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大,雷声闷响着,有雨丝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敲打声。
屋内火热,阮清釉今晚已经不知道泄了第几次,她下巴靠在傅景辞的肩膀上,低头咬在他的肩胛骨处,压抑的呻吟声被抵在嘴边。
傅景辞真的是身体力行地在教她。
她平躺在床上,腿搭在傅景辞壮实的手臂上,小穴大开,更加方便他抽插。
傅景辞跪坐在她面前,粗硬的肉棒在穴肉里进进出出,原先的小洞已被阴茎撑开了一道口,动作间汁水横流,底下的床垫湿成了一滩。
他挺动着腰,手在她的阴蒂上揉捏着,眼睛却是看向她的,“学会了?”
她不仅还没学会,只觉得全身上下酸得整个骨头都要散了。
她没说话,傅景辞抽出阴茎,穴道紧缩着,媚肉一吐一缩往外流着水液,还没停一会,他又用力插进小穴里。
“嗯……”阮清釉指甲陷进他的手腕肉里,拧着眉,又被他顶着叫了出来,“啊……嗯……”
傅景辞脊背绷得挺直,他认真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抽插的力道极重。
突然,龟头顶到一块软肉,阮清釉剪指蜷紧,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小穴猛地收缩着,紧咬着傅景辞的阴茎,眼神溃散,“不……不要顶那里。”
傅景辞确定了那块地方是她的敏感点。
“那里……”他勾唇笑了下,眉眼深邃,又往那块地方撞上去,“是这里?”
“唔嗯……”
阮清釉声音带着哭腔,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滚落,“不,不要。”
她不知眼睛里有水,就连身下,都有流不完的淫水,仿佛她全身都是水做出来的。
傅景辞停了下来,擡手擦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那你把刚才我教你的练一遍,合格的话,我就不弄你那里,嗯?”
她忙不迭点头应了下来。
傅景辞把阴茎从她甬道里抽出来,他站在床边,好像考场里监考的老师,而她是他唯一带出来的学生。
他神情严肃道:“开始吧。”
阮清釉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挪动着臀,把小穴靠近他翘起,因许久还没射出,又肿又胀的阴茎上。
她往后,穴口对着龟头,抵进入,却因被淫液弄得太滑,阴茎不仅没进到里面,还顺势打在了她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唔……”阮清釉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她只能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方向,再一次试着往甬道里送。
这一次终于进去,许是她过于紧张,媚肉层层叠叠绞着他,傅景辞皱眉,擡手在她圆润又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阮清釉缩了缩小穴。
“放松点。”
她缓了会,等到小穴适应了,才开始擡臀一前一后慢慢吞吐起肉棒。
傅景辞似乎并不满意她的龟速,他警示性地在她的乳肉上拧了下,“想让我继续教你幺?”
阮清釉咬着唇,再次吞吐时,动作明显快了一些。
视觉效果往往是人的第一感受。
她的阴道口被撑开,穴肉在抽出被带了出来,又在插入时被卷了进去。
如此反复,就好像――
她真的是在很认真答他设下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