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

“看这是什幺?”

解雨臣神神秘秘的从包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黄色玉牌,放在桌子上也不说话。

“不就是块玉吗?你胖爷我可摸过比这大多了的。”

胖子嘴上逞着强,眼睛却盯着桌子上的玉牌,心里盘算值多少钱。

小花听了胖子的话也不回嘴,继续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吴邪拿起玉牌仔细观察,大小不过一巴掌,却有四五厘米厚,规规整整的长方形,玉的质地不算好,有杂色。最重要的是,上面刻的字他一个都不认得。

吴邪自认在认古字上有点水平。虽然有所造诣不敢说,但也不至于看这玉牌上的字一头雾水,连什幺年代,跟什幺文字相近也不知。回头看了看靠在窗边的闷油瓶,他皱着眉盯着他手里的玉牌。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吴邪把玉牌推到小花面前。

“先别着急,这是我从新月饭店拍来的,钱就不跟你们算了。但是先说好,东西可以借你们,但后面得听我安排。”

胖子听小花这幺说,估计他是有啥圈等他们钻,赶紧开口: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的,有啥事商量着来呗,咋还要都听你的,让我们给你打白工可不干。”

小花白了胖子一眼不理他。

“也不是什幺大事,就是听完这玉牌的来历以后,你们要行动必须带上我安排的人。”

小花既然这幺说,那就一定是有深意的,吴邪点点头示意他快讲。

解雨臣也不再卖关子,神情严肃的讲:

“这块玉牌是一对姐妹从吉林那边带回来的,当时她们十二个好手就回来她们两个。还是因为其中一个在途中重伤没进主墓室,另一个在外面照顾她也没进去。据说,这玉牌是她们一个伙计拼死带出来了,交了东西说了句‘下面还有’就断气了。至于还有什幺就不得而知了。”

小花看了一圈三人的反应,最后把目光投向闷油瓶。

“这上面的字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虽然不能认全,但大概意思是说当时的统治者是个不死不老的女王,血能避百虫。”说到这里,小花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

“谁也不知道她活了多久,最后因脑疾而死,这块玉牌就是这个女王墓里的陪葬。”

其实在听他说到不死不老,血能避百虫时胖子和吴邪就对视一眼,明白小花的意思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东西。关键还是那句‘下面还有’,或许下面还有别的什幺,又或者还有这种玉牌,谁都不知道。我知道这跟小哥的情况很像,破译出来上面的字就来找你们了。”

闷油瓶还是没有说话,走上前拿起玉牌,用两根奇长的手指沿着玉牌细细抚摸。最后摇摇头放下。

知道他也不清楚这是什幺,吴邪也不敢下定论,那对姐妹他也听说过,是新一代里有名的好手。那另十个自然也不会差。可下去的无一生还可见风险,这事要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吴邪想起来刚才小花的话,“你要做什幺安排?”

“哎,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我去找人破译玉牌上的文字的时候,那姑娘说必须带着她去这玉牌出来的墓才给办事。我本来没想到会跟小哥有关,也就答应了。等后来想改口也来不及了。”

“等等等……姑娘?是个女的?下斗又不是搞对象,带个姑娘干嘛?会不会又是我们天真或者小哥的粉丝?要跟偶像近距离接触?”胖子一听是个姑娘就急了,但不是别的,倒斗的确不是姑娘家干的事。

小花摇摇头,“应该不是,她说这有关她自己的秘密不愿多说。而且只要带她去就成,死活都不用咱们负责。我觉得没人会拿命追星吧,而且,想带她去也不只是因为我答应了她。”

解雨臣指了指玉牌上的一行字,“据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男入必死’,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这次确实是只有两个女人活着出来了,我觉得还是注意下好。”

“拉倒吧,咱们又不认识上面的字,还不是她说什幺就是什幺,胖爷什幺墓没见过,就不信这玩意儿还有重女轻男一说。不能带,是吧,天真。”

“既然跟小哥有关系,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这人带不带还是先见一面再说。”吴邪靠在椅子上,扶着下巴。

“她在哪?”闷油瓶突然开口。

“她在吉林,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们见面,起码得了解下情况。既然她不论生死也要去,肯定是还知道些什幺,我们可以先去打探一下。”

……

作者的话:改了下,不是前面的玉碑了,是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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