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马脚(h)

青黛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凌肖已经戴好了另一枚套,欺身上来蹭着她还痉挛着的穴口。

“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不容青黛拒绝,凌肖将她翻了个面,握着青黛软得跟烂泥有得一拼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等……”

没说出口的话被他摩擦着阴蒂的阴茎打断,粗长的阴茎从后往前摩擦着穴口和阴蒂,突然袭来的刺激让青黛头皮发麻。

水滴般的乳被他握住,揉弄,拉扯,乳尖又红又烫,耳垂的温度也不遑多让,不同的是,让它上升到如此温度的,是凌肖不断吮咬着的唇。

太犯规了。

吞咽的声音,喘息的声音,还有舌尖勾出来的水声,此刻都在青黛耳边不断回响着。

腰已经被他磨得绵软无力,他一把扯掉那条聊胜于无的内裤,然后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啪”不大的声音,却让青黛浑身一颤,下身不知道什幺时候吐了一苞清汁儿,青黛可以肯定,他察觉到了。

“喜欢?”她听到凌肖声音中藏不住的笑意。

大概也是知道青黛这张嘴说不出什幺实话,凌肖捏住她的下巴,那枚小巧的耳垂顿时受了冷落,在远低于他舌尖温度的空气中微微地抖。

都这个时候了,他的吻也变得极具侵略性,跳过厮磨不再试探,舌尖撩开齿门便勾住了她的。这个体位接吻着实有些困难,青黛往后仰着脖子,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蜿蜒,最终留下一条满是情色意味的水痕。

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狭弄,被他握着的腰此刻正顺着他的动作轻摆着,凌肖察觉到这点后就松开了她的腰。

顺着脊背一路向上抚过,用以激起情欲的布料此刻成了阻碍,未经人事的男孩怎幺知道如何解内衣,捏住青黛下巴的手松开,接着她听到“斯拉”一声,刚才还在青黛身上的蕾丝内衣被凌肖随手扔在了一边。

凌肖看了看仍套在脖子上的蕾丝颈环,思考了两秒后决定留它在那。

此刻才算是两具身体真正意义上的相拥,但很明显当下还有更为迫切的事情。

凌肖抓过一个枕头垫在青黛腰下,随即将那根沾满她湿滑体液的肉棒插了进去。

青黛没忍住惊叫出声,凌肖却说才刚开始省着点力气叫。她被操弄得无力反击,只能试图当回鸵鸟将头埋进被子里。

凌肖双手扣住青黛的腰,垂着头盯着身下那个自己不断进出着的入口。

能听到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能听到进出时噗嗤的水声,能感受到飞溅的汁水落在裸露的皮肤上。

做了一会儿他突然放慢了动作,青黛有些懵,晃腰蹭了蹭他。

又是一记清脆响声,不疼,但是格外的羞耻。

“啧,真馋。”说完他欺身而上。

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此刻与他炽热的胸膛相贴,两颗埋在被子里的乳球也被他握在了手里,后颈又一次被他呼出的气体沾湿,射精的时候甚至还咬了两口。

吻痕和齿印都很明显,这是第二天凌肖提醒她的。

青黛在凌肖射精前就因为高潮时被他一边刺激着G点一边玩弄着阴蒂而昏死过去,至于这场性爱到底结束于何时一无所知。

让我们乘着这个间隙把时间往前拉。

如果一定要为这场变故找到一个起点——姑且称之为起点——的话,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晚上七点半。

青黛开门的时候凌肖坐在沙发上,天已经暗下来了。

客厅很暗,她伸手要打开灯却因凌肖擡手阻止而停下了动作。

“啧,我还以为你今晚上要在外面过夜了。”

成为青黛的“弟弟”已经两年了,虽然平时凌肖的脾性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他在生气,非常生气,借着窗外路灯透来的微弱光线,青黛看清了他微微发抖的手。

“你在瞎担心些什幺呀,我怎幺可能不回来嘛,我可没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弟弟,”她用着玩笑语气接了话,“喏,我给你带了照烧鸡肉饭。”青黛将手里的打包盒提到与他视线平行的高度。

“还没吃饭吧。”她自顾自说着,在他放下手时打开了灯。

客厅在一瞬间变得明亮,她看到了桌上还没开封的泡面。

“我就说你根本照顾不好自己,”青黛叹了叹气,“还跟我说想要住校。”

青黛坐到他身边,凌肖垂着头,盯着两腿之间的地板,一言不发。

“在学校住不习惯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行了知道了,念叨多少遍了。”凌肖拎着鸡肉饭绕过茶几去了饭厅。

“怎幺就一人份?”

“我在外面吃过了。”

“啧,也对,既然请你喝了下午茶,那顺便再请个晚餐,也是情理之中。”

“嗯?”青黛略过那些带着情绪的讽刺,精准地抓住了他话中地重点,“你今天碰到我了?”

“西月里街春熙茶舍,你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跟一个男人。

“那你怎幺不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这不是看你跟别人正在兴头上嘛,不想打扰你。”

青黛总算听明白了味道,笑着说:“小屁孩乱说什幺呢,只是我负责接洽的一个合作伙伴而已。”

“哦。”

“过来。”

“干嘛啊?”青黛正准备将那桶泡面收进柜子里,突然听到他叫她。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哪来那幺多废话。”

打儿小青黛就希望能有个兄弟姐妹,能有个弟弟,她自然是高兴的,凌肖十岁的时候被她母亲收养,而父亲与母亲离婚后,已经有将近六年没见面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将这个弟弟“领”回来,青黛才有机会再次见到他。

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比二十二岁的青黛高出了一个头。还记得小时候凌肖总是喜欢跟在她身后,而现在的他却不怎幺与她亲近了。

后来父亲出国去了,便将凌肖留给了青黛照顾,一别两年,两年了,青黛与凌肖的关系还是十分别扭,哪怕青黛对他的关心方式换了又换,他对青黛也总是那样不冷不热。

青黛都开始怀疑他倒是是不是小时候那个爱粘着她,跟她撒娇的凌肖了。

脑子里想着这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过神来青黛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坐下,陪我吃。”

“可是我已经吃过了……”

“那就看着我吃。”

这人什幺怪癖啊,青黛偷偷吐槽着,最终还是坐在了他对面。

“张嘴。”

“啊?”青黛下意识发问,凌肖趁她张嘴的时往她嘴里塞了一大块鸡肉。

“吃掉。”

“哦。”

小屁孩什幺臭脾气。

咽完鸡肉,青黛开口:“我去洗漱。”

这套公寓离凌肖就读的高中和她目前实习的公司都很近,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面积太小,只有一个卫生间不说,还没地方堆凌肖那一大堆的乐器。最后他不得不租了个仓库堆他的乐器。

“嗯,这里我来收拾。”

切,臭小孩儿。

吹干头发青黛突然发现,她的手链不见了。

那可是去年凌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到现在青黛还记得他别别扭扭走过来,将一个首饰盒塞进她手里,还恶狠狠地威胁她不许弄丢也不许不戴。

不得不说凌肖虽然看起来不怎幺靠谱,审美水品着实有点东西,那条手链她很喜欢,也很衬她,所以青黛总是戴着。

仔细想了想,昨天她擦他房间桌椅时似乎把手链摘下来放在了一边,打扫完了青黛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害怕记忆有误,青黛发现凌肖房间的灯还亮着就敲了门进去。

凌肖正靠在床上玩手机,擡头看了一眼她之后又继续浏览着手机上的信息。

凌肖的房间本来就小,床脚堆了行李箱后根本不能过人,青黛只好让凌肖帮她看看。

“床头柜上没有的话,地上找找?”

“你到底掉了什幺这幺着急。”凌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地板上摸索着。

“没什幺,一根手链而已。”

“不会是我送你的那根吧?”

“哪能啊,你送的我肯定好好保存着。”

“是这个?”凌肖背对着她,将手上的手链举高晃了晃。

“对对对,谢谢你。”

青黛伸手去拿,谁知道凌肖一下就缩了回去。

可不能让他反应过来这就是他送的那根手链,青黛这样想着,便去抢他手上的手链。一不小心腿被床沿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

凌肖下意识地搂住了青黛,来不及在意这个暧昧的姿势,她伸长了胳膊去够他手上的手链。

凌肖仔细地看了手上的手链,然后一字一顿地问她。

“不、是、我、送、的?”

“我……对不起……”青黛把头埋进了他胸前的被子里。

“你骗我?”

“我……”

“为什幺要骗我?还有,为什幺,要怕我?”他捏着青黛的下巴,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我……弄丢了手链,你会不开心。”

为什幺,她在别人面前总是大大咧咧,在自己面前却这样小心翼翼,生疏又客气。

“凌肖我……”

不想再听到青黛道歉的话语,他直接吻住了她。

青黛懵了。

凌肖见她没有动作,更加放肆,直接按住青黛的后脑,灵活的舌尖撬开齿关,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激起酥麻的触感,舌尖被邀共舞,舌根被撩拨得发酸,无法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留下,低落在深色的被褥上。

这个吻满是占有欲与爱欲,以至于青黛日后回想起来,总会不自觉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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