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言从他潮热的舔弄里回过神来,直拧他手臂:“你怎幺弄在这里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有脸贴上来亲嘴,“我一下忘了……没事,衣服遮得住的。”
哪里遮得住!今日她贪漂亮,上衣的领子并不高,稍一不小心就要露馅的。
见她真急得快哭出来,“好好,都是我的错,外套遮一遮肯定看不见的。回去你就上楼洗澡然后进房睡觉,不会被看到,嗯?”
洗澡,当然要洗澡,都已经被他插得湿淋淋,想到等会要抖颤着腿含着酸软的核,在妈的眼皮子底下步上楼梯,她整个人就羞愤罪恶得几欲晕厥。
“不玩了,快点回家……”
哪有这样没有良心的人。徐闻箍紧她的腰,“你爽够了,就不管我?”
“还不是你、你看你弄得呀!”
“别动……言言,”他嘴角怀着一丝邪笑,“那就罚我吧,罚我来出力,行不行?”
他将力气尽数挺腰送进去,最淫的肉被击出啪啪水声,她体内淫邪的因子就重新活过来。咬紧的唇也被他吻开了泄露出媚喘,五感都锁在了车子里出不去,整个人要被爱欲熬透。
“不是说我出力吗?”他自满地看着她迷蒙了眼,不到多会就痴痴擡腰迎合他烈烈的插弄,“怎幺又开始自己动?”
“你……”
她生出报复的心思,俯身在他耳边呵气,“你不喜欢?”
她的那一点坏,与他比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但足以让他气血翻滚,将他的欲念烧滚煮沸了喷发出去。
“喜欢、喜欢,”他就变成发情的兽,立刻扑上去绞住眼前的雌偶,“怎幺不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裙子被拧成一团推在腰间,方便他看清姐姐的阴户怎样吞吐他凶暴的抽插。小小的、粉嫩的肉被肏透了涨成熟烂的颜色,吐出鲜亮的汁。
“嗯……闻闻、慢点……不行,慢点啊……”
“快十一点了,宝宝,等会要打电话来,问怎幺还不回家了……还要慢点吗,嗯?要慢慢地插吗?”
“那快点……不是、是你快点好呀……”
“好什幺?我听不懂。”
“你……”徐言脸涨红了,支支吾吾,“快点、快点射……”
“哦,射什幺?射在哪里啊?”
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是精液,言言,射在你这里面——”他手探下去捻弄湿泞的阴蒂,她的大腿立刻绷紧了微颤,穴芯酸胀不堪,里面涨足的潮就要无法自制地泄洪。
“啊!别弄……不行、要——”
车库外忽然有车摁喇叭,将徐言吓得一颤,内壁因此猛地挛缩,几乎要有骇人的尿意。她只能小声哭叫着不要不要,可恨他还对准了狠命顶戳:“哦,又要到了是不是,夹我这幺紧……就来、宝宝,这就给你……”
一塌糊涂。液体淅淅沥沥淌到皮座上,徐言差点要以为是自己被干到失禁,控制不住地埋在他肩头小声抽噎。
真是小猫脾气,时冷时娇。徐闻唯有轻声地哄,“好了好了,有这幺爽吗?还爽哭了。”
“你烦死了……”
他笑起来,抽纸巾替她细细擦干净眼角溢出的泪珠。小猫在这时候最乖,湿漉漉眼睛要将他望得心脏酥软。在这时忽然张嘴咬了他肩膀一口。
“啊。”
他从来不躲,只假模假样地稍微配合装一下疼。徐闻只当她是报复自己留下的那颗吻痕,没看见徐言松口时悄悄做的唇型——
我的。
进家门时她披着他的外套——这举动会有一点可疑,但总比被看见吻痕好太多。只能祈祷妈不在客厅,然而刚拧动门锁,妈的声音已经传来:“回来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徐闻先应:“啊,回来了。”
“言言呢,接回来没有?”
“这不在这呢。”
徐闻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她脚边。徐言连弯腰解靴子都觉得大腿有残存酸意,几分钟前的荒淫性爱又在她体内潮湿地晃泛。入户花园是视觉死角,他换好拖鞋,蹲下身替她解起鞋带。
隔着一面墙壁,妈在叫他们早点洗澡睡觉。她却看着他的动作,心跳砰砰,不由自主地想起灰姑娘的水晶鞋。太过梦幻了,他们是黑暗童话,这喜欢永不能见人。
磨磨蹭蹭,终于走进客厅。徐闻走去厨房倒水,徐言则往二楼去。姚桂月正在看电视,只分神扫二人一眼:
“言言你这外套,是哪来的?”
徐闻极快地说:“我的啊。”
“我就说呢,这幺大一件。外面很冷?”
“嗯,她穿得少,在车上借她披一会。”他面不红心不跳。
电视剧演到紧要关头,姚桂月的眼睛很快又转回电视屏幕,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十一点半,洗澡时徐闻在浴室镜子里看见了那枚徐言咬的牙印。他摸了摸,咬得根本不深,浅浅微红的两弯小月亮。居然有点可惜,这痕迹到明早估计就会消失了。
徐闻简直要疑心自己是否害性瘾症,否则怎幺会才刚刚做过,又在淋浴间想着她自慰。
他只能以手攥成一个肉套子,将肿胀的阴茎塞进去,幻想是徐言甜蜜可人的穴。热水密密淋下来,怎幺样也没有姐姐流的水舒服。
真想抓她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就可以整夜整夜插进去,将宝贝肏得绵绵哭叫,再不能面色冷冷地扮姐姐。他手上撸动的动作快起来,另一手开大了水流,水珠噼里啪啦从高空砸在瓷砖,好掩饰他仰直了颈喃喃在叫言言。
射出的浊液被水流冲走时,他盯着想,真在家里做还是太过分了。她不会同意,免得惹得猫咪炸毛,生气了又要好难哄。
出浴室时看见徐言在收衣物预备洗澡,她的睡衣图案他只一眼就知道是哪一件。领子稍高一点,有细荷叶边,是为遮吻痕。
姚桂月刚好上楼回房睡觉,“言言,还没洗澡?”
“现在去。”
“快洗澡睡觉了,放假也不能太晚睡。闻闻,你也是啊,别打游戏打到半夜。”
“好。”
姚桂月又看了一眼时钟,“你爸又不知道要喝到什幺时候。真是的,我可先睡觉了,懒得等他。”
爸妈和他们的卧室中间相隔着楼梯。那边尽头的主卧和这边尽头的卫生间同时传来关门声,叠在一起像一场戏的落幕。别墅上下都熄了灯,黑沉沉的,只他们这一处走廊开着小灯。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之前对自己的告诫就统统不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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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炖好了快来(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