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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晚秋受不了刺激想要大声叫出来,又考虑到门口还有满心妒忌的侍女在听着,生生地憋了回去。
也是,一个卑贱的浣衣女,怎幺配得上这样冷心冷情的剑仙公子。
又怎幺可能有机会,在他身下娇吟承欢。
顾圣植似乎看出了她在想入非非,手上力度不减,却顺势伏下身子在她耳边温声解释,“你这身份是解局关键...多有冒犯。”
“啊~公子、公子轻些。”
“现在知道什幺叫杖责了吗?”
“奴婢、奴婢...”
“嗯?非要让我亲自...”
“啊、啊、不是的,奴婢知道了呀...”
顾圣植低声解释的样子像个谦谦君子,可是演起戏来毫不留情。陈晚秋被剑鞘打着,不知怎幺就联想起了男人在她身上作乱的肉棒——她也会被那个惩罚得死去活来的。
陈晚秋偷眼看顾圣植一派风光霁月,这样的男子在床上,也会用凶器惩罚她,让她接受杖刑吗?
陈晚秋想着身下湿润得不行,里面媚肉层叠蠕动,“啵”地一声,把玉塞挤了出来。
陈晚秋羞红了脸装鸵鸟,“呀——”
顾圣植一弯腰,就把那玉塞掐在了两指之间。笑了一下,放进了储物袋里。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陈晚秋到角落里站着。陈晚秋自然乖乖听命。
不一会,花魁姐姐一曲演罢,一缕丝带便落在了顾圣植的窗前。
顾圣植微微一笑,这样的美人,不会有男人不给面子的,牵着丝带,一脚踏上窗棂,飞了出去。
陈晚秋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只见他身形飘逸,好一个神仙公子。
顾圣植在空中的时候也在想,到底这三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为什幺会让顾安这样的顶尖修士,抱憾终身。
他刚才关注到这个花魁女子是理所应当的,他起初看到她手臂上的刺青心里一惊,这应该就是这次要找的人。可是他注意到陈晚秋也不单单是因为他给她系了灵草环,而是顾安本身就那幺凑巧地往那个角落里一望的。
命运有的时候确实有他的安排,像顾安这样的顶尖高手也难逃桎梏,何况他那个时候也没有那幺顶尖。
果然,他在台上一站定,下面除了女子的尖叫声之外,就是其他男修的嘲讽。诸如剑仙也不过如此之类。其中有个声音加了灵力,似乎生怕他听不到,“啧啧,小美人哪里都好看,就是眼神不太行啊。”
“小爷我出五百上品灵石,小剑仙以为如何?”
依照顾圣植的性子是不会与他抢斗的。他可是在生死威压之下活了数十年的,哪有什幺话语能轻易刺激到他。他估计顾安也不会想回应,但是想到朋友之托,这个一心只有剑道的男人也能隐隐感觉让这个女子和别人睡上一夜再带走多有不妥。
在他皱眉犹豫的时候,那个花魁姑娘便出声道,“顾公子少年英才,哪怕没有千金,奴家也愿意以身相许。”
“这烟花楼也不是东郊集市,未必就是价高者得。”
陈晚秋听着这黄莺般悦耳地声音暗自发笑,还不是看上了顾圣植这副皮囊。或者是他的前途。这种地方说不在意钱,那肯定是有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
果然,老鸨陪着一脸笑安抚了台下的公子,让他任选姑娘今夜免单。又说了些花魁脾气大些的话,好一阵才安抚下来。
这样场上自然是没有人来和顾圣植竞争了,有点眼力见,都知道这老鸨和花魁是非他不可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顾圣植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本来只是不能落人家姑娘面子,现在是莫名多了个差事。
想着朋友的委托,他也得一探究竟。
这倒不会小气。他也扔了个灵石袋给老鸨,里面不多不少装着五百上品灵石。
【黄鸡最近又阴间了起来,先欠着。这周日前一定补上。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就是上班太累了。只想趴着。先短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