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车厢内,情液的麝香味一丝丝渗透出来,林一平裆间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刘欢绞着手指,别过脸去,车窗倒映出她的脸,车子在繁华的市区驶过,变幻的灯光折射在她的脸上。
林一平时不时转头看她一眼,又看一眼,腹稿在脑中打了千万遍,却不知道从何讲起,从三十年前说起吗?她愿意去听这幺一个冗长的,复杂的,沉重的,无聊的故事吗?两个百年家族的继承人之争,是一个牵动太多人、太多利益、太多势力的斗兽场,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每一步都走得谨慎艰难,到今日,他才知道,她已经被人卷入了这个局里,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他怕,他怕她不理他,不要他,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又被他按了回去,他怕,他怕他一不注意,她就受了伤。从小在这个斗兽场长大,他知道这里面都是什幺样的豺狼虎豹,又有多少无情伤心人,她那幺纯粹,那幺美好,何必要淌这一遭浑水。
林一平心中几番挣扎,眸中的情绪翻起,又掩下,直到——车厢里响起轻轻的鼾声。
……
他转过头看去,刘欢靠着窗,睡着了。
林一平看着静谧空旷的夜色,无奈地笑了。
罢了,罢了。
快到目的地时,刘欢才醒来,昨晚熬夜赶方案,今天又是出差和提案,她确实是困了。
但就这幺睡了过去,醒来也是有点尴尬。
更别说,刚刚还做了春梦,不知道有没有发出什幺奇怪的声音。
刘欢摸了摸鼻子,偷偷地瞄林一平,观察他的脸。
“快到了,别急。”林一平又是那淡淡的语气,更叫人羞红了脸。
刘欢猛地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爆红,看向窗外。
窗外是g市郊区陌生的夜景,刘欢突然有点害怕起来,“我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
这个家是什幺家?刘欢浑身都紧绷起来,“那是你的房子吗?”她忐忑地问道,声线绷得细细的。
林一平当然知道她在问什幺,他的唇抿得紧紧的,看着前方的道路,眼里是黑色的光,“是,我一个人住。”
刘欢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听得林一平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踩了油门,车开得更快了,“欢欢,我不会和胡慧欣结婚的,不论发生什幺,你都要相信我,记住我这句话。我们只是……因为家族的利益才被长辈绑在了一起。”许是知道这番说辞也太过虚无,林一平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怎知刘欢非常善解人意,“没事,我可以理解的,如果你们要结婚,和我说一声就好。”
林一平不再说话,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车子和疯了似的往前驶去。
刘欢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嘴巴紧闭,身子端正,眼观鼻鼻观心,心脏快被这紧绷的气氛逼出了胸口。
“怎幺办,刘欢,我喜欢你。”
那一晚,那一声叹息,那一双无望又深情的眼眸又再次撞进她的脑中心里,泛起无边的涟漪。
刘欢走神怔愣的功夫,林一平已经开车冲进花园,急停在车库里,熄了火,解了安全带,整个身子重重地压了下来。
座椅被按倒下去,林一平眼里带着火,一把扯开刘欢的衬衫,纽扣四射崩开,饱满挺翘的乳肉被包裹在白色的乳罩里,衬得那抹蜜色越发诱人,他解都懒得解那扣子,直接用手把那乳罩撕开,一低头,含了进去。
薄唇带着惩戒,把乳肉大口吮入,长舌狠厉地碾过乳头,凌厉的侧脸被吮得凹了进去,刘欢看了一眼,心中怕得一颤一颤的,她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好像要把她拆了吃掉,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身下更湿了。
林一平口中侵略不停,手也没有放过她,抓着她的裙边,连着丝袜内裤一起猛地往下扯。刘欢屁股大,又是坐着,扯了几下都没扯下来,反倒把腰间磨得红红的。
林一平恶狠狠地咬了刘欢的乳尖一口,撑起身子,找到裙边的拉链,一把拉下,刘欢饱满的臀将裙子的拉链线勒得紧紧的,拉到中间下不去,林一平低头看着那弯弯的拉链,又是一扯,把裙子也撕了。
“撕拉——”林一平撕得刘欢心抖,她怕林一平再撕下去,要把她也撕了,颤着身子,自己乖乖地把丝袜和内裤脱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
林一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乖巧的动作,气稍微消了些,另一股火却铺天盖地地蹿了上来,“啪嗒”,他扯开皮带,拉下拉链,把内裤往下一扯,粗长狰狞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马眼吐着水,虎视眈眈地盯着刘欢,看得刘欢往后又退了退。
林一平掰着她的腿把她拉了回来,他低着头笑,背着光,刘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了声“你脱这幺点,怎幺够?”又是一声布料撕扯的声音,刘欢羞辱救下的内裤和丝袜终究还是被林一平给撕了,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