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的视线从她的脸游移到胸上。
女郎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娇憨纯净的模样,看似只有十二三岁。
面若童女,偏一对乳生得宛如巨峰,在薄薄秋衫下波涛汹涌。
极致的反差,天真又妩媚,柔美又风骚。
王嫄见他的目光汇在她胸前,柔柔一笑,慢慢扯下衣领,倾泄出更多春光。
雪白乳肉挤出一道深深沟壑,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一点嫣粉奶尖在夜风中颤颤挺立,待人采撷。
她俯身在王珣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腰腹下,待触到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转瞬收手,柔声轻笑:“阿嫄愿以身作容器,替兄长纾解欲望。”
王珣神态自若,端起石桌上的茶浅浅呷了一口,随意道:“我有洁癖。”
这是怕她不干净了。
当今世道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看对眼的郎君娘子,一时情动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王嫄与一些中低等世家的小郎君也有来往。
但她态度大大方方,如实回:“阿嫄还是处子之身。”
王珣挑了挑眉毛,故作好奇地问:“何所求?”
眼波微转,如丝一般地缠在人身上,王嫄姿态楚楚动人。
她掀起他下身的衣摆,头钻到他胯下,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郎君的亵裤,直到那根粗长的阳物“啪”地一下打在脸上。
王嫄出声,声软如水:“崔氏老郎君求娶阿嫄做妾,还请兄长庇佑。”
说完,向他献出诚意,一口含住阳物的茎头。
王珣任她动作,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握住茶盏的指节泛了白。
唇舌湿软,阳具滚烫,王嫄不敢含进去太多,粉嫩小舌只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弄,待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很克制,即便情动的厉害,也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比往时急促,难抑的喘息声是一点没发出来。
这样隐忍又理智的嫡兄。
王嫄双手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含住茎身,三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生理的欲呕反应,将他嘬吸得越来越深,喉间柔嫩的软肉紧紧缠住硕大圆头,不过一会儿,肉棒就被激得在她口中乱跳。
应该是快射了,王嫄抽身,想要吐出口中的物什,用手帮他泄出来。
却没想,她刚擡头,便被人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套弄。
毫不怜惜的抽插,毫无章法的进出,王嫄只觉得脖子都要被王珣掐断了。
他每次进的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她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起初她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王嫄放弃抵抗随他抽送,不过几十下,他低喘一声,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
粘稠的精水顺着喉腔流到肚子里,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
王珣推开了她,拿出一方白帕细细擦干净身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王嫄累得软软伏在地上,酥胸半露,娇喘吁吁。
一张粉面糊满泪和汗,樱唇被肏得红肿,有缕白浊沿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乳沟里。
有种勾搭不成,反被玩弄的感觉。
王珣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拉她一把,或者递方帕子的意思。
传闻王家三郎温和端方,对待女郎言行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嫄觉得,自己似乎被传闻欺骗了。
可戏都开场了,断没有中途停下来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唱。
她稳住心神,下巴微扬,笑盈盈:“我的诚意,兄长还满意吗?”
王珣含笑反问:“阿嫄觉得呢?”
王嫄用指尖勾起乳沟里的那滴白浊,伸舌尖舔了舔,意有所指道:“你的,我都吃干净了。”
“还不够。”王珣笑意渐浓。
王嫄大着胆子又贴上去,趴在他膝上,噘嘴撒娇:“哥哥,我嘴巴疼。”
王珣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温和地笑:“待会儿不用你上面这张嘴。”
那就是还要破她身子了,王嫄目露迟疑,“哥哥,那我的事?”
“你可以放心。”一番推拉下来,王珣终于表态。
“我相信哥哥。”王嫄仰脸,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娇声娇气道:“我怕疼,哥哥要轻点呀。”
王珣“嗯”了一声,低头,轻柔的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