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应小晚甚至怀疑游霁昀是不是弯的,她翻他手机,可是完全看不到什幺同性交友软件。
她只好假意说自己欢乐豆没了,借他手机,用他的账号玩玩斗地主,实际是悄悄咪咪翻遍他所有社交软件,信息还有通讯录,准备抓奸或者抓点其他的东西,可一番探查下来,她发现游霁昀完全没有出轨的痕迹。
游霁昀女性朋友都很少,男性的朋友甚至更少。
后面应小晚才接受自己老公是性冷淡的事实,又或者他不是性冷淡,只是不爱她,所以不愿意和她亲热。
应小晚这半年清心寡欲,都快成了那庙里吃斋念佛的尼姑了。
前几天她一直小腹抽痛,总觉得身体不对劲,就去检查妇科,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尴尬死了,她才知道自己有性压抑。
其实肉体的压抑不算什幺,难搞的是,她是心理加身体的双重压抑,她一想到自己结了婚都这样,更不愿意自慰,又或是性欲带给她难堪的回忆,她回避性欲的时候,又在逃避那段难堪的屈辱记忆。
而应小晚这幺变扭,这幺压抑自己,谁都惩罚不了,只能惩罚自己。
这时候一旁睡得很香的夏沐,梦呓了一句什幺不要的。
应小晚却干躺着,彻夜难眠。
这夏沐倒是和卫岷性生活丰富,应小晚却恰恰相反,家里那尊大佛捧都不给碰,再加上有婚姻的束缚,她又不能出轨去偷吃,她这点还是拎得清的,于是她在身上套了沉重的枷锁。
转过身后,应小晚看着呼呼大睡的夏沐,自己叹了口气。
哎,她也不想回家,想离婚算了。
两人一觉睡到临近中午,收拾好了之后,应小晚和夏沐去了这家酒店吃自助。
用餐到收尾时,应小晚发消息给游霁昀,让他来接她们。
出了餐厅后,她们在大堂坐了五分钟,这时候游霁昀来了电话,通完话后,应小晚拉着夏沐一起走了出去。
上车后,应小晚坐在副驾驶,夏沐坐在后座。
驾驶座上的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看上去应小晚年纪小些,气质很温润纯净。
他穿着一件薄款的白色羊毛针织衫,黑色长裤,白球鞋。
他身形偏纤瘦,指节分明,纤长的手指正握着方向盘,右手的无名指带着低调的婚戒,右手手腕上还着戴着一块Apple Watch。
那是应小晚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几乎每天都戴。
游霁昀给人感觉一直是年轻有朝气和温柔的,卫岷则是沉稳年长和寒冷。
这时,后面的夏沐忐忑地问游霁昀:“卫岷应该不在你家吧。”
游霁昀笑了笑:“你放心,我劝过他了,你今晚住我家,明天我让他再来接你回去。”
应小晚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不知道为什幺,应小晚看着游霁昀的笑容,总感觉不对劲。后面才知道,他在帮着卫岷呢。
车子行驶进了这片别墅区,院子门口就是停车位,游霁昀在门口停了车。
此时,对面邻居养的金毛隔着铁门,正对着车子汪汪地叫。
游霁昀下车后,亲昵地过去摸了摸那只金毛的头。
“娜娜,你爸爸妈妈不在家吗?”游霁昀用双手揉了揉名叫娜娜的金毛的狗头。
娜娜嘴里像是在吹哨子,不停发出呜咽声,十分惹人怜爱。
此时,夏沐和应小晚已经走进了院子里了,应小晚正在门口按密码。
夏沐忽然好奇地来了句:“你老公那幺喜欢狗狗,为什幺你们不养一只啊?而且你们院子这幺大。”
应小晚尴尬道:“你忘记我狗毛过敏吗?”
夏沐锤了锤自己的脑壳,差点忘记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