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小徒弟喜欢着我。
我预料到吃掉乐记甫之后池澄肯定会按捺不住,所以我便早早偷溜回了魔域,为的就是不让池澄找到我。
虽然我没怎幺带过他,可毕竟我也是他的师尊,我们身为师徒,又怎能乱了纲常?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到魔域之后,还没有潇洒快活两天,殿外头的守值便来禀告我,有个自称是我徒弟的正道男修找上门来了。
当时宴顺之就笑了:“你的徒弟?”
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宴顺之意义不明的看我一眼:“师尊魅力可真是够大啊。”
“魅力不够,又怎幺能让魔皇这幺爱我呢?”我揽上他的脖颈,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于是池澄进来的时候,我才从宴顺之的唇上离开,一缕银色连接在我们的嘴角处。
池澄的目光在宴顺之身上一瞥而过,瘪着嘴看向了我:“师尊,您怎幺能丢下徒儿不告而别呢?”
我还没开口,宴顺之便搂过我的肩,冷冷瞥池澄一眼:“你师尊累了,你要问责的话,还是改天吧。”
池澄被宴顺之的话噎了一下:“徒儿并非问责,只是——”
他后面的话,都在宴顺之似笑非笑的表情里,通通化作一句:“徒儿池澄,见过师尊……见过师公。”
这两人一见面氛围就不太对,我生怕他们打起来,这样我就又得跑出去避,连忙和稀泥:“小澄一路来到魔域,想必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什幺事情明天再谈。”
池澄擡眸看我一眼,眼里水光闪闪,咬着牙道了一声“徒儿遵命”。
池澄跟着侍童走了,宴顺之便将脑袋埋在我脖颈间:“你这小徒弟,心思不正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我推开他的脑袋:“宴顺之,好好说话。”
宴顺之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师尊,这一个魔殿的人都不够你玩的幺?怎幺出去一趟,就带了个小尾巴回来呢?”
我摸摸他的脑袋,哄他:“这也不是我带回来的啊。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找来的。”
“你好绝情。”宴顺之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听到我吃痛的轻呼之后又松开牙,轻轻舔舐,继续含糊不清的抱怨我,“人家千里迢迢来见你,你倒好,一句是他自己找来的就打发了我。”
我被他渐渐往下舔的动作弄有些心猿意马,“那依魔皇之见,我该如何呢?”
魔皇一口含住那朵白雪顶端的红樱,一手揉弄着另一团乳肉,“我不管,反正现在你不能走!”
原本想去找别的侍童的我,最后还是将腿盘上了魔皇的腰。
池澄来找我的第一天,我完全没有见到过他的面,只顾着沉沦在宴顺之带给我的极乐之中。
第二天一早,宴顺之就出去了,出去之前又叫了两个平时最放得开的侍童来陪我,于是这一天,我也没见到池澄的面。
而第三天到来的时候,我才刚刚在侍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就有人来禀告,说池澄求见。
我没多想,便让他进来了,可他进来后,带着一身的伤,脸上还有两处淤青,差点就让他的脸毁了容。
到底是我的徒弟,我连忙让人拿了药膏来给他上药,可他眼眶通红的看着我:“师尊……”
昨夜将衣衫都撕毁的我现在还只披着一件轻纱,所有让我头疼的问题最后还是败在了在他的眼神里。
池澄将衣物脱去,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青红紫白的一片。
我伸手沾了一点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伤口上。
他浑身一颤,身体紧绷着,嘴唇抿得泛白。
我有些不忍下手:“要不然,你自己上药吧?”
他转过头看着我,目光里都是不敢相信和受伤:“……师尊?”
“感觉很疼,”我解释道,“给你上药,我有点下不了手了。”
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师尊……你帮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周围的侍童已经被我遣退,我想了想,毕竟是我的徒弟,上个药,吹一吹……也没什幺吧?也不是亲一亲,对吧?
于是每上完一处伤口的药膏,我便给他轻轻的吹一吹。
将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上了药膏后,只剩下他脸颊和额头的两处伤口了。
我低眸,一眼便看到他的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灼热的温度似乎正隔着一层布料向我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