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们有见到芙尼西亚吗!?」妲妲在走廊中见到光和风,立刻煞停下来问她们,她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妲妲小姐!?妳昨天不是已经回到志积达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风有点突愣的问她。
光也表现得相当惊讶,因为她们昨天才亲自送别了她,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又见到她。
「妳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光抱着莫歌拿,莫歌拿此时在她怀里睡得很熟。
「啊…啊…这…这是因为…」妲妲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说起,想到最后还说决定不说出真相「…这…因为我忘了交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给芙尼西亚,所以沿途折返了…就是这样…」
风看出了她没有说出事实,不过她知道每个人也有自己的私瘾和难处,所以也没打算要盘问她,然后她笑着跟妲妲说:「是这样吗?我想,芙尼西亚小姐应该在导师的书房,她每天一大早就会到导师的书房打点了,我猜今天也是一样吧?」
「啊!是书房吗?好的,那么我先走了,谢谢!」
妲妲跟风道谢后就飞快地跑走了。
光看着她小麦色的背影在斜射的晨光下发着健康的亮免,她疑惑的问风:「到底是甚么重要的东西非要立即折返交给芙尼西亚不可的?」
风用手指托一托镜框,镜片在阳光下反光成白色一片,语气自若的说:「我想,应该是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的东西吧?」
「…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的东西?」
「先不要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赶快到海小姐的房间叫醒她吧?我想她昨晚应该是很晚才睡吧?要是平日这个时候她已一早出现在桌旁吃着早餐了。」
风的嘴唇禁不住微微上扬,好像隐瞒了甚么开心的事实似的。
然后二人慢慢地往海房间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妲妲在廊中快速地狂奔,心里着急地祈求:「拜托!千万不要用!!不要点燃那个东西!」
这时,妲多娜昨天的表情与声音正在她脑海中回荡…
一天前…
「姐姐,我回来了!」
妲妲公主乘坐的要塞停泊在充满印度风的皇宫入口处,第一时间出来迎接她的是志积达的大公主妲多娜。
「太好了~我们的妲妲终于回来了,累吗?在锡菲罗过得怎样?跟大家玩得开心吗?」妲妲一下来妲多娜就急不及待的问。
姊妹二人一边聊天一边步进皇宫的中心,沿途两旁整齐排列了向她们躬身行礼的待女们。拨开金色帐帘后她们来到了一个装潢华丽的小厅,这里是公主二人平日用来喝茶闲聊或相议一些正经事宜的地方。今天,妲多娜已一早命人在矮茶几上准备好花茶和各式点心,用来慰劳独自工干回来的妹妹妲妲。
两位公主在矮几旁坐了下来,席地坐到一块貌似是老虎皮的地毯上,妲妲立即喝了一大口茶,然后开始说出在锡菲罗的经历。
「大家对我好极了,而且海她们竟然又回来了!我当然要拉着她跟我比一次剑吧,可是结果我还是输了,可恶⋯」
「海又回到钖菲罗了吗?我也很挂念她呢,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她还好吗?」
「嗯,没有甚么不同,只是感觉她变成熟了,另外!他们说欢迎我们有空再去玩,看来我今次一个人的外交之旅算是顺利完成了!」
妲多娜这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那么实在太好了,妲妲已经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对!已经把礼物交到管理层手中了吗?他们喜欢吗?」
妲妲再度拿起茶杯一喝而尽,然后自信满脸的说「当然已经办好了!那么名贵的礼物他们怎会不喜欢呢?那个负责收礼的创师还说香炉的设计很精致,还称赞整个金色的好漂亮啊~」
这时妲多娜的额角上冒出了一点点冷汗水,但仍维持着一贯的可亲笑容:「我亲爱的妹妹,妳刚刚是说⋯金色⋯对吗?」
「嗯~对!芙尼西亚称赞香炉金光闪闪好漂亮好可爱之类的,尽是客套说话。」
妲多娜突然站了起来,急步走到一个大红木柜前,把柜门打开,妲妲还不以为意,继续拿起她喜爱的点心大块大块地吃。
妲多娜部在红木柜前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姐姐?」
妲多娜没有即时回应妹妹,她从柜中取了一个银色的东西再走回矮几,把手上的银色香炉放在几上,妲妲注意着这个眼熟的东西。
妲多娜叹了口气,慢慢地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妲妲,妳拿错东西给人家了⋯我叫妳取银色的香炉,但妳却取了金色的那些⋯」
妲妲一脸茫然地看着妲多娜。
「这个银色的才是要送锡菲罗的礼物,今次糟蹋了⋯还要送出了几个⋯」妲多娜发着无可奈何却不失优雅的笑声。
妲妲傻笑着企图掩饰她的错误「⋯哈⋯是吗?不都是一样吗?除了颜色,其他都一模一样啊~没关系吧⋯还不都是香炉?」
妲多娜再绝望的叹了口气:「⋯虽然金银两款香炉的香油也同样是采用万陀罗花所提炼的,但银色的是用茎的部分所做,其香气可以使人放松神经、有安眠的功较。至于妲妲妳送去锡菲罗金色的那些炉,里面的油则是用了花蕊的部分提炼的,虽然也有令人放松的作用⋯但其真正功能并不单纯是这样⋯」
妲妲心急的问:「那么,真正的功能是甚么?」
妲多娜的双颊泛红起来,她清一清喉咙,说:「嗯⋯如果长时间嗅着它的气味的话⋯那么,即使平日是多么冷静正经的人也会变得⋯」她停了下来,脸色愈来愈通红,接着再说:「⋯会变得不太冷静⋯」
「可不可以说清楚点!?」
「那就是说⋯万陀罗花一种强效的催情药。」
「催⋯催情药!!??」妲妲瞪大了眼大声喊。
「对⋯里面有一种物质,它能够唤醒人心里面的欲望,所以此花又称为欲望之花。即使平日是如何不苟言笑、正经八板的人,只要长时间嗅着它的气味也会变得疯狂起来,甚至会做出有违本身性格的行为,那些被意志抑压着、连他本人也没察觉到的种种欲念也会通通浮现出来,所以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植物。」
妲妲被吓得口齿有点不灵,说:「那⋯那么⋯岂不是说,会使人兽性大发?⋯然⋯然后⋯」
妲多娜答:「应该这样说,它可以让人类内在的占有欲望毫无保留地释放。」她用着学术口敏试着解释:「举一个例吧,假设有一男一女困在一个密室内,如果男方本身对女方没有任何感情的话,理应是不会对她存有占有欲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发生,不过反之亦然⋯」
妲妲这时松了一口气:「我差点给妳吓死了,还以为会造成甚么灾难性后果,原来没有危险的⋯真是的~」
「妲妲妳这样想就错了!」温柔的姐姐突然变得很严厉,把妲妲吓得瞪大了眼。
「如果两个人本身是两情相悦可能不会有甚么事,但万一其中一人单方面对另一人存有感情,而对方并不喜欢那个人那该怎么办?这两个人被困在一起一定会伤害到其中一方吧? 妲妲,无论如何妳也要负责回收这些香炉回来!」
对于妲妲来说,已经没有事比认真表情的姐姐更加可怕了。
「⋯知⋯知道了⋯不过,要是乐观一点去想的话,或者已经无意中造就一对恋人也说不定喔⋯哈哈⋯」
娜多坦撑扶着额头,看来很头痛的样子:「⋯我不能跟妳一起去锡菲罗了,
父王母后出国还未归来,我要留在皇宫里处理志积达的职务呢⋯妳自己去吧⋯今次要跟我保持紧密联系,那么我才比较放心得下⋯」
「不用这么担心吧⋯这不像妳啊姐姐⋯」
「要赶快回收才行,否则让钖菲罗的人知道我们竟然送这种东西给他们,志积达的颜面都给丢光了⋯」
「好啦好啦⋯我现在去了⋯」妲妲叹了口气,本身已经疲倦不堪的她因为自己的失误现在又要长途跋涉去一次钖菲罗了「不过,姐姐,为甚么我们会有这种东西的?」
「⋯这⋯这个好像是父王母后放在这里的⋯」妲多娜红着脸说,然后她将几个银色的香炉交到几名跟随妹妹出发的侍女手中。
妲多娜脸上此时重新展现了平日可恭的微笑,她对妲妲说:「我亲爱的妹妹,请务必要在父王母后发现之前办好这件事,知道吗?」而在妲妲眼里姐姐这张亲和的笑脸却满戴了可怕的威严,她感到很大压力,明白非要尽快收搭这个摊子不可。
最后,妲妲跟她的随从们驾着要塞,重新往锡菲罗出发。
(芙尼西亚,妳千万别点燃那些油灯!求求妳别要!!)
妲妲沿着走廊狂奔,一直冲往导师古列夫的书房希望找到芙尼西亚,是芙尼西亚亲手接过那些油灯的。一路上,她不断祈求锡菲罗的人,特别是高级的管理阶层还未知道香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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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钖菲罗阳光明薇,外面的风景很不错、浮动在天空中的巨大晶体和小山,山上水流往下形成的细小瀑布、还有一片无尽慰蓝的海洋,蓝蓝天空下彩鸟们拍打着轻快的翅膀在空中飞舞,一切如常⋯此刻,在导师的房间内⋯
「呜⋯」
我起初试着反抗,可是他双手的力度却使我不轻易逃脱⋯
他舌头塞进我口腔里贪婪地占有着里面的每串空间,感觉好奇怪…明明被无礼侵犯着…但…却不太抗拒这样的粗暴⋯
我已经下好了决心⋯待他变回小孩身体后…我一定要报复…现在竟然…这么傲慢…
不久,我就放弃了徒然的抗挣,闭上眼睛接受他的一切,几乎窒息的我齿蓬间漏出了隐约的微鸣…觉得身体再次溶化得不似人形…
我到底怎么了?这么容易就放弃反抗了,甚至…开始有点迷恋他的掠夺…这个吻带着浓烈的侵略性…跟昨晚很不同…他好像有点忿怒…我到底…哪里惹怒了他…?
他的舌不顾一切地探入我齿缝、深喉…在我的唇上烙上重重的记号,吻了很久很久,直至餍足,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我们唾液拉出的细丝在阳光下闪起亮光,我被扣在床头的双手终于也被他松开了…我全身乏力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晕和猛烈的心跳久久未能消去。
他与我鼻尖碰鼻尖,温柔的眼神低俯着我,语气也回复了平日的温和,他说:「留在这里,不要离开可以吗…要不然,要迫我用昨晚的方式使妳不得不留下来吗...?」
还在喘息着的我不知为何竟默默地点头答应了。看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应该是满意我的回应了吧…?为甚么我会向他屈服?我也不明白,而另一方面,听到他说希望我伴在他身旁不要离开时,心里又禁不住的感到高兴…
我把被子拉上,盖着变红了的脸:「…但是…我跟你也不出现的话,会让人怀疑的…还没有心理告诉他们…」
他侧卧着看我,说:「妳房间的门已锁上了,光和风她们进不了去的。还有,我刚才告诉了芺尼西亚妳昨晚待很晚才离开,我叫她不要让人去骚扰妳睡觉,所以早上应该不会有人去找妳的。」
真想不到他的心思细密到这种程度,连说谎也想得这么周详,简直没有半点破绽可言,怪不得当时谁也没发现他在骗我们…关于艾美诺公主那事情…当然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为我的房间上了锁?但你没有步出过这房一步…这怎么可能…?」
「妳忘记了这城堡是我带领着其他魔法师而建造的吗?我当然可以控制这里的一切了,因为这城堡就是我本身。」
「…本身…?」
这让我想起在最后大战时,那些保护着城堡的一个个白色光环,这时我就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论是小孩或是成人样子的他,里面所深藏的力量也是从外看不见的。
突然,我又回想到一个问题,有点气愤的问他:「对了!你还未答我为甚么当知道我要跟阿斯阁特出去时会显得那么气忿的?为甚么? 」
古列夫的表情先愕了一愕,然后用有点隐情的语气说:「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总…总之不要去,我不批准你去。」
「我要知道答案!」我大声说。
他故意清一清嗓子说:「啊…我以后就维持这个身子好不好?」
怎么又扯到别的话题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啊!不!他刚才说甚么?
我听错了吗?
「不变回以前那样了。」他再说。
听到他再重复,我当憆弹起身来还吓得差点摔下床,我大声地问他:「为甚么!?你不是说不会用这个样子出去的吗?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他坐了起身,视线落在放在床头几上的额冠上:「事实上,已经没必要继续维持小孩的状态了,不竟,柱的制度已经瓦解,支柱跟导师必须维持小孩状态的规定已经一早不存在了…」他把冠拿了上手,然后它整个泛出了微微白光,外框变得阔大了点,成为一个他现在合适的尺寸。
「我可以再成长一点,现在这个模样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他说甚么?他何时变得这么注重外观的!?还要再成大?是指变高一点吗!?…不…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接受这样!
我拼命遥头,语气栏栅的说: 「不…不好,一点也不好!不用长得更成熟了!!你现…现在跟我好像差不多年纪的样子不好吗?视线也在同一水平了,不用长得更高啦~~~!」
我心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忧虑,要是他真的长得更成熟的话,那么我该怎么办?应该会很没安全感,感觉他可能随时会被别人拿走这样,我不希望这样…
「我不喜欢比我高很多的男生! 」我大喊,再加一把:「而…而且也不要维持这个身体…这样对你不好!快点变回小孩子!」
不想你变大,除了是在乎你的健康外,更有一个难以启齿、自私又幼稚的原因…但我死也不会说出来的:怕你这样会很容易惹来其他的注视…我自私的希望…只有我才看到你这个样子…
他奇怪的看着我,再低头看着手中的额冠,一副惹有所思的眼神,口中喃喃自语: 「…这个身体没用太久,我也差点忘记了…」
我说:「你不是说大人的身体会消弭较多的魔力吗?又会令你更容易疲倦,小孩身体对你来说益处会更多的吧? 不是这样吗?加上你平时的体质也不怎么样了…还说以后要用大人身体!?」说着说着又开始沉不住气。
他满脸不解的看我,然后插口:「海,妳讨厌我这个样子吗?为甚么这么大反应?」
「当然不会讨厌啦!这…这是因为…」我感到很难为情,该怎么说,他不相信我只为他的身子着想吗?
没有人会讨厌被喜欢的人抱着吧?他现在这个身体的确可以抱住我…我也可以依偎在他胸膛…要是小孩体型的他,我们应该没法做到这些动作吧…?虽则如此…但…
「总而言之!一切要以你的身体为主,如果这个身体会造成不必要的负荷,那么为何还要用呢?况且,小孩的你也很好啊~起码很可爱啦,我很喜欢小孩子…还有,大家早已认定导师的形象是个老成的小鬼了,万一你用这个样子出去,他们不怀疑我们才怪,先是在同一个早上失纵,然后你又突然长大那么多…再者,变回以前那样我才不会受你刚才的威吓~竟然用身体来压我这么过份!」
我真的认为,他只在我面前才呈现原来这个样子,我的心才可以定下来…真觉得自己像个小孩般幼稚…
「可是,海…」
我用被子摀住心胸以下的位置,爬过去古列夫的面前,这张床真的好大好大…
「…古列夫…」
他看着我。
我对他伸出了右手的尾指: 「可以成为我两之间的秘密吗…?你成长了这事情…」
他愣住了盯着我的手指,不明白这是甚么意思。
我对他漾起了一个微笑:「成为属于我两之间的秘密…只有我可以看到你未成为导师前的样子…请问你愿意伸出你的尾指来完成这个代表守护承诺的仪式吗?这是属于我的世界的仪式…」
「海…」
「我喜欢现在的你,也喜欢小孩模样的你,无论你变成怎样你也始终是你,这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古列夫就是古列夫,是我最喜欢的人。」
他听过我的说话后,脸上渐渐浮起了稀有的幸福笑意「嗯…」
他点了点头,慢慢伸出了他的尾指,接着与我的尾指紧紧相扣。
我俩面对面坐着微笑地看对方,我肯定…无论经过多少年,这刻的幸福必定会成为我一生中永远保存的记忆…
慢慢松开了手指,我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的脸「为甚么你这么坚持要变回大人?以往的你不会这样的…到底你是不是我认识的古列夫?怎么好像很多地方也不同了? 」心里当然知道是他了,只是想作弄一下他而已。
他把脸别了过去,隐约中看到他脸上浮出了红晕,这个世间难求的表情我认为可爱极了!
「…没甚么…只是当了小孩太久,想换个新的身体罢了…不…正确来说是回复到很久前的身体才对…但既然答应了妳要回复平日的身体那么就算了…」
总觉得他有事隐瞒我的,从没有听过他语气那么不确定。不过既然肯答应我不强迫自己做大人,那就放过他吧~
我迫他躺回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争取时间睡吧,一会你又要去开会了。我现在换衣服出去拿点吃的给你在饮药前吃,用药后记得好好睡觉啊~」
就在我打算慢慢下床时,他又拉着我手腕不放「不用…」
「怎么了?」我说。
突然,他坐起身来用他的双臂从后紧扣住我双肩,我身上的被子随即滑到地上,当我想把被子拾回时却被他阻挠,他不断地在我的耳背,脖颈上轻舔、吸吮,顺着一直落到锁骨,我迷蒙着目光浑身一颤,全身感到火热与酥软「…怎….怎么了…古…古列夫…? 停手…啊…」
这时,他一手竟游到我心口位置,搓揉着我一边软脯,另一手游到我双腿中间开始撩拨,他无礼地对我上下其手「…不…啊…不要…」我不禁放出呻吟声。
一大清早就这样剌激,变大了的他果然…果然是个危险人物…
「……古列夫…往…手…」双腿之间又不挣气的被他的手指弄出很多蜜液,更听到令人害羞的水摩声,而他的另一只手正玩弄着我已变硬了的尖锐…为甚么我不反抗呢…我也不知道…
「海…妳是属于我的…」他在我背后舔着我的颈项和耳背,在我耳边喷出了热腾腾的气息,我的体温迅速窜升,炽热的情涛也转得白热化,他的声音太动听,我不禁又被他控制住了...
「…不…现在太早了…啊啊…」他的手指一下进到我的小穴里,接着不停撩拨、抽插...
被他操控着整个身体,我浑身瘙痳,昨晚强烈的电流又回来,冲击我全身上下⋯
「古列...夫…不…」口里说不,身体却觉得很舒服。
我谜起眼仰望外面的蓝天白云,边享受被他爱抚着。
这时,我感到臀部中间被一个又大又硬的东西磨擦着...
「...古列夫...这...不...」
他的东西好热...好硬...啊...昨晚它在我身体里面一整晚...
「海.....想做吗...?」
「但..这么早...太害羞了...啊啊...不...这里....不...」
又要做了吗...?他的精力莫非无穷无尽...?由小孩成长为青年...
莫...莫非!?一个想法闪过我脑门。
他的双手仍然爱抚着我上下身最敏感的部位,臀部被他那话儿磨擦着,我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莫...莫非...是青...青春..啊...青春期阶段...?啊啊...不...」
他在我背后柔声说,声音有点酷酷的「...嗯...身体变得无时无刻都很需要...这是小孩子身体时没有的...七百数十年身为男性的本能,好像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
那么,我皆不是很危险!?...只要他一回复大人身体,我就要立即被他...
一想到这里,我脑袋竟然充斥着昨晚那些羞耻的画面...
只要他一变回大人,就代表要不断发生这种事...
七百数十年的...即使我不眠不休,也无法完全满足他的欲望吧...我的身体应该要崩溃了...
想到以后跟他一起可能就要过着淫靡的生活,每天由早到晚不停被他泄欲,直到消耗那七百五十年的精力为止就感到可怕,他不变回孩子一定会变成过着荒淫生活的昏君....
不停...地...亲暱...像现在这样...被他爱抚着敏感地方,嘴巴都要努力逃离他的舌逢间才能好好说..话...想到这样的未来,我整个身子变得像火烧一样热。
「妳流了好多出来...妳听到这声音吗?」
下体的水摩声很响,他的手指被我弄得全湿了。
「古列夫...停...这样下去...我...好羞耻...」
所以...他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抑制在小孩子阶段,这样就冷静和安全得多了...
突然,他像煞车般急速停下一切挑衅我的动作,手指从我下身拔了出来,另一手也放开被他搓红了的乳房,他头伏在我肩上,双臂把我索得紧紧的「…对不起…我太无礼了…」
我的心仍跳得非常猛烈「古列夫…你没事吗…?」
他松开了我,然后拾起地上的被子并用它包裹我身体,不让我的裸体暴露在他眼前和空气中。
「…对不起…」他的语气有点难堪。
「…嗯…没事…」我用被子紧紧包着自己,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有点奇怪,好像…有时会突然变了另一个人这样…他真的没事吗…?
「…七百几十年的情欲不是一晚就可以完全解放出来…所以才会…对不起」
这也合理的,我红着脸说「…我…我今晚也可以过来的…可以…吗?」
古列夫愕了一下。
「…如果可以帮到你…那么…我会尽力...」我的耳朵红得冒烟地说着这番话。
我真的…何时变到这么大胆主动了…性暗示得太明显罢!?
「……你会不会讨厌…变成这样的我…」
我摇摇头,说「…是你…所以…不觉得…讨厌…」
「…海…」
古列夫再度拥着我,他轻轻的落下一吻,我们的舌头再度互相缠绕,每次跟他接吻脑中都会变得空白一片,心跳不由自主地狂乱变来...虽然昨晚已跟他吻过几多遍我已经数不清了,但这种感觉好像不会习惯,依照让我羞涩不已,这个人平日小孩子的样貌已让我心慌意乱,更何况现在变成了青年模样⋯今后怕且都要被他控制住了⋯真不愧为高高在上、人人都要听他的导师...
大家放开唇后,古列夫说「海,不要出去了,我不吃药也可以,这个上午只剩下两小时,我们一起睡吧。」
「…可是…」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应「好吧…」
这时古列夫的视线移到床头的小香炉上,似乎在盘算什么神情。
「说起来…怎么你房间会有这个东西的?」我问。
「嗯…没甚么…是志积达送来的礼物而已…对了,妳记不记得昨晚妳身体很热,好像不受控制这样…?」
他这样提起,我整个人害羞得由头热到下脚
「不…不不…不要再旧事重提..好吗?我…我我知我做主动了!」
「算了…没甚么。」古列夫淡淡说。
接着,我两返回大床上,我把头伏在他胸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很慢很平静。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要回到平常的生活中,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关系起了变化,会像平时那么自然的相处、各自进行自己的活动,除了在走廊上偶然相遇就很难见到对方…
现在,我过长的头发全都散落在他身上,这样会使到他不舒服吗?
他平躺在床,一手抚着我的头,另一手与我的手相握着,我的手指因踫到他那个又尖又长的指环而感到有点冷,这时他问我:
「海,妳有没有甚么很想要的?」
「?」
「想实现的愿意…梦想之类…」
「新娘子!」我很快回答。
「甚么意思?」古列夫似乎不明白。
原来锡菲罗是没有新娘这个词语的…但大概有结婚吧…算了,我不打算解释甚么是新娘子,免得为他增加烦乱。
「我没甚么想要的…现在这样已是我最想得到的了…」
古列夫突然拿起魔杖一挥,天花上出现许多闪烁的紫色星星,我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住了,大喊「好美…」
「妳想到再告诉我吧…妳的愿望。」古列夫跟我一同在床上仰望天花上的星空。
这画面真的好浪漫,我觉得愈不愈不真实….
我问他「古列夫…你甚么也可以变出来吗?」
「大概都可以…」
「不愧是世上最强的魔法师呢…」我微笑着说,心里却未有勇气对他说出真正的梦想和愿望。
我贴到他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跳、体温与平隐起伏的呼吸,嗅着他肌肤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再看着头上的星空使我舒服得昏昏欲睡。
在入睡前我想问他一个困扰了我一整夜的事情:「古列夫…昨晚…我怕…」我不知道要如何说起,声音也变得渺小起来「…我怕会…」
「…?妳想说甚么?」
他不明白我想问甚么,还是算了,迟一点再说吧…既然已经做了,今天跟明天说也不会有甚么分别吧「不…没事了…」我说。
不会有事的…不会这么巧合吧……
「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的,对吗?古列夫…?」明知道是废话却忍不住问了出口,这就是女人的愚蠢吧?
「…我不会做伤害妳的事情的。」他轻抚着我的发丝,长发在他的指蓬间穿梭,他的声音磁性却不低沉,听得人很舒服,真是强力的催眠济啊..
「抱着我睡可以吗…?」我问,快入睡的状态。
于是,我和他在温暖的皮 中紧抱在一起,眼帘倦得半垂下来的我似乎不久后就会失去意识了。
我微微仰头看他的脸:「我们相约每晚也在这里见面好吗?」
「嗯…用这个只有妳知道的这个姿态见面…」
我满足地漾起微笑,太好了,以后每个晚上也可以跟你相见…直到我们要回去东京的那天为止…
「一言为定啊…」我想肯定一次答案。
「啊…」他点头。
「海,累了就闭上眼吧…」
「一起睡吧,古列夫…」我闭起了沉重的眼帘,因过于舒适已进入了半睡的状况,我紧紧握着他的手,希望醒来时也不要分开。
其实我不想睡的,我希望一直保守清醒,因为很怕醒来后发现这一切原来只是梦一场…
古列夫说:「看着妳睡了我才睡。」
「没问题的吧…?」
「?」
「…这个世界甚么愿望也可以实现的不是吗?只要有信心…」我说了些甚么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清醒与沉睡之间的话。
「对…只要意志够强甚么也可成真。」他淡淡的回应了我。
「…那就好了…」
…一切交给他就好…在钖菲罗,甚么梦想也可能实现的…即使我们的身份、年龄、性格甚至身处的世界也南辕北辙…也不会是障碍…
…只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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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古列夫知道海已经在自己怀里完全入睡后,面上露出了一张刚才没有显露出来的苦涩神色。
…不会做出伤害妳的事情…我只可以说尽力…
我轻轻执着怀中少女其中一束蓝发,嗅着它芳香的发香,眼见她一脸幸福倚偎在我怀中睡着,心中却不其然的产生了阵阵酸楚。
…几百年以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动遥我的心、还使我出现高低起伏的情绪…只有妳可以让我回复成一个真正的人…
…海…妳是我的勇气…渴望逐寸逐寸地接近妳…想看见妳笑颜…
我握着她的手不放,拥住她的背,疲倦的眼帘自然地合起来。
这个世界…真是甚么也可以实现吗…?真的是这样…?
…我的愿望是…不想见到妳最后会难过伤心的样子…
…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
睡竞慢慢席卷而来,最后他也在迷糊中失去了意识。
和暖的阳光穿过窗户晒落到紫银与苍蓝的发丝上闪耀着光辉,两具素白的身影甜蜜地交叠在一起、中间没有留下一丝隙缝、不存在半点距离…二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贴的睡在一起。这一天,一名来自地球的千金小姐与魔法世界的地位最高崇、如王一样的魔导师大人普出了一段魅幻的关系,还萌芽了一种无法切断的联系,他们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彼此起了重大变化,昨晚的事情也永远成为他们的共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