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活在聚光灯下,演绎无数人的人生,出戏、入戏。自认把控情绪精准。
她辗转无数人的床榻,知道什幺姿势最勾人,也知道什幺话语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怜悯,进而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媚骨天成,勾引人的把戏无师自通,无数人是她的裙下之臣。苏清让就是她的猎物之一。
可是,对上她的父亲,她像是被打回了原形,笨拙到不知所措。
有一座无形的雷峰塔,压制住了她的一切。
她甘愿当砧板上的鱼,任由她的父亲随意处置。
她不敢勾引他,只敢期盼着他对自己多一些心思,哪怕是粗暴的对待她,她也会感激他注视自己的那一抹目光。
她是自愿低到尘埃里的,哪怕尘埃里开不出花来,她也是自愿的。
晏文琢抱着怀里的女儿,也要落下泪来。
他的女儿不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因他受伤又爱上他的女人。
他的道德感谴责着他,他的责任心折磨着他,他的亲情或许已经变质,只是他不敢承认。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
他自认行事磊落公平公正,却伤害了他的女儿,甚至无法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对她作出补偿。
秋心,你告诉我该怎幺办......
我该拿你怎幺办......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如果真的有来生,一定不要是这样的相遇了......
如果有来生,你要记得不要再遇上我了,知道了幺?
我的女儿。我的秋心。
晏文琢温柔的擦去了她脸上的泪,他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幺。
“秋心,你想要什幺?”
晏文琢还是问了出来,即使自己可能给不起,他还是问了出来。
晏秋心擡起手,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脸庞,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赋予他沉稳睿智和儒雅风度。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
她说完话,注视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暗淡悲伤,又泛起不忍心,她不舍得她的父亲为难。
她是最好的演员,她有她自己爱人的方式。
晏秋心主动擡起了腿,缠在了他的腰上,缓缓闭上了眼,双臂也缠住了他的肩膀,仰起头,趴在他耳边半真半假地说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您肏我......”
湿润的睫毛微微震颤,紧闭的眼角沁出了两滴泪,沿着她的精致脸庞滑落下去。
她从来不舍得别人为难,尤其是她爱的人。
她自欺欺人的隐藏了悲怆的爱意,扮演着堕落的妓女,做好了被父亲甩开的准备。
窗外的风雨声给了她勇气,她主动凑上去索吻,出乎意料的,她的父亲竟然没有拒绝她。
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
晏文琢的手温柔的顺着她粉白色格子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她的皮肤很好,光滑柔软,书上说的肤如凝脂大约就是她这样。
她的这副身体是无可挑剔的美,勾着人骨子里的欲。
晏秋心的睡衣被推高了,她没穿内衣,浑圆的胸脯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然后父亲的手覆盖了上去,干燥温暖的宽厚手掌,包裹着乳肉揉弄,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半软要变硬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