖颈,挺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看见他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化。

身后的白蛇妖露出低落的神色。

爱是一种能力,是一种无往不利的武器,许娴君冷淡的思想与她热切的身体截然相反。

人人都渴望被爱,妖怪也不例外,可惜他们不懂,只有爱的人才能在掌握绝对的主动性。蛇妖因她的爱意而融化成软弱的姿态,却忘记了他们本来就拥有的毒牙。

许娴君又侧着身子舔了一口白蛇妖的嘴唇,看见白素臻由失落转为羞涩,左拥右抱的许娴君暗暗为自己点赞:“我可真是个雨露均沾,舍不得别人难过的大好人。”

许娴君双手揽住肖青的脖颈,在肖青射精后,系统及时来了一声:【与青蛇妖交合,柔韧度略微上升】。

许娴君仰起头,笑吟吟地看着肖青。

因初次射精而微微气喘的肖青不耐烦似的地看向周边,他的耳后脖颈布满红晕,在变温动物的身上也有着极其热烈的温度。

许娴君似乎是被这灼人的温度烫了一下,她一只手挑起肖青的下巴,令他脆弱的喉结完全展开,她舔了上去,用尖锐的小虎牙轻轻地厮磨,给肖青带来由喉结蔓延至全身的战栗。

许娴君擡起了柔韧的腰身,如枝叶舒展一般,将下身从青白蛇妖之间展开,她完全不在意兄弟之间谁会先进来,甚至完全不在意是否会进来,在青白蛇妖踌躇的时候,许娴君轻轻蹭着,等她觉得自己又开始来感觉的时候,便随意地找了一个可观的柱身坐了下去。

身后的白蛇妖白素臻呼吸陡然一滞。

坐的过程不太顺利,许娴君贪心的花穴一寸一寸地吞咽着,然而,不久前柔软的肉柱仿佛被布上了一层硬质的外壳,细密的鳞片深深地刮擦过娇嫩的内壁,许娴君急促地喘息着,王女的颜面令她轻轻地叫了出来,她感到十分地快乐。

肖青近乎自虐地看着这一幕。

白蛇妖已经闭眼咬上了许娴君的耳垂,他又亲又啃,很快,在许娴君的耳后脖颈被他轻咬吮吸出了一道道吻痕。随着他的亲吻的节奏,下体也在不断地撞击着许娴君的花穴,仿佛在敲叩她的心房。

真是羞耻,青蛇妖不满地想着,这是他的大哥,如普通男人一样,有着道德感与羞耻心的蛇妖,然而却如此放荡。

在情欲地引诱下,白素臻双腿不自然的弯曲,进而并拢,如同蛇一般,逐渐演变为一条白色的蛇尾。

许娴君原本坐在请白蛇妖之间,然而,现在却被白素臻的蛇尾撑开双腿,鳞片不停地摩擦、撞击阴户,快感由内到外,又由外向内,她感觉了久违的魇足,又从心底油然而生出另一种不满。

许娴君睁开眼,她看向了肖青。

肖青很不自在,他低下头注视着许娴君,极为美丽的女人背后是他的大哥,他近乎沉迷地被她所俘虏,在她的大腿上,缠绕着一条粗壮的白蛇尾,与人身不同的狰狞性器,正被她的下身享用。

她的双乳与双手正在不停地刺激他,她的眼神已然把他拆骨入腹。

肖青被她看着,一种躁动从心里燃起,他强撑着脸,尽管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但他还是说了一句:“我可是五百年道行(heng)的青蛇妖。”

许娴君双颊霞飞,眼神醉人,她被伺候得很舒服,却仍然不满足仅此而已,于是她用阴部蹭过肖青高高竖起的柱身,明明是她主动的,可是许娴君却笑着说:“可是你在勾引我,你在挑逗我,你……是何居心,嗯?”

许娴君说话的时候声音缓缓,除了气息被白蛇妖的下体撞了个稀巴烂,她仍然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说的没错,白素臻心想,是我先勾引她的。白蛇妖心中陡然间升起几分道德羞耻感,性交带来的快乐与羞耻在不断地折磨他,被许娴君所吮吸,被许娴君所俘虏,他在她的身体里,被她包容,被她控制。白素臻因而更加兴奋,他最后不断地撞击着许娴君的花房,最后深深地埋在许娴君身体里射了出来。

【与白蛇妖交合,皮肤滑嫩度略微上升】。

白素臻趴在许娴君背上,他的头埋在许娴君的脖颈旁,他不敢去看另外两人,他是淫荡的,因性交感到快感,他应该为此感受到羞耻。

许娴君听着系统提示,露出满意地笑容,她精神抖擞,对于性爱而言,她从不对此感到羞耻,她因为白蛇妖的天赋异禀而感到快乐,也在不断馋涎青蛇妖劲瘦的身躯。

一人一蛇的性器紧紧交合着,如同常见的榫木卡口凹凸相对,许娴君花房仍然在不断挤压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她热烈地吮吸着白蛇妖的精气,并将眼睛看向了肖青,仿佛刚刚与她交合的是肖青才对。

只有许娴君自己知道,那种眼神是“轮到你了”。

肖青被她看的既羞耻又兴奋,他的柱身颤颤巍巍地想要滴出几滴,可是,却被许娴君无情地用手指堵住了。

许娴君的头蹭着肖青,她惩罚似得咬着肖青的喉结,她按下了肖青的脑袋,令他的视线无处可逃,许娴君的手指从肖青的龟头滑到自己交集泥泞的下体,她强迫他看,语气快活又带着几分胁迫:“我希望……”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两瓣蚌肉,带着鳞片地柱身直挺挺地插在她的身体里,硕大的囊袋正在她的臀下不停抖动,仿佛被也要被吞咽进去似的。

许娴君略一擡腰身,柱身仿佛被一寸寸扯出来一样,来不及缩回的媚肉如同吸髓般依依不舍地黏在白蛇妖的柱身上,白亮清透的粘液从他们契合之间拉出一道道暧昧地银丝。

拔出时,蛇类生殖器上的鳞片倒擦过娇嫩的肉壁,令许娴君爽到身子发麻,差一点又要放纵花穴贪心地吃下全根。

“啵”的一声,两人的性器已经分开,但道道银丝却又将许娴君与白素臻相连,许娴君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扶住肖青的柱身,轻轻地用贪心地、流着口水的花穴不断蹭着他的龟头。

白素臻的嘴唇动了动,鼻嘴间吐息的热气喷洒在许娴君白嫩的皮肤上,他略带不满的用尾巴捆紧了她的大腿,很快又松松地挂在她的大腿上,自大腿蜿蜒而下,尾巴尖缠住她的小腿脚踝,用尖细的尾巴去轻轻挠许娴君的脚心。

许娴君被他搔弄得站立不稳,她腿一软,便被肖青的龟头破开甬道,直直的插入正中心。

许娴君、肖青同时爽得吸了一口气。

我看过的很多黄文都会有女性对性快感的羞耻惩罚,从嘴上不想要到身体很诚实,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为什幺男性不能因为性而感到道德的鞭挞与礼教的束缚呢?贞洁烈男是我最喜欢的菜,我喜欢看被道德鞭挞但身体很爽,因此产生羞耻感与负罪感的男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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