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无论放到哪里都是真理。
重一礼最成功的地方在于她不仅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并且还能通过完善各种内外部条件锦上添花,让优势最优化。
与此同时,她也清楚地明白对方的弱势。
周誉执是有些怕痒的。
粉色软舌自从说完话,缠上周誉执的耳垂便不愿再与他的皮肤分离,湿漉漉的津液从下颚线一路延伸到少年秀气的下巴尖。
舔吻的声音在静谧无声的厨房里尤其色气,重一礼施了点力,舌尖上抵,周誉执的下颌便自然上仰。
再要往下时,周誉执忽然攥住重一礼的手臂,退了一小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都这幺主动了,还躲?
男性标志性的喉结在眼前滚了一圈,重一礼追加一步,抱紧他的腰,再次踮脚含住那颗微颤的喉结。
“哥哥,我也饿了……”
话音委屈,重一礼演起戏来不比任何人差。
至少在这一秒,周誉执的理智仍然能够识破她的伪装。
可重一礼没有轻易放过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婉转的字音都在逼迫理智溃决。
“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没等周誉执反应,重一礼就已经扶着他的腰在身前蹲了下去,运动裤腰上的绳结被三两下解开,深灰色内裤已然被撑出高耸的形状,她连半秒犹豫都没有,隔着那层布料吻在性器顶端。
重一礼准备的惊喜可远不止这些。
周誉执低头时,重一礼就跪在自己脚边,浓密垂顺的长发几乎遮住半个身子,这般俯视的视角更能清晰看到她掩在身后的半截毛茸茸的纯白狐尾。
周誉执眸色倏地一深,重一礼的自我认知倒是很到位——
这只藏在人类皮囊下的小狐狸精。
内裤不知何时被重一礼扯下,她两只手扶着少年坚挺骇人的性器,檀口微启,轻轻舔去了铃口溢出的几滴前列腺液。
略微的腥膻。
重一礼似是蹙了下眉头,可下一秒却又将顶端含进嘴里,像在吃一根棒棒糖,她卷着舌头,绕着龟头色情地舔了几圈,尝遍上面的味道后才“啵”的一声分离。
周誉执终于肯在她的这般攻势下发出一声轻哼。
重一礼这时仰起头,面若桃花地等待他的夸奖:“哥哥,你喜欢我这样吃你吗?”
怎幺会有人不喜欢?
周誉执开口时,嗓音已经沙哑得要命:“继续。”
重一礼听话地点头,而后再次将脸凑到他的胯部,灵活的舌尖先是将整根肉棒都舔过一遍,然后才将其裹进口中。
阴茎尺寸可观,重一礼只吃进三分之一就已经有些吃力,樱唇撑开到最大,一直深入到喉咙才开始握着根部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把玩着少年发硬缩紧的两颗肉球。
湿热温软的口腔比小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深深含住时,两颊的黑发快要遮住重一礼整张脸,周誉执伸手,本意是想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可重一礼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不由自主地偏了下头,将巴掌大的脸蛋贴到男人掌心里,温顺可人得像只奶猫。
脑中紧绷的最后一线理智就断在这一秒钟,就算是场鸿门宴,他也吃定了。
周誉执一把将重一礼从地上提起,搂住纤腰将她送上旁边的流理台,一面咬住她的唇,一面撸她光滑的狐狸尾巴:“怎幺能这幺骚?”
“哥哥生气不肯理我,不骚一点,哥哥会喜欢吗?”重一礼的双臂挂在周誉执颈后,说着又撇下嘴角扮起委屈,“我都没这幺哄过我那些男朋友。”
别人都是勾勾手指就上赶着过来了,哪有像周誉执这样生起气来会跟她冷战还分外难哄的。
周誉执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听完她的后半句话更是猝然沉下声线,一双黑眸极有压迫感地紧锁着她:“你敢这幺哄他们?”
穿成这副骚样,还跪在地上给他们口交。
单是想象,周誉执眼里的怒火就已经快蔓延到重一礼身上了。
“我不是都说了没有嘛!”重一礼无辜地撅起嘴,眼瞳闪烁莹亮,“下面也没给他们碰过,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十七岁的女孩撒起娇来声音甜得发腻,周誉执偏偏爱吃她这一套。
神色缓和下来,周誉执拽着那段狐尾,低头戳了戳白嫩的两瓣贝肉,明知故问:“操哪里,这里吗?”
酥痒的触感让重一礼难耐地瑟缩了几下穴肉,新溢出的淫水沾湿了蓬松的白毛,结成缕状。
“嗯。”重一礼乖顺点头,“想要哥哥快点进来。”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周誉执一手掌着她的侧腰,一手扶住分身在阴蒂上拍打两下,这才滑到下方阖动着的穴口,寸寸侵入。
……
这个夜晚太荒唐。
在锁着门的厨房里做完一次,后来重一礼觉得不够刺激,又让周誉执抱着去外边的餐桌上做了一次,上楼梯的时候又因为亲得太过火,重一礼跪在台阶上被人摁着后入,开始了今天的第三次。
未开灯的别墅漆黑又空旷,肉体相交啪啪声和娇吟声在整栋别墅里游行回荡,碍事的肛塞尾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重一礼的长发被汗浸得半湿,丝丝缕缕黏在颈边。
周誉执今晚格外喜欢吻她,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捏着重一礼的下巴吃进甘甜的涎液。
三次下来,重一礼累得气都快喘不上,但在被抱上楼的时候还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何在。
到三楼的时候,重一礼靠在周誉执颈侧,随手指了一扇门:“哥哥,我想和你去那间房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