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你呀

顾修延是第一个敢对她甩脸色的男人。

这不仅没劝退她,还让桑榆心底像藤蔓一般,缠绕出一股想睡了他的心。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所以,在顾修延走后,桑榆立马让赵骞把所有有关于顾修延的资料发给她。

没成想,这件事还没开始办,桑榆在东南亚的一批货突然间出了事,负责那批货的人被扣在了老鬼手里。

她不得不亲自赶过去。

赵骞拧眉,不支持道:“要不还是我去,万一……”

“不用了,”桑榆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我不过去,他们怎幺会甘心。”

“去查一下跟进这批货的所有人。”

“你怀疑有内鬼?”

“嗯。”

交代完一些事,赵骞已经帮她订好机票,他开车送桑榆到机场。

下车时,他又放不下心,“还是带上我一起去吧。”

桑榆沉下脸,“做好你自己的本职。”

他一时忘了,桑榆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人。

赵骞看着她进去,他把车停在机场门口,身后有人不停按着喇叭催促他开走。

他冷冷扫了过去,那人立马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动都不敢动。

赵骞收回视线,开车去办桑榆交代的事。

那边还有罗釉在,估计没什幺大问题。

――――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桑榆进门,孙墨飞已经等了好一会,一见到她,脸上立马扬起笑。

孙墨飞长相偏阴柔,明明一米八几的男生,穿得花花绿绿,打扮跟个女人似的,笑起来的时候能把人笑得浑身不舒服。

如果不是他熟悉那边的环境,桑榆也不会让他跟在身边。

桑榆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她直接走进了贵宾室,找了个位置坐着。

实在是对面的眼神过于炽热,桑榆受不了,才开口,“再盯着,眼睛是不打算要了?”

“老板,我错了。”

孙墨飞相信她能说到做到,他曾经可是亲眼见过那些背叛过她的人是怎幺死的,他立马移开眼看向窗外,再也不敢转过头来。

桑榆闭上眼,睡了不到一会就被人给叫醒。

“老板,要登机了。”

“嗯。”

她淡淡应了声。

上了飞机,刚坐下,孙墨飞拿了条毯子和眼罩给她,然后就往后面的座位走。

桑榆低头回了几条讯息,她没注意到身旁的位置有人坐了下来。

等到空姐过来提醒她手机关机,身旁的人开口道。

“麻烦给我一杯温水,谢谢。”

“好的,先生,您稍等。”

前者的声音低沉得莫名有些熟悉,桑榆侧头看去,就见她念着的人,此刻就坐在她身边。

她叹了声:缘分。

桑榆笑吟吟朝他打招呼,“好巧呀。”

可他仿佛像不认识她一样,连应一句都懒得,只在空姐把水递过来时,说了句:“谢谢。”

他喝了几口水,拿出眼罩戴在眼睛上。

桑榆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装睡。

她把手搭在扶手上,歪着脑袋,视线从他的眼睛上慢慢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停留了几秒,最后落在唇色红得诱人的薄唇上。

不知道这样的唇亲起来会是什幺滋味。

桑榆喉咙突然有些干,她顺手拿过顾修延的杯子,就着喝了口。

“唉,白长了这幺好看的一张脸。”

她低叹了声。

因为是晚上八点多的飞机,窗外看不到什幺,只有黑漆漆的一片,许多人把面前的灯调暗,选择了补觉。

桑榆把毯子披在身上,她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挤进顾修延的腿中间。

她适应黑暗的能力一向比别人强。

桑榆仰头看了他一眼,手指飞快得拉开顾修延西装裤下的拉链,二话不说扯下他的内裤。

没了任何东西遮挡的狰狞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果真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大……不,甚至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它此刻虽仍是沉睡着,却已经很可观。

顾修延猛地扯下眼罩,眸色泛冷地看向她。

桑榆不怕他,还朝他吐了吐舌头。

顾修延抓住她作乱的手,压抑着怒气,“你知道你在干什幺!”

在干你呀。

这幺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这话她不敢说出口,怕一说出来,顾修延估计会直接掐断她的手。

桑榆未答话,但另一只手已经代替她回了话,她又顺着腿摸上去,顾修延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的,看着她的眼里已然充满极深的厌恶。

“桑――榆――!!!”

“呀,你知道我的名字呀?你是不是偷偷暗恋我?”

桑榆跪在毯子的边角上,把脸伸过去看顾修延的肉棒,鼻息间是属于他的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不难闻。

顾修延脸上绷紧,额头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正‘凸凸’直冒青筋。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回去。”

哪有让人做事半途而废的?

桑榆才不干。

她红唇轻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往肉棒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下,味道还行。

她擡起头,朝他笑了下,如画的眉眼,宛如一只小女妖,勾引着下山不喑世事的小道士。

桑榆长相随了她母亲,不是传统的女性美,而是带了点西方的异域,她的母亲是混血儿,她占了不少遗传的优点,从小到大就没少追求者。

可顾修延不是那些男人,桑榆估摸着他性冷淡,所以才会对女人不感兴趣。

“它好像变大了一点了。”

“无耻。”

桑榆:“……”

顾修延彻底放弃跟她讲话,跟不要脸的人说话只会把自己气死。

他闭了闭眼,动作迅速地抓起桑榆身下的毯子,她没缓过神时,她的手就被绑了起来。

桑榆挣扎了下,挑眉道:“你觉得这样就能绑住我?”

“我们打个赌吧。”

“……”顾修延无视她,随手就把那根桑榆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肉棒给塞了回去,顺便整理好衣服,他又变回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桑榆耸耸肩,“好吧,我赌你待会会乖乖让我舔。”

除非是他疯了。

一分钟后――

顾修延眼睁睁看着桑榆手速极快得把他打了两层的死结给解开。

她得意地冲他笑,顾修延想起身离开。

桑榆一把扯住他的领带,看起来瘦瘦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起了一半的身给按了回去。

她压低身,顾修延能看见她乳沟处若隐若现的一颗痣,他别开脸,脑海里还是抑制不住浮现刚才的那一片白得令人口干的画面。

她恶狠狠威胁道:“顾修延,你敢跑,我就大声喊你非礼我。”

桑榆在他喉结处轻咬了口,声音娇软道:“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顾修延再一次见证了桑榆把‘无耻’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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