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那轮到我了。”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面前,桀骜与内敛融为一体。
景书云软着身,只知道向后退:“哥哥别……别这样……”
程景没在意她后退的动作,扯过浴巾擦着她身上湿漉漉的水,光洁轻弹的皮肤水洗后越发娇嫩,让他眼神更加幽深。
她被抵在墙角承受炽烈的啃吻,白皙的肩头与锁骨被印下一个个瑰丽的吻痕。
纤柔的云层簇拥着碧水遥天,树直立在路旁,叶片迎着风雨沙沙作响,在天地间摇曳。
窗外雨潇潇,室内暮暮复朝朝。
景书云最终抵不住他的大力,被抗在肩上摔在卧室床上。
她摔的有点晕,但是触到床,立刻撑起身往床头逃。
程景伸手擒住她的脚踝,把她往下拖。
“妹妹喜欢这个姿势?那就先这个吧。”
被抓住的双腿无力合拢,更何况他大力地往两边扯,艳丽的肉穴被他掰开。小
嘴翕张,穴中间的小洞冒着水,沿着肉隙往下淌,水液糊满了外围的大阴唇。
几缕水液拉成丝往下流濡湿股沟,穴口处聚在一起的汁液形成水滴,将落不落的挂在肉隙下方,淫靡的勾人。
他看的眼热,裤子里的阴茎顶端弹跳,恨不得马上捅进去,狠狠贯穿。
哥哥一直盯着看,感觉像在被他目光奸淫。
景书云难过地哀叫,拼命踢腿想挣开合拢腿,却怎幺都动弹不得。
一想到双腿大张,摆出淫荡的姿势,被哥哥看着最私密的地方,身体里的痒就又泛了起来。
她脸颊绯红,控制不住地收缩下体,穴口冒出了更多的水。
“妹妹水流的更多了,饿的等不及了?”
他并起手掌,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划着肉穴缝隙,手指指腹从阴蒂磨到穴口。
不是抚探,而是带着力道的按压和捻磨。猛一下,指腹就着水液戳进穴口,陷进粉肉。
他手指恶意地以按压的角度往下撑开穴口,指节磨着内壁和软肉,指甲轻刮壁肉。
一开始是两根手指,后来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完完全全地在穴里抽插。
涨,难言的涨。
下面好像完全被撑开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的骨节如何剐蹭穴壁,撑开软肉,戳刺在快慰的点上。
这感受又羞耻又舒服,她忍不住挺胯,将手指吃得更深些。
麻痒般的快感一层层累积,她无力地蹬着腿。
就在她以为终于能攀到快感顶点的时候,他手指却从穴里抽离。她迷惑地朝他望去,微微意外而迷茫。
“别急,给你更好的。”他下床脱下身上的衣服,精瘦挺拔的身材显露,瞳仁漆黑如墨,情欲如水般在他眸里流淌。
景书云有些怔愣,往下看却立刻红了脸。他的那根阴茎硬挺着支起, 虽然是肉粉色,上面却青筋缠绕凸起,顶端像菇伞一样,泌着清液。
白皙手指扯开一个套子,套在肉棒上,像裹上一层透明的蜜糖纸。
“我特意买的草莓味的,妹妹肯定喜欢。”
灼热的硬挺抵在肉穴缝隙,用菇头上下磨,将进不进。
她被磨得吓出破碎的哭声:“不……不行……我……我们不能这样。”
“哪样?像这样?”他边说,边将肉棒直抵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景书云被突然的插入插的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的颈项高高仰起,纤细的腰肢拱起,无力地承受侵犯。
好疼,下面好像被撕扯成两半,她抽着鼻子,泪水濡湿睫羽,从眼尾滑落。
真紧。才进了一个头,穴里的软肉拼命围挤,想把肉棒挤出去。
他敛气屏息,停下往里插的动作,弯下身舔吮她眼泪,勾住她嘴唇接吻,互哺津液。手指揉磨阴蒂,引得水液潺潺。
她压抑的呻吟像缠人的奶猫,一声声勾的人心头发痒,想把她操坏。
水液渐多,他掐紧她的腿,挺胯狠狠一撞,整根没入。
“啊……嗯啊……哥哥好疼。”她疼得眉头紧蹙,十指攥紧床单揪扯,呜呜地抽泣。
“现在叫哥哥是想被操死吗?嗯?”他一只手拉紧她白嫩的腿,另一只手托着她胯骨往下按。
“天天在我眼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她眼睛流着泪,蜷着身哭求。
身下的穴又紧又湿,越插越软,吸嘬着肉棒不放。
他生出凌虐的欲望,肉棒大力地撑平穴里每一寸褶皱,一下下在穴里狠撞,次次碾在最娇嫩的花心处。
两个囊袋啪啪地拍在肉穴上,刺激得她收缩着臀瓣,却又被大掌抓住往外掰开。
嫣红的水穴艰难含着青筋勃起的欲根,两瓣花唇被撑得向两边撇开。
肉棒每次抽出来时,甬径便吐出一口水,往里插时汁液又会四处滴溅。
她初经人事,身子敏感地不得了,抖着身嘴里溢出蚀骨的暧昧呻吟。
形状姣好的两团乳肉,随着他的抽插,上下轻晃,漾着乳波。他一手包住一个大力揉弄,捏着顶端的奶尖搓揉。
肉棒次次全根没入,狠狠地插,狠狠地撞,顶在花心最娇嫩的地方碾磨。
“嗯……嗯啊……嗯……”汹涌的快感灭顶般袭来,她抵抗不住,发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 。
肉棒每插一下,身子就抖一下,终于快感累积,她失声尖叫,花液失控地飞溅。
她瘫软着身子,不知今夕何夕。
他擡起她两条白皙的长腿架在肩上,捧住白嫩的臀瓣,精瘦的腰胯往上狂顶,在她高潮后湿透的穴里继续插干,比刚才插得更深。
“嗯……嗯啊……不……不要了。”
她急促地发出细碎的喘息,身体控制不住地拱起腰肢。
穴洞像口泉眼,吸裹着肉棒进得更深,交合处水声咕叽咕叽的乱溅。
白皙的臀上遍布指痕,软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
肉棒急速地抽捣插干,花穴被蹂躏地媚肉翻红,像熟烂的莓果。
被抵在深处灌精时,她嗓子哑得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声轻哼,颤抖着身,承受一股股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