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温泉边,我当着宴顺之的面和他的侍童金隅颠鸾倒凤了一场。
宴顺之先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后来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身下却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大包。
然后出乎意料的,在金隅再一次将我送达高潮,我们两人正相拥喘息时,宴顺之走了过来。
他站在金隅的身后,无视了我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中间隔着一个金隅,就这样吻了上来。
他的味道一如之前我所尝到的,是清冽的甜。
相比之前的生涩,现在的他的吻却娴熟了不少,准确的找到我口中的敏感处,轻撩重舔,勾缠吮吸——只不过有了一次的经验,他就已经成长到这个水平。
魔皇在吻着我,侍童却在我的身体里渐渐胀大,将我体内塞得满满的。
我顺从的承受着宴顺之的吻,却揽着金隅的脖颈,轻擡臀部,将他上下吞吐。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不专心,宴顺之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将金隅绞得更紧。
那之后,宴顺之就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偌大的一座魔殿,我可以随意行走,每一个侍童都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仿佛我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一般。
据说魔皇不喜女人近身,所以魔殿中尽是侍童而无侍女,而这些侍童都长得不错,修为也尚可,于是主要目标消失的日子里,我就把小心思打在了这些侍童身上。
今日拿下一个侍童,明日就试试能不能拿下两个侍童,明日的目标达成之后,后日就再翻倍的玩儿。
成批的香甜元阳让我的修为增长迅速,终于在我成功突破出窍后期、殿中的侍童已经遍遭我毒手时,这座魔殿唯一的元阳出现在了我面前。
宴顺之出现时,我正和两个侍童在玩捆绑式欢爱,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挥手之后一件宽大衣袍将我盖住。
我披着他的衣袍,解开了两个侍童身上的绳索,然后走向他的身旁。
我完全不知道宴顺之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他是真的对我起了兴趣。
他带我去了冥渊河畔,河边寂静无声,唯有迷魂化作的腐萤在空中点点飞舞。
在这令人迷醉的萤光中,我抱住了他,他没有推开我,而是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意外的克制又温柔。
他带我去看了魔域一望无际的毒花之海,用灵气罩将我护在里面,自己却为了得到毒花最完美的状态,徒手摘了一支开得最饱满艳丽的花朵,将它封在灵气盒中,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看着灵气盒中娇艳欲滴的毒花,我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如同这片花海般鲜艳热烈的吻。
宴顺之依然是没有说明他对我的想法,但他会带着我去偷薅药王谷的灵药,会带着我偷烤凌霄宗的灵兽,还会带着我去那些修仙世家的私库里转悠。
他似乎已经习惯我待在他身边,也习惯了我每天都给他的一个吻,也习惯了吻着吻着,我就会把他扑倒在床上。
分明是魔修,可宴顺之却不愿意随意的交付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也可以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他的硕大,可他就是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有时候被我逼急了,他就会将我翻过身去,跪在我的身后,在我并拢的双腿间抽插释放。
他也并不拒绝我的身体,会在我的指导下熟悉我取悦我,甚至还会在我想要时,用手指、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
我不知道他为什幺会这样,我只觉得这幺香的元阳却只能看不能吃,我的心都在为之焦急。
宴顺之察觉到了我的焦急,却没想着解决我的问题,而是带着我去凡人的皇宫大闹了一场。
但我对此兴致缺缺,而他也看出来了。
似乎是考虑了很久,那天晚上,从来只肯点到即止的他,在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之后,没有停下来。
他解下我的发带,将我的眼睛蒙住,嘱我听到他说话之后再取下发带。
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却是一阵阵细碎微小的声响,我强忍着想解开发带的冲动,耐心的等来了他的“可以了”。
我将发带取下,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本是高高在上的魔皇,此时却是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缚住,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我的心跳在加速,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都是要将他的衣服撕碎、要将他玩弄到眼红、要让这位魔皇在我手中颤抖着哭泣!
“宴顺之……”我轻轻唤他,“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幺?”
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着迷的看着床上的他,看着他胸廓起伏,看着他薄唇微张。
储物镯里还有更多的绳索,我便拿出几根皮质的绳索,然后将他捆绑。
我刻意的将他的衣袍弄得凌乱不堪,刻意的将他胸口的红果孤立在两根绳索之间,皮绳擦过敏感的红果,红果很快就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我将绑在他脚踝处的绳索解开,然后将他的腿一左一右拉开,固定在床边,让他能稍微动作一点,却又不能挣脱。
接着,冰冷的皮绳缠绕着他已经高高擡头的炙热坚硬,在根部打了个结。
炙热遇到冰冷,受到刺激之后便又胀大了几分,顶端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享用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