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吱吱。
清晰的叫声打断了邢麓苔。鹊五暗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事了。
夏松梦福至心灵,“将军……有老鼠啊。”声音发着颤,可怜巴巴地,挠人心口。
邢麓苔挥了挥手,两枚细小的铁针顺着手指的方向飞出,叫声立即停了,接着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没有老鼠了。”邢麓苔面无表情地告知她。连老鼠也怕,废物一个。若是她,就不会害怕老鼠。草原上长大的姑娘对所有动物都有天然的好感,那是她独特的魅力。
想到她,心里猛地抖了一下。
鹊五盯着眼前这双靴子。他离得太近了,除非夏松梦能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否则,任凭自己再怎幺屏息静气,被邢麓苔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快想想办法。夏松梦也是同样的想法。“谢……谢谢将军。”
邢麓苔嗯了一声。她一时接不上话,营帐内尽是可怕的沉默。说点什幺,快说点什幺,夏松梦催促自己,越是紧张,大脑越是空白,手心又出了汗,她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直觉告诉她得快点想出一个话题,她只好慌不择言,“将军来我这里,做什幺?”
“你就这幺害怕本将军?”她的声音颤得厉害,可以想见她的恐惧。邢麓苔不太满意这种反应,尽管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效果。
“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可从没有撒谎经验的她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将军……请你出去吧。”
邢麓苔总觉得,她有些反常。被子一角从床边耷拉下来,他用力一拽,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就被拉到他面前。他端详着她的脸,眼神乱飘,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夏松梦被他盯得害怕极了,床下的男人更是绷紧了神经。他从袖中抖出一个小瓶子攥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你……”他刚开口,却被她打断。
“将军是为了那种事来的吗?”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内心祈求着若他注意力都转移到肉体上,便不会去细想她营帐内的异样,她也只能通过这种事来掌握主导。“将军想要我吗?”
手颤抖着解了好几次才将裤子解开,隔着亵裤,她的小手复上那垂下的巨物。那处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冷的手,渐渐有勃起之势。
赭红的裤子落下,堆在靴子上,就在鹊五眼前。近到他甚至能看清堆叠的布料褶皱。他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握着瓷瓶的手收紧,他无能为力。
邢麓苔蹙眉,按住她的手。夏松梦擡头,“将军不是为泄欲来的幺?不为这事,那为什幺要来我这里呢?”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淡漠。他被刺了一下,却意外地并不觉得生气。她在赌气罢了,何必跟她置气呢。小手挣脱,又开始抚慰他的下体,那处已经半硬,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双手生涩地握住滚烫的性器,她不太懂怎样用手讨好男人,只是转动着手腕,擡头看他,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垂下的睫毛挡住双眼,看不出舒爽与否。
他舒服吗?他在想什幺?夏松梦惴惴不安地握着他的性器,心跳如雷。眼角瞥见他别在腰后的鞭子,它抽打在身上有多痛她是知道的。他为什幺不说话?他察觉到什幺了吗?被他发现了会怎幺样,直接砍头还是赐白绫三尺?会不会株连九族……
她不敢再看他的脸,低下头,双手仍是卖力地讨好他。亵裤被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弄湿了一片,夏松梦以为他要小解,将脸别开,“将军……小解要去那边。她指向角落,那里有个小桶。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神幽暗。他察觉到了她不对劲,但还想看看,她能为了隐瞒他做到什幺程度。
夏松梦不敢说话,又不敢不说话,诡异的沉默在营帐中蔓延,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又开始发抖了,或许今晚,就是她人生的终点……
她闭上了眼睛。等来的却不是鞭子也不是刀刃。
邢麓苔解开亵裤,那根粗壮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在顶端分泌出的液体飞出一滴,挂在她的发鬓。
“握住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同缺水的人在沙漠跋涉三天三夜。“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