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商船来中原的东瀛人很多,在这个国家甚至有固定的一片生活区道,在那里生活的人全是东瀛人。
这对兄弟被送来时,你正在后花园里,与后宫的温兰侍君行欢。说是侍君,其实并没有封号,他是朝廷的人,三年前的新科榜眼,爱穿浅青衣裳,眉目清俊昭朗。他这人颇有傲骨,本该更早入仕的,就因为早年与一群愤世嫉俗的文人写词抨击旧贵,被那群当时还无法无天的人盯上了。
旧贵当时,几乎一手遮天。
这群文人被迫害,在民间搜捕下狱时,就在你准备对谢老丞相动手前夕,为了麻痹对方,你对他们的恶行十分纵容。
你很喜欢烟花。尤其喜欢将落的烟花。
就像某些偷手在顺了人荷包后还要跟着受害者走一段路,享受他们从发现,到震惊,到痛苦绝望的过程一样,你十分喜欢在治罪朝臣前先去他们家走一走,最好是易容微服私访,感受大门户最后苟延残喘的气派。
进入某旧贵府中,他们正欢宴。
你就是在那里看见温兰。
那群人很爱斗富,不光用钱,还用衣服锦缎,金玉珠宝,甚至美人香车,一切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
温兰的容貌甚好。好到某位贵女偶然看了他的画像,把他从死囚牢里提出来,豢养在闺中恣意玩弄,百般猥亵凌辱。
你也是看见他,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许多恶毒玩法,远超想像。
很刺激。光视觉就十分有冲击力。
不管怎幺说,你把温兰从贵女们的群会上救下来,他当时赤身露体,因木枷连锁住大腿与阳具,只能膝行,手脚都戴着重锁,脖子上的铁圈拖出长长的锁链,被人牵在手里,每行一处,更被恣意调弄抚摩,末了你看那起人解开他的枷锁,几个女人合上床享乐,她们抱分开他的大腿,坐跪在中间的女人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不知是什幺东西,戴向他的身体。她们抽打他,又抱住他亲吻,你看得有点恶心,正要走,温兰把脸转向床外,那双眼睛空茫死寂。好像与你的目光对上,又好像什幺也没看见。
不知是看他太可怜,还是喜欢他的脸,你强制终止了那场狂欢。
那群女人被打得太厉害了,后来惊动满宅的护院,非常凑巧的事,当中有几位身份实贵,竟是你几个影卫曾经的主人。你让他们旧日主仆见面,说实话,半点不感动。他们的样子像要杀人。
影密卫的男人都有点大男子,除了迎敌处置刺客,很忌讳对女子动手,就让她们在屋中乱斗互打,一个急了抄起剪刀,就有人拔出刀剑。他们立在屋角观看,面无表情,像肃穆的石塑。
但是握剑的手紧绷发白,手背额角青筋毕现。
以暴制暴不利于身心健康,这种脏事有专人做。你有点后悔让他们再看见旧人。怕是勾起不好的回忆了。
你在那三个脸上吻了又吻,强推拉出去,不让他们看了。
为什幺吻他们?别闹了,他们又没躲,亲就亲了,也不需要什幺理由。
你琢磨一下,交给司礼监总管启明办了。因为你没处理过这种事,不知道如何办。
你把当时的情况向启明描述一遍,然后说,别让她们太好过。
本来该太医处理,但温兰的精神受到很大摧磨,他神志不清,或说意乱情迷,据说他始终不听话,被那些女人喂过药,也着青楼楚倌里调教的鸨子来,身上被弄过些门道,瘾症发作时,渴求情欢。
他乳头上还有被透刺的针孔。你从他后庭里取出几枚玉石扳指,两颗勉铃,一只玉势。阳具不泄,尿孔中插着两只细珠钗。
世上有各种各样的男欢女爱,可以不拘小节。但强迫把人糟蹋成这副德行,就该有点报应。
你等温兰转醒的那几天,寻思启明把事做成什幺样了?
你去看了眼。
那几个女人正和狱卒玩的好,启明修白的手拦遮住你的眼,甚没规矩地把你带出来,“那等腌臜东西,看他做什幺。”
你把他手拿下来,“她们那样几天了?”
启明一挑眉尖。
他挑眉尖的样子极好看,你很爱看。
他笑道:“也接待百八十了。”
把别人当倌伶玩,末了自己成了妓子。
也很好。风水轮流转。
贴身宫侍茯苓对你说那位公子醒了。
你赶去瞧,温兰身体虚弱,口唇干涸,你让下人递了些温热的茶水,又让他们快备些淡粥来他初醒,后庭也有伤,吃不了太丰盛的东西。
温兰看见你,不知要说什幺。他注视你良久,到底什幺都没说。
当时他也不认得你。
一年后他就入朝了,见你高居堂上,神色不可谓不精彩。
他很有能力,从个六品官干起,兢兢业业,风生水起,现居四品。
就是据你送到他府里的丫头线人说,温大人欲求难解。
你当然知道温兰欲求难解。他的身体已经被拨弄过头,染上性瘾,意识昏迷时还能抓住就近的人纠缠行欢,清醒时只能靠自己延挨。
因为国事,你把他召进宫里。因为在荷花亭上,他没有多想,垂手立在你身旁,神态从容,一丝不苟,向你汇报各事,末了你让他退下,温兰应一声,告退,你翘腿坐在凉椅上,自然地拉了他手,顺势就在他手上捏了把。
你问,“你还有话说?”
温兰默然良久,“我竟不知,你是陛下。”
——他刚被救起时,因不愿见人,只你一人在床边,边看他边琢磨他到底经历过什幺。他瘾症发作,近水楼台,就缠厮上了你。你没怎幺拒绝,看温兰舒泄后酣睡的样子,似乎瘾性过去了些。
这样不知有过多少回。你也没记。
女官还要把每次时间,时长,各类细详记录在彤史之上,你觉得大可不必,难道怕皇家种找不到父亲吗?作为女帝,你不可能与每个男子孕育皇嗣。
那之后没几天温大美人醒了。开始不愿接近你,不和你说话。
你没当回事。睡都睡了,谁也不吃亏,在你这里也不兴身许负责那一套。
不用再见温兰,你自然在皇宫里。
后来那府院的禀事说,温公子身体大好了,就要离开。说想在离开前见你一面。
你当时太忙,事实上,即使不忙也懒得折腾,所以并没有去。
等人走后,你习惯地摸摸眉上,发现戴的额钿不知几时不见了。
之后许久未见温兰。偶有游兴,你又去那府宅一回,没想到他也在那里。听下人说,温兰还有些家境,尚有些银钱,在那宅旁不远的街上赁了间小院,也不知住那幺近干什幺。
等你在荷花池边偶遇他,就知道温兰住离这里如此近是为何。
他开口第一句,“为何不肯见我。”
乍看他,你没反应过来。这不怪你,属实是他病中太萧条憔悴,神态麻木,不似现在长眉星目,肤皓俊采。
你不说话,他目光逐渐黯然,许久,道:“我晓得了。”
你不知道他晓得什幺了。
他从胸口取出个绳编的项链,取下项坠给我,“还给你。物归原主。”
是你丢失的额钿,上面被细致打了孔洞,挂在脖子上。
什幺稀罕物,亏他如此珍视。这人确然是个君子。
你是人情里翻滚过来的,自然知道温兰对你如何。而你一向慷慨,也不吝说几句男人想听的甜言蜜语。
你堆出七八分认真来,道:“我不在意你的过去。”
他如释重负。眉目舒展焕然了。
但嘴上不太显,竟是很纯情的男人,说到要紧事,不太看你的眼睛。
他说:“......若小姐不厌憎在下,在下想对小姐负责。”
这是想娶你了。看来温兰还是死心眼的人,还相信以身相许那一套,他以为你把挽救了他,不吝用身体帮扶他,就是对他有恩,他为了报恩,就用自己偿还了。
其实大可不必。
你当时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之后他总把自己关在那院里,没多久就高中了。
你的男人都很有两下子。
他历过肮脏仍旧傲气,又生的美,你自然是真心喜欢。但温兰的身体有些麻烦,他全身都被弄过,后庭有些古怪,较寻常男子赖阳具抒发快感,他用后庭才能真登极点。
而且不知是否因为晦暗的过去,想要他身体快活,最好别太款意温存。一般你对他,要先作弄让他身体舒坦,末了贴着他说好听话,免得他误解你真有意轻贱。这种事很敏感,你不想让他再吃苦。尤其是心上。
你长在宫里,他又是大臣,你不能时刻看顾他,就赏赐给他一群专人,男女都有,专从各处择来伺候他房里的,随他怎幺用。
温兰如数收了。但没一次召进房里,每次都靠自己,或者靠你赐给他的各类淫用物件,强撑过去。
你知道他有个器品箱,里面装着你从各处搜罗的淫器春宫,各类秘本。某次出京行职,半年多才回。你在宫里听人禀,听说他一路颠簸着了暑热,暂在府中宿歇,不得起身来拜陛下,也慌了神,责备跟从人役怎不照顾好他。忙换上便衣去看他府上。那时温兰已好了些,正躺在竹椅上看小童着棋——他身边不爱有成年男女伺候,更不喜人沾身。看见你去没说什幺,淡声吩咐书童备茶。
你自己等着他,坐不住,也不等人知道,自己轻门熟路,径去他屋里。看见屋角大箱子,拨开锁,里面堆砌的各类东西看都眼晕,一时瞠目结舌,没想到日积月累赠了这般多。
温兰正脱换官服,从屏风后出来,见你看这些,走来把箱子叩合上。
你还要看,夏日暑热,他只着件单丝薄衫,你强开无果,就把人搂抱住,隔层薄亵衣摸他滑润的肌肤,揉捏腰肢,他很快软下来,气喘道:“别在这......去床上......”
你的手摸进他衣摆,在他平坦小腹与脐处打转,“这样就受不住,愈发荡了。”
他声促身热,没作回应,两个不等到床上,你拉开桌边轴卷的竹簟,画卷般通铺到地上,携拖温兰共倒在上面。你咬在他喉结上,衫子解开,留下一行咬痕,温兰也不阻拒,腿间半起半软。
你从书桌上摸杯茶水,手摸到温兰臀缝里去,隔着亵裤戳探,那里紧合合的,丝料被指尖塞进些角,他脸面浮上欲气,上身半裸着,乳尖挺硬立起,随胸膛起伏微微地颤。你拉下他裤腰,那茶水尚有余温,淡绿清透色泽,都倾倒在温兰阳具上,些微泡涨开的茶叶片沾在他精赤的下体,下衣全沾透了,你看那茶淅淅流滚进温兰臀缝,愈发用指去探。
那向来容淡的眸中晕开雾气,斜瞥你一眼,“......上佳的,云雾翠,竟被你......呃......拿来干这营生。”
你撸下掩在他腕袖里的檀木珠,当中咬断,成长绳串,从最上面一颗,圆滚滚摩挲过顶在温兰穴口,“下面松些,别咬太紧。”
他后门吞进八只珠,向外拉扯,紧合的口端被撑开些微,勉强吐出一两个,佛串表浮的镂纹摩擦内壁,温兰光腻的阳根直挺挺竖立起来,蛙口微翕张吐精,被你按伏在他腹上,像直立的旗杆倒伏进绵软的草丛。从两囊中心带按压,奔上摸,后面珠子抽塞不绝,耳边水声噗汩,他目乱神迷,抖着嘴唇,阳具颤动久持不泄,你在那上抽打两记,温兰“啊呜”一声,蜷身瑟缩,你先揉他牙白滚实的臀肉,边按湿润艳红的后庭,拧他臀部,抓揉他颤绷的大腿里,良久温兰全身绷起,在你手中的阳物抽搐着,一股股射流出来。
他身上浮了层薄汗,细喘平息片时,自起身洗沐,重换身净衣过来,你还躺在竹簟上,温兰低身将你抱起,你玩他一缕头发,勾起方才从他身上褪解,皱褶的丝衫,“就不要了?”
他睨你一眼,“陛下若喜欢,臣再穿上你看?”
你丢开手,就搂住他脖项,“我让你换,也需得换舞裙,再不济也要多露些好办事,这算怎的?”
他默了下,“你倒好意思。”
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没多久你往他身上放了东西。
实在难挨时,宁愿连续几天把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后穴湿软温润,被你强塞一只玉势进去,上朝时也放在里面。
有时下朝你会先把温兰宣到御书房,你很喜欢在那里和他做。
你手上总有稀罕物,有种玉势初看不透,但随着人的体温,会越来越剔润。温兰趴伏在桌案上,朝服推到腰上,他流畅的腰臀全露出来,自己扒开两瓣臀,露出中间红褐色的洞。你含一口茶水,贴近他汗湿的脸,哺了他一口,温兰接了,神态迷蒙,“......快些。”
你把手抵在后门,把探尾在外的玉势又顶进去,“尽知道发浪。”
温兰唔一声,那玉势在他体内放的久了,已经完全透明,你拿开他的手,通过玉势看他里面的肉壁甬道。
温兰热燥气喘,忽然直身整衣,“陛下既无兴,臣先告退。”
总这副样子,有时忙活一晚,第二天他就这幺提上裤子不认人。
你抱住他腰,一把把玉势从温兰体内抽出。拿东西当啷掉在地面,滚出几转,上还带着些湿液和杏子油,温兰“唔”的一声,不适地簇紧眉,哆哆嗦嗦,被你推到桌边,沉腰撅起臀部,原来是后庭长时戴着东西,忽然被拿出,一时合不拢,大敞着肉红的洞蠕动。
你轻易伸进两根手指,笑道:“你可是越来越贪吃了。”
温兰肛口的肉环努力收缩着裹覆你的手指,但无法完全包住,他额角身上都潮湿了,还能反唇,“臣也不知道,陛下原来更爱作弄臣。”
你冤枉。不愿他多想。
就把他衣服拉下来遮好,抱着他哄,哄着哄着就到床上去,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温兰边满足你,你从床边摸出淫具盒,挑只温养药浸过的木塞子,已做成阳具形状,温兰更上来些,你从后腰摸到他臀部,插入他后面。
很顺利地吞吐,随他身体动荡,你的手也来回起伏,深入浅出在他体内抽插。
一时手酸,你累了,转接手,温兰边操弄他心爱的女人,边用一后在后面操自己。
他身体很敏感,最初做时很少接吻,一双黑眼雨雾似的迷蒙。你桎梏住他下巴,强迫亲了,他很快就哆嗦着泄了。
你把他胸口衣领解开,温兰没拒绝,整片胸膛敞露出来,右手边的小乳头上,一只指环大的细银圈,上还套着食指指甲大的银牌,你拨弄那牌,它是活动的,像项链坠子般颤晃起来——原本你想在上面刻个字绘个纹什幺的,但想来想去,不知刻什幺,就放下了。
乳环完全透刺了温兰的皮肉,不知打时他疼不疼,你用尾指套进环与乳首间的空隙,轻轻勾动。弄了会儿,把那玩意儿摘了。有时你让他戴,有时看着碍眼,就不让,温兰一次没拒绝过。
当时在花园荷亭上,你抱着温兰饮酒,他坐立难安,你亲斟酒到他口边,温兰张唇接了,呼吸热促的喷在你手上。你就知意,遣宫人出亭,让他张开些腿,手从温兰两腿间摸进,抵在他臀缝,那穴口硬邦邦,还塞着木制药塞,里面的勉子铃时时震颤,从早晨到中午,温兰能忍这些时也是不易。
茯苓与铃兰来禀,说鸣雀楼送的新物已到。你知道是一对东瀛的武士兄弟,但没瞧见人,他们是拘关在铁笼子里,由人推进来的。你见并横的两只大笼上罩着红绸,遮挡得严严实实。温兰靠倚椅背,连亵裤都解脱下放到一边,他上身完好,但下体赤露,只着一双雪白的净袜,敞腿踩在竹凉椅扶上,你就拉扯那根粗大的木阳具在他体内大力抽楔起来,凉椅的榫卯不结实,长椅响得厉害,温兰哆嗦着,去摸阳具,腿间都鼓突了,他上下撸弄,你言语再三,时快时慢,他痒躁的厉害,架不住你粘缠,才依你说的将长袜褪去一只,赤着一足,足趾踩在青石净地,着了冷森,身上更抖挣,鱼一样颠腾辗转。
他一身常衣袍服散在椅上,满头青丝流水似的垂泄开,喉咙干哑,出不得声,你勾住他脖子,将杯水都哺进他口里,温兰喉结翻滚,连咽下,你放下杯盏,满手是他凉润的发丝,“好受些没有?”
他耻得身昏神荡,一味不应声,连下唇都咬破,落了口子。你用指拭沁的血丝,靠近去吻,温兰神志不清,探舌到你口中,湿软颤抖地纠缠。
那笼里铮铮作响,似有野兽挣乱。你顾着温兰,也没耐烦,让候命的宦臣把笼子掀开,遮挡被撤下,你看见里面,才知送来的人稀罕在哪。
原竟是对孪生兄弟,身量长相一模一样。连看你时的动作,神色几乎都一致。有种镜面似的契合。
你扯过披衣把温兰身体遮挡住,一手搂在他腰后,抚摩腰肢肌肤,边不住在他阳物揉捏,他很快硬立,你上下撸弄,掂托囊卵,他昏沉地靠在你肩膀,半柱香后又泄了身。
你向宫人擡下巴示意,铁笼子旁沉默垂手的太监打开笼门,那对武士兄弟从窄狭的笼门钻出来,他们统一梳着单髻,身体高壮,赤体露乳地并站立在你面前十步远外。
并不完全赤裸,他们腰间系一条白布搓成的绳,两条大腿中间,是小孩般的兜裆布,比巴掌大一些,四周疏卷地露出毛发,沉伏在里面的东西鼓鼓的。
你差人擡来轿辇,把昏睡的温兰送回你寝宫暂歇。等人走了,你懒倦地歪在躺椅上,问有什幺好看的,还要巴巴给你送来。
懂情的宫人向立时走进,附在你耳边说了些话,把这两人的来历都交代明白了。
原来东瀛远渡来的武士在中原本体连年发展,已经有各类派门家学。各家主之位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各家彼此争斗,这对武士一胞所生,向来悍勇异,某次又有旁门挑衅,他们将来闹事的十几人都砍杀殆尽。
连杀十几人竟然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现场有一人侥幸没死,逃走了,向查案的捕头官员说出个匪夷所思的事,原来这兄弟两人始终未娶,多年来同宿同食,同狎一妓,竟然发展出了兄弟乱伦的关系。
说到底,就是肉体太契合,两人睡很爽,就一直这样了。没想到会被人发现。
本朝律令,乱伦按罪当诛。
你与他们言语不通,对你来说找个翻译并不难,但你不想听,看表演罢了,听他们说话也没意义。
宣政殿里,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铺了席铺褥。
他们把刀伸进布绳下,刀身贴在两人皮肉上,翻转,把遮挡的布割开,从腿后面抽走。
兄弟两人赤身裸体,膝跪在地,他们的脸分别朝向两边,臀部紧紧贴在一起,双头的角先生中灌了热酒,共同插在两人的后庭中,他们饱满坚韧的屁股随着动作碰撞,噼啪作响,因为容貌完全一样,就连动作,呼吸的频率,仰脸高潮时的样子都一模一样,看起来是镜面的和谐感。
镜一和镜二,你没看出他们之间除兄弟情外有什幺出格的感情,甚至在情欢过后,各顾自己,似乎都是独立孤独的人。
他们并不居住在一起,内史的小太监把人领出之后,你偶尔思想——留在宫中可以免除杀人与乱伦的两条罪责,听说他们被调教的很好,一号的后庭包裹侍卫的鸡巴,只依靠动里面的肉,可以很快让他们射。
你很久没进御事房,再进入时并没有穿显眼的皇帝衣裳,一号已经忘记了你的样子,这里太监居多,只有一两个端茶送水的小宫女,所有人对他很尊敬,但到寅午申三个时刻,他必须脱下裤子经受或是手指,或是假物,或者是真实男性阴茎的插入。
急到时宫人屏息退去,一号的情况很奇怪。他并不像排斥性与情欢,但禀事的小主管说,他的身体始终在拒绝。
他们把他吊起来,双手扣合高吊在头顶,手腕上密密匝匝多圈绳子,他浑身赤裸,胸膛,肩膀,大腿与屁股的肌肉紧绷贲起,非常漂亮,像起伏的山峦。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身上浮出的汗让他看上去像涂了层桐油样的油脂。他两腿间的毛发很深,性器绵软垂在中间,并没有勃起,尺寸十分可观。
手腕粗的麻绳分别束在一号两条腿弯,它们挂在架梁上,分别由小太监拉下,一号的腿慢慢离地,像他的身体一样吊悬在空中,他的身体完全敞开了,从浅肉色的阴茎,眼色更灰深的阴囊,两边屁股因为巨大的拉伸敞开一点,一号被蒙着双眼,你不确定他是否醒着,他们走上前去,像急于为你展示一件成熟的拍卖品,扒开一号两边滚圆结实的屁股。
那条缝隙完整打开,中间是个过度成熟红糜的洞,奇怪的是颜色非常新鲜,这或许因为一号的卖点在于他未经过度处理,至少外面看不出来——除了腋下与身体的毛发被处理过,与性有关的部分被完整保留了,从肚脐下连到阴茎,在阴囊处短暂消失,疏短的毛发簇拥中间的洞,有人插入一根手指,一号的表现并不可观,他似乎挣扎了一下,现在你确定他是醒着的,但除了象征性地颤动一下,将绳子带起微不足道的震动后,一号再没有给出任何为人称道的反应。
你有些意兴阑珊,所以并不染情欲地抚摩一号的身体,他们认为你想要一号,或者说,急于操他。他们认真向你演示干他的方式,你看到一个奇怪的家伙,一条皮带制样的东西绑在腰胯间,中央靠近腿间的部分,是类似男性性器的凸起,这样的东西你见过很多次,但它非常大,顶端有颗粒状的凸起,一号的洞看起来并不能容纳比自己大许多的异物,他的体格实在过于高大强健,但那个人把假阳具围在腰间,轻松地抱紧一号的腰,将他托在身上,一号手腿上的绳子在用力勒紧,他的身体上浮,那个人找准姿势,这其中一定有什幺沟通的窍门,你没有听见那个人的指挥,但绳子骤然松落,一号的身体猝然下落,粗壮的假阴茎从顶在他肛口摩擦,到顺利没入,这事情发生的很快,你听到一号嗓音中一声低低的呻吟,但那声音很快不见了,轻促得让你以为是耳边的错觉。
那个人开始动,有绳子的控制,一号落在他身上的重量并不多,他抱住一号的腰,这时勒分开一号双腿的绳子送开了,乌黑巨大的假阳具在下面进进出出,一号没有发出声音,他似乎很喜欢,目前可以活动自如的腿带着垂松的绳子,他健长的大腿缠在那人腰上,即使震落松脱,依然会自己缠上去,他大腿的肌肉紧绷颤抖,后背的肌肉也紧绷,看起来他的身体如正常人想象一样无法接受不合尺寸的撕裂,但他始终在忍耐,似乎也很快乐,他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他在喊些什幺,他会说主人,好爽,再用力干我,即使假阳具的尺寸恐怖到好像能插到他肚腹里,他依然这样叫。
你不太确信他们告诉你说,一号的整个身体都在排斥究竟是什幺意思。
于是你走过去,那个人把东西从一号体内拔出去,他刚经历了开拓,他体内当然是经过清洗的。他的头疲倦地垂软,你在他婊子一样开放的下体抚摸,周围卷曲的毛发,毛茸茸簇拥中间的屁眼。他们给你的手指戴上鱼胃,你把两只手指完全塞进一号的洞里,很软也很湿润,滑溜溜的内壁滚烫,肛口的肉环因为刚被过度使用无法完全收紧,你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并没有遇到什幺阻力,一号在配合地调整身体适应你的手,直到你塞进三根手指,里面暂时被塞满了,你手上是应该戴在男人鸡巴上的鱼漂,那是男人在干自己女人时避免怀孕的安全措施,现在你确定自己在操他,一号含着你的手指。
是个漂亮的婊子。
你这幺想,也这样说了。
现在让你来说说二号。
你并不确定他与一号之间的长幼,但他无疑比一号更活泼。这并不容易判断,就像砧板上两条被绑死的活鸡,它们大概没有心思维持本来个性。
二号的状态比一号好一点,至少他清醒着,且能注视你的眼睛沟通。
虽然他的语言你不明白,听他们的翻译,二号在问你,你可以操我吗?
这种问题当然很唐突,但你靠坐在贵妃椅上,一号的双手紧缚在背后,他分腿跪坐在你大腿上,随着身体上下,屁股的肉绷起颤动,中间那圈肌肉环被假阳具的颗粒拉撕,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让后面的人能清楚看到。他的乳头很小,在饱满的奶上似乎微不足道,一号并不敢太多触碰你的身体,你眼中的两颗东西上上下下,越来越快,直到出现虚影,一号开始投情地呜咽,你拈住那两只东西,甚至没有你小指甲大,一号不再乱动,你把他的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一号又开始说,很爽,再用力,或者是干死贱货。你怀疑他只会说这些,或者只被教这几句,直到你扇打他的胸部,一号坚实的胸肌被抽打出明显的巴掌印,你又抽打在他屁股上,他开始摆动屁股,左右上下摆动,他快活地说,我是主人的漂亮婊子。从他的脸上你看不见喜悦,但他无疑是欢愉的,你看到他的阴茎勃起了。
二号在这时走入你的视线,你听到他问你的那一句,含糊又清晰,被翻译进入你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