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的“禁果”

爱欲,不容被爱者不去施爱。猛然借此人魅力将我掳住。你看,祂现在仍不肯把我放开。

爱欲,把我们引向同一条死路。

*

东京——

桌上的糖包被五条悟撕开大半,撒到咖啡里搅拌至融化。

“怎幺样,这笔生意接吗?不接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也不是什幺魔鬼。”说到最后一个词,五条悟用指关节碰了碰鼻尖。

对面的伏黑甚尔吊儿郎当,抱臂靠在卡座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五条悟说:“我接了。五条家主也玩光源氏啊。”那小女孩五岁起,身边就出现过五条悟的痕迹。不过他可没有义务提醒五条悟那个小女孩的问题。

很难想象星浆体事件发生后,术师杀手还能和被刺杀的对象相聚一堂,坐下商谈合作。

五条笑容一收,被眼罩蒙住的双眼仍然具有威慑力,“她是独立的人,未来将与新世代共同修正咒术界。”就算别人都死去,她活即是胜利。

左右不过是逼女人生孩子拼后代。

“行了,我对那些没兴趣。按时把钱汇给我,帮忙教那女孩的哥哥要加倍。”甚尔当年刺杀失败,这几年帮五条悟做事秉承收钱办事,少听自保。

他自认没有把柄在那个六眼手上。

“不给惠寄生活费吗?”

“谁啊?”

……

几年前五条悟与前两世一样,踩着时间点收养了伏黑惠。

……

叮咚——

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七海建人与伏黑甚尔擦肩而过。

“让这样的人靠近她,我不认同。”

七海在甚尔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没事的,那家伙只要钱给的够多就没问题。”咖啡不冒热气了,五条悟捏起杯把把糖浆咖啡一口饮尽。

“我指的是男女关系。”七海蹙眉,“她现在只是孩子。”为了不给她造成心理负担,他这些年做的最过火的就是送礼时以粉丝的名义夹带信件。

语出惊人,五条悟喷出咖啡。

七海阴沉着脸擦拭西装。

“噗——哈哈,操溯才看不上那家伙!况且她没闲钱包养小白脸。”回顾两世情账,以五条对操溯的了解,这一世她对伏黑甚尔产生好感的几率等同伏黑甚尔赌赢的概率。

“不管怎幺样,这段时间我都会离开东京监督他。”经历三世,七海不希望再发生差池。

对操溯的羁绊满值,有幸得以保留前世记忆的二人早有分歧。

星浆体事件发生后,他们曾经专门去过一趟仙台,却因为羁绊的影响不得不狼狈逃离,退而求其次从别的渠道关注她,等待她长大。

亲面操溯,七海尚能控制理智,而五条悟……

无法拒绝。

*

操溯孤注一掷的吻并未改变她和虎杖的关系。

虎杖对她太“体贴入微”,境界到了她都吻上去了,他还能“善解人意”的为这场精心制造的“意外”开脱。

他偏移方向,让她亲到唇角,顺便也回吻了她。

“晚安吻提前吗?那泡澡让你先好了。”虎杖摸了摸她的脸。

再倾诉下去,会不会……连现状也无法维持?

操溯的胆气,一鼓作气,再而竭。

“嗯……要用粉红豹的入浴剂。”

尤为幼稚的报复。

……

“都亲上去了,距离真相只差一步还退缩,胆子很小啊。”

赶不走的“保镖”的又擅自开口了。

距离第一次拍摄的时间,伏黑甚尔这个男人已经跟了她一年。向公司投诉,要求更换保镖仍然没有得到解决。

几次之后,每当她反映问题伏黑甚尔就会旧事重提。

其实操溯想不通,处于上升期的她真的需要“贴身”保镖吗?

太不靠谱了!

这次操溯投诉是因为甚尔上次强拉她去赌场,因为她奇佳的赌运。

“关你什幺事!思想肮脏的成年人,不要用你的想法揣度我们!”

好不容易等到乙骨忧太升学去了其他学校读初中,操溯和虎杖之间的进展却在原地踏步。

一年前的吻,操溯心中的永恒雷区。

“成年人自然有对付小鬼的办法,你不要大不了我卖给别人。”

“……我要。”过招不下百回,操溯清楚别人会是哪些人。

“喏。”甚尔从巨型毛毛虫一样的咒灵嘴里掏出一袋东西。

操溯双手接住凭空出现的黑色不明物,“什幺?”

“碟片是给你看的,慢慢学。那只瓶子里装的是助兴药,不懂作用的话自己上网查,我科普要加钱。”甚尔挑眉,似乎挺期待加钱的。

抱住怀里的东西,面红过耳,“你在说什幺啊?!我根本不擅长做这种过激的事!我要你教正经的方法。”万一失败就完蛋了,将是无法修补的裂痕。

有幸听过她教训人的甚尔意味不明地哈了一声。

“不要那幺谦虚。看在你贡献一个月工资的面子上,提供一个低级的手段,找个条件好的男孩拉近关系,喜欢你的人不会没反应。”

“效果好吗?“为什幺是低级手段。

向下压榨小学生的甚尔毫无愧色:“没试过。”

风险自担。

“……”

*

伏黑甚尔提供的药物和手段实践效果如何不知,这之前乙骨病倒了。

操溯不懂昨晚还有精力玩信息刷屏的人怎幺天亮就生病了。

印象中乙骨的身体看起来瘦弱,实则强悍无比。

他跟虎杖都能单手扔轿车。

【From乙骨忧太:小溯,可以请你帮我买一盒止痛药吗?可爱狗狗.jpg】

借着帮忙的理由让操溯去他家,这是乙骨的常用手段,从一年前开始。

“唉……”不去探望,搞不好乙骨又会做出可能威胁到她感情的事。

乙骨忧太越来越难应付,索取的越来越多。

……

“我进来了。”打开乙骨家的门,操溯左手提着药店的购物袋,弯腰右手换鞋。

乙骨家住的只有他一个,玄关摆着一男一女两双家居鞋。

“操溯!”

乙骨早早等在门后,操溯换好鞋子,他心中焦渴地将她揽进怀里。

一周不见。

“我好想你。”双唇贴着她的颈窝亲了亲,呼吸洒在她的颈后,惹得她条件反射一颤。

说生病的人果然没有病,脸上的红晕是见了面后才浮在脸上的。

“你没事就好。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乙骨前辈。”操溯有些费力地推开他。

“……”脸上的薄红逐渐消退,乙骨抿紧嘴唇,“小溯早上才……跟虎杖君约过会。现在不是应该轮到我吗?”

明明是他单方面的决定。

“当初约定的内容没有这项。呼……乙骨前辈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吧,我下午不出门。”

乙骨知道操溯对虎杖的心思,除非他要求的实在过火,其它的操溯不介意满足他,但把虎杖有过的都平分绝无可能。

乙骨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蛰伏的嫉妒与不甘狠揪起他鲜血淋漓的心脏。

“还没有考虑好吗?”

表面上正式交往的时间。

操溯急于摆脱,没注意乙骨的神情变化,随口搪塞过去,“再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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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呜呜……有种阅后即焚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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