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肉,虐心,不喜勿入】
甜腻的奶油香气让整间屋子氧气稀薄。
神志昏沦。
易晚把奶油喷在自己一侧乳肉上,故意没有挤在乳尖。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动手抓捏,挤压柔软的肌肤含入口中。
软,嫩,甜。
这围裙带子真碍事!他没有耐心慢慢解开,只是粗暴地将女仆胸前的系带扯长扯松,以便于他吃奶。
心形的胸挡布歪到一边,易晚撑着床挺起胸来让他动作,整个香乳往男人嘴里送,任他大力舔吸啃咬,吃痛了就趁机用手掌也磨蹭他的前胸:
“呜啊……主人别咬……好用力……您慢点呀~”
这谁舍得慢下来,男人埋着头只管就着奶油舐弄她的胸,时不时还拿手指掐玩。
弹性真好啊……
易晚扭着肩伸手够到了扔在一旁的奶油喷罐,对着男人还没有开垦的另一侧胸口喷。
“还有这边……主人……求您尝尝这边……这边也想被吃……”
反复哀求下男人才舍得放开嘴,立刻转头又去舔另一边的奶油。
这回的奶油正好挤在乳头上,白腻盖住了大部分殷红,但最尖尖的位置却被易晚故意抹去,乳珠儿更显红艳突出,像蛋糕上的一颗樱桃一样,招摇在空气里惹人犯罪。
男人张大一口全部含入,包在嘴里嘬得津津有味,用力得仿佛想要吸出奶汁。
易晚到处都敏感,眼下被这样玩弄,刺痛中也有舒爽,她摆着腰儿半真半假地呻吟:
“主人……要、要吸坏了……骚乳头都要破了……啊啊啊!没有奶的啦……不要、不要再吸啦……唔唔……!”
言辞恳切之至,她自己都被骚到了,小腹深处一阵阵收缩,不听话的黏液打湿了穴口。
男人好不容易停下,咽下口中奶油,手已经不安分地扯着她后腰的腰带结。
“真骚真好吃啊……还有吗……?”
易晚含羞带怯拉着男人坐起,娇软地躺在了他面前。
两条长腿缓缓分开,毛发修成的可爱桃心下,是已经濡湿得发亮的蚌肉。
易晚没有动,任男人径直火热地打量自己的阴户,被看得久了,她甬道一挤,那张柔软小嘴就好像在开合一样蠕动,又从屄缝里淌出些淫水来。
她观察男人的神情,到底能不能成功让他肏进来呢……
易晚擡起奶油喷罐直接对着小穴来了一泵。
男人本来看得入神,粉嫩的软肉一动一动的样子色情又可爱,他本想上手摸一摸,手指伸进去插一插。可没想到女仆这样来了一下,骚穴淫水全被一层奶油糊住看不分明了。
她却软软开口:
“主人……嗯啊……今天的主菜是……奶油小骚穴~”
一句一顿的,小脸通红,还浪得不行地一下一下扭着腰。
男人一个猛子扎下,朝着那团香软滑腻的脂,放肆舔舐。
易晚敏感至极的阴部瞬间被大舌席卷,男人舌部的粗糙苔藓就着奶油在她阴核上滑来滑去,一阵阵快感刺激她仰高了头,骚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被舔了……呜啊,被主人吃了小骚穴……哦哦哦!主人好会……好舒服……小骚穴好舒服……哈啊……”
她放软了声音,媚意攀爬附骨,丝线般拉扯男人的理智,他忍不住向更深处舔,舌尖塞进洞口试探。
“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了……穴儿好痒……求求主人……求求你……再深一点~啊嗯嗯~”
女仆舒服得抓紧了被褥,身上的围裙早已揉皱打湿歪到一边。她双眼微眯,莺声淫叫,放浪地张着腿心求着男人再舔深一些。
应该没有男人能够停留在这一步吧。
奶油已经混着口水稀释掉,流水的洞口再次显露,男人不再只是看着,等待已久的肉棒终于还是捅进了女仆的身体。
易晚暗喜,嘴里还要说着台词:“呀!主人!呃呃……您不能插进来……只能舔啊……”
客人早就看穿不说穿,闻言气恼地在易晚两个乳首上一揪,瞬间让女仆升高音调。
“得了吧,不就是钱吗!小骚货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身下肉棒泄愤般往女仆的骚穴里穿刺,任她的浪肉讨好地夹紧自己,也不肯放轻了力度操她。
真骚,夹得也太紧了吧……男人被奔涌而来的快感袭中,胸中愈发有一股火气要发散。
“不是要深一点吗?这就来咯!”
他每一下都直往最深处顶弄,肉棒几乎已经整根没入,穷尽所有气力。
易晚被操得浑身紧绷,但知道身上的客人已经默认了规定,她便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舒服。
她提气缩紧了淫穴,小手抓揉男人的后腰,柔媚地称赞他好大,好棒。
两人下体连接处一片浑浊粘稠,早已分不清是奶油还是体液,流下来打湿了毛发,打湿了肌肤,打湿了床单。
她在一片潮湿之中将男人推上射精的高峰,看着他疲软地退出来,身下液体仍在汩汩流出。
她自己也累极,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是因为快感而晕眩。
难得能碰上一个有点智慧的客人,这样也不用闹得十分难看,易晚甚至多出点时间来收拾乱成一团糟的床单。
她还没穿好衣服,爱心围裙扯得松乱,歪斜着挂在她肩上。
一身肌肤上全是各种口水印吮吸印奶油印,腿间更是浑浊泥泞。
她把布料从床垫下扯出来,往中间收拢的时候,刚才的奶油喷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嗙咚!”
她呆呆地拧头看,呆呆地垂下手,呆呆地看着鲜红的瓶子越滚越远。
她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
破旧的机器人没有机油辅助,连弯一下手指都困难。勉强着想擡腿迈步,却打着抖站都快站不稳。
就在她即将赤身裸体栽到地板上的前一刻,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
宋景年低沉的声音坚硬地刮过她的耳膜:“先去洗澡。”
这场景似乎与数日前重叠了起来。
浴室,热水,宋景年,她。
她眼下穿得比上次少多了,但宋景年似乎皈依佛门了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直到扶着她走到热水莲蓬头下,宋景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在水滴中勉力睁开眼睛看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不知喜怒的扑克脸,但只要被他审视一眼,自己就毫无秘密可言。
秘密,呵。
易晚自嘲地闭上眼,听见他走出浴室关上门前递过来的声音。
“别想太多。”
盛姓少年震惊失色的眼神,失望离去的背影蓦然浮上眼前。
而她只能压抑着表情向他鞠躬,还要在他走后假笑着让别的男人操屄。
何等可笑荒唐,如此浅显易懂,还真的不需要想太多。
易晚差点在水里笑出声来呛到。
呛得她满眼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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