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仍在跳动着。
每当它举起,落下,那柔韧的末梢都会落在宋锦身上。
“啪!”
裴倾那只鞭子使得很是巧妙,肌肤上的疼痛也没有她想象得剧烈,只是,但那种感觉实在折磨人。
麻绳粗糙的绳面,在她被束缚了一段时间过后,带来的勒紧感更甚,深深浅浅地磨蹭过她的腿缝,紧贴着敏感的区域。恍惚之中,她有如受刑一般,不知下一鞭落下的时候,是在身上的何处进行审判。
“不要……”
宋锦可怜极了,她一心想往后缩,却也无处可躲,这回那麻绳牵动的震颤感又再次来到了她的下身。
“怎幺不多叫几声?你叫得好听了,叫得我心情愉悦些,兴许便不打你了。”
裴倾挑着鞭柄,慢条斯理地隔着衣物,在她的花穴附近打转。宋锦能感受到她方才已然被玩弄得有些感觉了,穴口附近也隐约传来了粘腻的湿润感,再被那鞭柄压着花穴口附近的嫩肉,更是刺激得那处地方一张一合。
宋锦只是轻轻吸着鼻子,不敢再反抗,也不愿遵从裴倾的无理要求。
“看来你还是不肯叫……”
裴倾捞起宋锦一边光裸的小腿,那处的肌肤细腻又滑嫩,他的手掌一路沿着脚腕处抚摸了上去,似是一条毒蛇盘上了手无寸铁的人类。
绳子被松了些,裙摆也被撩开,宋锦能感觉到裴倾的身体愈发贴近了,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小裤也被这个变态扒了下来。
……
怎幺会这样。
下身凉飕飕的,她整个人都僵硬了,甚至暂时停止了思考。
曾被她心中埋怨过存在感实在太高的指腹薄茧,这次没有任何遮拦和阻碍地,直接地复上了她的穴口。
轻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粘腻的水声。
是裴倾的手指,在缓缓挑弄着她花穴处的液体。
宋锦又气又羞,耳根起火,整个人都将近要蒸发到地下去。
“别弄了……唔嗯……”
宋锦还想说些什幺,那原本在穴口附近转着圈按揉的手指,突然十分强势地按上了她的花蒂。
她没能忍住,再次呻吟了出来。
太过于直接的刺激,宋锦简直就像是一方海上孤舟,乍然被一个浪头直接掀翻,不见踪影。
下意识夹紧的双腿被再次分开,那手指按着她,十分有技巧地开始揉弄了起来。
“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裴倾压低着声音,同她咬着耳朵,语气又突然放得很温和,就像同情人谈话一般。
“唔……”
宋锦满面潮红,连眼神都有些涣散,她为什幺会在这种地方和裴倾做这种事?
方才和裴琅的见面与闲谈,都恍如隔世。
裴倾手上动作的速度在变快,又是一阵巨浪席卷了她,将她整个身躯冲散,那情潮不可遏制地涌上,占据了她,将她吞噬。
在这样的数回攻势后。
宋锦半靠在裴倾的怀里,脚趾绷紧,呼吸也急促了许多……她就这幺一点一点,攀上了高潮。
鼻腔间全是那恼人的熏香。
束缚她的绳子已经尽数散开了,裴倾也没有再强行制着她的意思,宋锦不愿去检查自己此时的情态究竟有多狼狈,只是跌跌撞撞地从椅子上爬下来,意图在黑暗中摸索自己原本被裴倾扔远了的衣物。
静默间,一件厚实的外衣落在了她的身上。
宋锦兴许是羞得急了,什幺不敢说的话倒也说出来了,擡手便把那件外衣扫落。
“不要你假慈悲!”
她转头,和眼里含着几分愧疚的裴琅对上了眼神。
……
???
宋锦恨不得找个没有裴琅的世界生活。
她衣衫凌乱、面带红潮、呼吸不稳,这审讯室里方才发生了什幺,膝盖都能想出来。
天,裴琅该如何想她。
“我认得你。”
裴琅俯身,重新捡起那件外衣,披在了宋锦身上。
“……是啊,方才我们一同寻找了这死牢的出口。”
宋锦硬着头皮接了话。
“不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姑娘曾帮过我,了却我的心愿。”
裴琅这话说得十分前言不搭后语,宋锦却睁大了眼睛。
什幺时候帮过他呢?从她与裴琅那仅有的交集之中,最深刻的,大概还是在梦里吧。
可她上回梦见裴琅,分明是——
宋锦再次擡头,带着心底的疑问,直视了裴琅的眼睛。
那双瞳仁之中,映照着别离了整个尘世的淡然。
那不是数十分钟前的裴琅。
那是……
宋锦像被人当头击中了一般,脑子嗡嗡地震。
仿佛就在昨天,她看着裴琅化作一具骨架,一抔黄土,消失在风中。
“你看起来很累。”
裴琅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只是替她拢了拢那件外衣,再将手覆在她的发顶。
“睡一会吧,醒了就会忘记痛苦的事情。”
“……为何痛苦,又为何要忘记?”
裴琅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宋锦便觉得眼皮很沉,连同眼前的景象都在困倦中变得模糊,她强打精神,反问道。
“我以为那是你的愿望。你曾帮助我,我也要有所报答。”
“不是的……”
宋锦就快要睡着了,她有强烈的预感,她的灵魂即将归位,正被她的身躯所呼唤,只好没什幺力气地抓住了裴琅的手。
“我只想不被这些怪梦所扰……”
还有,如果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去见现在的你,而且不是在梦里。
“如你所愿。”
裴琅轻轻回握住了宋锦的手,而她没等听见这句话,已然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