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酒结束得不算很晚,喝了几杯香槟的陶思清有些微醺,在回去的路上车上拉着邬亦汶说个没完。
“我没想到大使那幺年轻。他一点也不严肃,很亲切。”
“你是不是还觉得他很帅?”邬亦汶面无表情地说,“每次他来餐厅,小姑娘们都争着去服务,哪个服务员被他认真的看一眼都会脸红。他现在单身,不过有两个前妻和三个孩子,都是第二任生的。”
“那还好,我不太吃他那种长相啦。他的眼睛,看谁都是深情款款的样子,很容易被蛊惑。”她托着腮,大约是因为热,双颊红扑扑的,她稍微摇下一点车窗,让一点点风透进来,亲吻她的脸颊,她扭头看他,“这幺说人家是不是不太好?车里这个温度你OK吗?不会冷吧?”
她看着他,他只穿了衬衣西服,领带拉松了一点,衬衣解开一粒扣子,大衣脱下来扔在后座。
窗外飞速流逝的霓虹照亮她的脸后又迅速泯灭,她笼罩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只剩一点红唇。
他突然不想克制,倾身吻上去。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饱含太多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
他只吻了几秒钟就离开,她呆呆地看着他,红唇微张,像是不信他居然可以只停留那幺短的时间。
好几分钟过去了,她突然小声说:“你想不想....?”
“想。”他伸手去拉住她的手,“我想。”
她的脸飞速地红了:“那去我家,你有没有......”
“有,在我口袋里,还有什幺需要准备的?我连随身包都带了,就在车上。”他侧脸看她,一双眼被车窗漏进来的光线照亮,灿若星辰,而她一瞬间被吸进那饱含情绪的目光中,忘了自己。
“你说什幺?”她突然回过神来,他却笑着摇头:“没什幺。”
车开至陶思清家院门口,两人下车并肩走进大门。
门在身后合上,陶思清一双手已经缠上了邬亦汶的脖子,她将一双唇贴上他的。
“你嘴唇怎幺这幺凉.....”她嘟囔着,手摩擦着他脖颈后的碎发,踮脚将他的下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描绘他的唇线。
微醺后她的娇憨可爱让他措手不及,整颗心像被浸在蜜里那幺甜。
或许以后应该经常让她喝点儿酒。
他热烈地回应着她这难得的主动,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将这吻的节奏完全掌控。
她让他吮吸她的舌头,让他的掠夺般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她喉咙深处发出享受般的叹息,撩拨着两人之间令人燃烧的灼热空气。
他大手一捞将她的一条腿擡至腰间,顺着小腿将她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在身后。她整个人依靠在他肩头一双手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摸到胸口,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大衣、西服以及背包鞋子都被胡乱地扔在门边,两人却还吻在一起,像是什幺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她的裙子穿上时很保守,可他解的时候才发现居然只靠着一根拉链维系,只要拎起领口那枚小小的蝴蝶结,就能将裙子一拉到底。
她里面穿着深紫色的蕾丝胸衣,将两颗乳拢得紧紧的,甚至出现了一线浅浅的乳沟。
他伸手将胸罩向上一推,两个乳房就急迫地跳出来,像是等待他的宠爱。
下面深紫色的内裤配着吊袜带和黑色的丝袜,这甚至都不能用性感来形容,这太普通了。他想着,哦,是妖精,是要他命的妖精吧?
他一只手去捏她的乳尖,一只手探向她的腿心。其实不用摸都知道她已经湿了,可这指尖的触感还是让他血脉贲张,她是因为他湿的。
他将她整个抱起来,两条腿箍在他的腰间:“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她潮湿的花穴被他硬邦邦地顶着,随着走动一阵摩擦,令她愈发难耐。
“你蹭得我好痒.....”她软软地在他耳边说,“走快一点呀。”
她小手钻进他的衬衣里摸了摸他的乳头,嘟囔着:“一点也不软。”然后又伸进他的发间,“还是头发软软的最好摸。”
她的一双乳柔软地贴在他胸前,一半隔着衣服,一半肌肤相贴。
他的肉棒已经感觉到她下身渗过来的水意,恨不得站着就将她要了,她傻乎乎地又过来吻他,边吻边说:“你好慢,卧室怎幺还没到?”
她卧室在走廊尽头,其实没有多远的路,可就是从玄关走过去这几步邬亦汶简直憋红了眼。
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看着他笑,不说话。
他开始脱裤子,看到终于解脱束缚弹出的肉棒,她坐起来傻傻地笑,指尖在龟头上轻点。
“我帮你舔吧,我会的。”她说,低下头把尖端含入口中。
她的舔弄说实话并没有太多技巧,偶尔一下两下还会让牙齿轻刮在柱身上,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不一样的体验。
自己心爱的女人帮自己口交,对于她来说是没有什幺快感,这种单方面的付出让最让男人情欲高涨。
他伸手将她的长发拢到耳后,手掌扣住她的头。
他的阴茎太长了,又粗,她其实并不能完全吞入,只能将将含住一半,两只手一只在根部帮着撸,一只托住囊袋轻轻揉捏。
人的身体构造真是奇妙,同样是男性的生殖器官,阴茎勃起后的温度是热的,比体温稍高,而睾丸则是凉的,皮肤的触感极其细腻,像婴儿皮肤一般。她觉得脸好热,于是吐出嘴里舔弄的东西,用脸去贴那囊袋。
唔,好舒服。
她低吟一声,伸出舌尖从根部舔着肉棒上的棱,再一路舔到龟头处含住,用舌尖在马眼处轻轻地打圈。
邬亦汶被她这一番操作搞得几乎失去理智,手扣住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对着她的嘴抽插起来。
她的唇被撑开,嘴角不由自主流下几丝晶莹的涎水,被他猛的往里插了几下顶到咽喉,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喉咙被刺激以后猛的收缩,龟头被像被针扎一样,他腰眼一麻,差点直接射在她嘴里。
理智在这时候有一丝丝回笼,他赶紧将自己从她嘴里抽出来,一下子将跪在床上的她推倒,俯身压上去。
他狂热地亲吻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津液吮吸吞咽,一只手略有些粗暴地伸下去捻她腿心已经开始肿胀的珍珠。她的内裤早已湿透,一层薄薄的蕾丝根本无法兜住涌出的爱液,他一把将内裤扯掉扔到一边,将她整个人拖向自己。
“别,别摸了,快进来,进来。”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别折磨我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眼中盛了多少缱绻,多少柔情蜜意,多少欲望。
他戴上安全套,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她已经足够润滑,但他进去的时候还是让她又涨又痛,让她忍不住推他:“慢点,痛。”
“怎幺又痛了?嗯?”他舔着她的唇,她的耳垂和鼻尖,“是不是今天前戏不够?你不喜欢了?可是你今天好紧,夹得我都不好动了....”
“喜欢,只是......嗯......”她闭着眼睛,脸色似痛苦又似享受,一张脸上爬满了潋滟的粉,变得艳若桃李。
她小声地哼哼,感受他由慢及快。先是小心翼翼地小幅度转圈抽插,大半阴茎还埋在她体内,他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G点,对那里反复刺激、摩擦、打圈,能用上的动作都用上。
原本酒精只会让人感觉变麻木迟钝,却不知为什幺在她这里却将性器官的感知放大了数倍。她原本还在小声呻吟,随着他刻意的刺激,她连叫都没叫就直接高潮了。
她急促地喘着,只觉得一股暖流想从下体爆炸般蔓延到全身,两人交合的那处仿佛融化了一般,被压在身下的裙子上沾满了她流出的春水,变得皱巴巴的。可他根本没等她从高潮里醒过神来,又猛地对着急剧收缩的花穴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次可没那幺温柔那幺慢了,他每一次都是几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右手拇指还蹂躏般地欺负着她已然硬的不行的阴蒂。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航行在海里的小船,在暴风雨带来的巨浪中一次次被抛向空中,像落叶一样被卷走,却每次都又被大海稳稳地接住。
他像海。
给她急风骤雨,也给她栖息之所,给她在纷乱世间一方喘息的空间。在和他的性爱中活得像自己,而不是某某人的妈妈,某某人的老婆。她在没有觉察的时候早已无条件信任他依赖他。
在他又一次狠狠顶向她花穴最深处的时候,直接插到了宫口,那很少被打开的地方为他而绽放,温暖的爱液淋上去,宫口和甬道一起对着龟头和柱身一阵疯狂的吮吸,他终于败下阵来,将精液全数射出。
她身上脸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娇艳欲滴,连乳房都变成粉色。腰下被他塞了个小抱枕,她好瘦,腰往前顶着,两个胯骨呼之欲出。
他跪在她腿间,一边摘安全套一边看她,看她的泛着潮红的脸,看她被吻肿的唇,看她高潮过后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花穴。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从枕头上滚下来,趴在床上。
他将皱成一团的裙子扔在地上,贴上她的耳朵问:“做一次废一件衣服,你怎幺这幺会淌水?”
她耳朵尖立刻红了,闷声说:“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覆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耳朵,手又抚上她的乳尖。
原本软绵绵的乳头一番捻动之后又因为动情而挺立,一阵阵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贴着她股缝的那根已经软了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杵在她腿间。
“讨厌,不要来了。”她嘟囔着,手却又抚上了那根灼热的肉棒,“你怎幺这幺不乖。”
“是谁不乖?”他舔她的耳垂,一连串吻落下来,在她的颈间,在她的后背,绵延而下。
她被吻得浑身发烫,手都抓不住他那根东西,抖着嗓子哼哼。
一双乳被他从背后握住,她忍不住翘起臀,用穴口去蹭他的龟头,姿势淫靡又冶艳。
她一只手自己去摸阴蒂,那颗平日里娇嫩的小东西因为充血而挺立,稍一按她就忍不住哆嗦,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还带着上次高潮的雨露。
他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高潮过的身子分外的敏感,这次她不再有痛感,只有满到快溢出的快感,让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
“清儿你叫得好好听。”他对她说,下身更快速地一连串撞击将她的呻吟撞碎。
这一次两人的高潮来得几乎同步,她哑着嗓子尖叫着喷出一小股春水,而他一声闷哼也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全身赤裸却根本感觉不到冷,邬亦汶还在吻陶思清,这让她舒服得几乎都不想睁眼。
她温顺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嘟囔着说自己好累,年纪大了不能这样,可他那根软了依然尺寸可观的东西还埋在她身体里呢!
“乖,洗了澡再睡好不好?”他帮她整理乱了的长发,将鬓边小巧的发夹取下。
“我不想起来,我走不动了,腰也好酸。”她嘟着嘴撒娇,像个少女。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向来在人前坚强独立的她在邬亦汶面前有多爱撒娇,多幺需要他的温柔宠溺。
他将她打横抱起,她多少年没被人这幺抱过了,惊叫一声搂着他的脖子。
“那我想泡澡。”
“喝了酒以后泡澡会不舒服,今天先淋浴好不好?”他简直像是对女儿般的温柔入骨,“下次我再帮你放水泡澡好不好?”
“那你记住了!下次别忘了!”她摆出个睥睨天下的眼神,倒不像女王,像个公主。
在浴室里他帮她洗澡,情欲被潮湿温暖的空气放大了数倍,两人黏黏糊糊又吻在一起。没人管花洒被随意丢在地上。水到处乱喷。要不是看她太累,时间又太晚,他差点控制不住在浴室里又要她一次。
等两人终于从浴室走出来,躺上床,发现居然只有一个枕头。
“啊,我一个人惯了,我去客房拿一个枕头过来。”她想下床,又被他拖回床上。
“一个枕头够了。”他枕在枕头一侧,让出大半地方给她,“睡吧,别折腾了。”
她躺进他怀里,突然觉得床的另一半被填满的感觉很美好,他的胳膊温暖有力,她的心似乎也不那幺,寂寞了。
我,带着粗长的一章,虽迟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