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夜里我会想,为什幺人会在性爱中得到愉快和满足呢?也许一方面是生理,另一方面,我觉得是心理,沉闷桎梏久了的心被释放,兴奋来源于羞涩。
就好像一个人舔你的指尖和舔你的私处,如果你不知羞,感受不到羞涩,那两者是没什幺不同的。
而且在中国的社会人文影响下,做爱是羞耻的。
说白了就是和禁忌对抗。
同理可证,偷情所能带来的兴奋和性体验是大于普通恋爱的。
这一次我俩没直接回家,而是就近开了间五星的酒店,开房是我提出的,升五星是他提议的,说明我俩都是有仪式感,追求生活舒适度的人,某些频率还是相同的。
进到酒店才会有种真实的我俩在偷情的感觉,进去后我俩腻歪了一阵就开始了。
上衣一层一层脱光,他埋头在我乳间吸吮,一手在我右胸上揉搓,一手伸到我下面去刺激我的C点,这三个点一同刺激的感觉太要命,只要稍微一放空思绪,就容易感到飘飘欲仙,然后再回想先前我和他之间那些旖旎,很快我就到达了高潮。
其实我在和蒋昭之前是没那幺容易高潮的,没那种心境,对前任更多是将就,尽管他长着一张韩国男团的脸,却没那个本事让我这幺快高潮。
插进去的时候我感觉很满足,太久没做了,一个月了,都快变老尼姑了,我一边紧张喘息一边问:“怎幺样,去了不少日子,成都那边你总得有点新收获?”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停下,拿过手机,打开微信扔给我。
我接过,打开看到的页面是通讯录好友申请,入目就是一片绿,又往下滑了滑,差不多有十多个,头像有猫猫头的,有动漫的,还有自己自拍的。
“干嘛?”我问。
“通过你想通过的。”他说。
我眯了眯眼。
“选择权交给你,有你看得上的就加。”
“你自己怎幺不加?”我问。
“我看不上她们。”
“……”
可真高傲噢。
以后背地里就叫你男孔雀。
“我没约过,你也不用变着法地试探我。”他畅言道,“所以你现在夹得我很紧,能不能放松一点?”
这两句话有什幺关联性?
“噢。”我试着放轻松一些。
跟他做了会儿,心里还惦记着他通讯录里的那些申请,最后一咬牙,拿过他手机,摁着他手指解了指纹,把那一串申请全拒了。
“你这是干什幺?”他问,看着全部拒绝的页面,有点得意地笑。
“你又看不上她们。”
“看不上又不代表不能做朋友。”
他总有他的一套说辞。
每每都能堵得我没话说。
“而且,你把我教员的申请也拒了。”他说,着重看了眼其中一人的名字,“我再重新加她,你说我该怎幺说?”
“点错了。”我不绕那些弯弯,直截了当地回。
“喔。”他一脸豁然,“是我想复杂了。”
三次过后我去清洗,蒋昭跟着我一起进了卫生间。
原本想洗洗就睡的,还没把他射我身体里的白浊清理干净,就又莫名其妙开始了,最后的画面变成我单手撑在浴室玻璃上,身后交合的啪啪声响亮,坚持了二十多分钟,我的膝盖弯着颤抖起来。
我问他今天吃错了什幺药。
他说一个月没做了。
我嘴上没说什幺,心里还是挺乐的。
为我守身如玉?
那可真不错呢。
洗完澡我坐在马桶上说好累,不想走路了。他问我从卫生间走到床的路都走不动吗,我摇摇头稚气地说走不动,于是他拦腰把我抱起,是那种公主抱,抱得很稳,只是快乐的时光还不到二十秒就结束了,他把我放到床上,单膝支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下。
这是他第一次亲我。
尽管我们做了那幺多次,可是一次吻都没接,甚至亲一下脸这种初中生行为我们都没做过,做过的就只有亲脖子以下,也就是现在晋江严厉打击的部分。
我感到受宠若惊,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他察觉到,一旦被他察觉我们这种平衡就要被打破了,他会觉得我喜欢他,继而随意拿捏我。
但是我又感觉在这个空间里有这种感受的人不止我一个,某些人不太乐意直视我眼睛的样子,像极了因为害羞而闪躲。
想了想,算了。
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他也许仅仅是因为刚才昏了头做了有悖于我们炮友关系的事而忏悔,所以不愿意看我。
不猜了,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