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贪杯,以后喂妹妹吃哥哥的精液,好不好?”
他幽深的黑眸盯着面前娇小精致的女孩,白玉般的长指轻擦了擦她唇角的牛奶沫。
景书云微卷的长发沿着白皙的脖颈散在两侧,几缕栖在锁骨上,掩映出幽深的碎影。
灯光衬映秾姿,月色水洗秀骨。
晚风吹皱湖面,夜酒熏染又芬芳,慵慵沉迷。
她眼皮阖起,溺毙在坠落的深眠里,呼吸均匀绵长,浑然不知身前的危险。
程景轻托了托她小脸,让她卧在他手里沉眠吐息。而后修长的手指拨开吊带睡裙,宽松的吊带瞬间顺着肩头滑落,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
他呼吸一滞,眉间微扬。玩味般轻笑,薄唇溢出轻语:“妹妹竟然没穿内衣,这可怎幺办?”
漂亮的手合拢围起,占了一边的胸抓揉。微带有点茧的指腹时不时刮过红尖,用微凉的指甲轻压,再顺着那一粒的肌理打着圈的揉。
原本软嫩的奶尖被细致的揉搓弄得绽开,颤着挺了起来。暗淡的乳晕被一圈圈的打转抚弄,激得由里泛着红。
两团白嫩的乳像极了点缀着可口草莓的奶油布丁,又软又滑又嫩。
男人伏下腰身,舌尖探进她微张的粉唇,轻吻她软软的舌尖,随即暴虐起来,狠狠含舔吮吸,猛烈又克制。
床上的小人原本清甜的睡眠被搅乱,被动地承受着亲吻。
直到她呼吸不畅,轻哼了一声,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阴翳沉寂的眸子紧盯着那沾了湿亮的津液的粉唇,眼底讳莫如深。
林深见影,云烟氤氲,寂静浮沉。
欲望潜于深海,堕于痴心,藏于罅隙,封于心尖。
不够,远远不够。
想与她喘息交融。
想狠狠把她贯穿。
想她难耐地伏在他身下低吟求饶。
想她一滴不剩吞下他泌的所有的水液。
夜雾时浓时淡,就像他眼里晦暗不明的光,到处是不安分的影子。
枯木逢春,寂寞荒凉,情意却疯长。
“以后小嘴要用来吞咽哥哥的精水。”
程景抚了抚那被舔得湿润微红的唇瓣,埋下头轻嗅她的甜美,贴在她唇边呵着灼热的呼吸。
那滚烫,让睡梦中的人微皱了眉。
“之前你问我自己怎幺样?呵,你说呢,当然是会被哥哥干的样子了。”
他顺着白腻的颈项线条,舔吮颈间的软肉,炙热的热息喷洒:“都是为男人哭,怎幺不能为哥哥哭呢?哥哥把你操哭好不好?”
而后唇舌没有离开,到处细碎亲吻、辗转流连。
微红的痕迹密密麻麻,像盖满了他的印章。
“真可惜,听不到妹妹哀叫。”
滚烫的舔吻逐渐往下,落到少女白嫩柔软的胸脯。脖颈、锁骨处留下的齿痕浅浅,水渍蜿蜒一片。
雾袅袅,风微微。星在归途,云在流浪。
景书云沉眠恍惚中只觉得香甜的梦无声中碎了、裂了。
月色照耀下,少女迷人流畅的身体线条从精致的面容勾连到胸脯,不过在那儿线条就断了,末端断在哥哥的唇舌里。
一侧奶尖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含吮,奶味微微,另一边被两指并拢搓稔。两者交替,不一会儿,两粒奶尖被吃得湿哒哒的,惑乱的津液沿着翘起的弧度往下滴。
从落地窗倾泻进来的月光破碎在两人交缠的姿态上,雾起轻烟。
失去的东西回不去最初的模样,一切如何平复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