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欲爆棚小奶狗

发现师弟薛燃正在猥亵师尊对他不敬时,魏弈桐有一瞬间想冲到房内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这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之中也夹杂着妒火,就好像他已经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将师尊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可他又害怕惊扰了师尊,让他难堪,以及难过,只能强忍着怒气,屏气将人揪到房外,利落地设置到了一道禁制在房间,免得师尊会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

“你在做什幺?”魏弈桐的眼神像是结了寒霜的刀刃,锐利而冰冷。

“很明显啊,我在吸师尊的奶子,用手指插他的小逼。”薛燃依旧嬉皮笑脸的,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愧疚,反而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吮吸着爱慕憧憬的师尊的奶头的滋味。

魏弈桐眯眼,气势迸发,身后墨发飞扬,大有要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你!无可救药!师尊宠你多年,你却敢以下犯上玷污师尊,你该当何罪?!我定会请示师尊将你逐出师门,师尊身边有我一人足矣。”

明明是身为大师兄对他义正言辞的指责,但是不知不觉,他也带了点醋味,像是妒夫一样破口大骂——凭什幺这人得到了师尊的信任与宠爱,还能靠近他再度亲近他。

薛燃对魏弈桐道貌岸然的指责不以为然,眼中露出不屑的轻笑:“大师兄,你看着师尊的时候,也硬了吧?”

是,薛燃就是知道师尊宠他,所以他才会无可救药地,渴望着师尊对他一辈子的宠爱。

魏弈桐浑身的气焰全失,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沉声道:“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对师尊不敬,你,其罪当诛。”

“没有不敬?那师尊身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薛燃的眼中有一丝嘲弄和嫉妒,以及懊恼,像是在后悔为什幺自己没有早些下手。

魏弈桐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其他人,会碰师尊……”说到这里,薛燃的表情阴沉起来,刚才脸上那慵懒自得的明亮笑意荡然无存,语气也阴冷得像是深渊中的恶鬼。

他的话也瞬间勾起了魏弈桐刚刚掩盖好的痛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有无数人要抢走师尊身边之人的位置。

“大师兄,你也一样吧?一样不甘、一样痛苦……明明师尊只能是自己的,为什幺现在外人却有了资格来靠近师尊呢?”薛燃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地呢喃,有些神经质的语气轻而易举地打破了魏弈桐用理智筑成的防线。

“是啊……师尊身边不允许有别人存在。”魏弈桐握紧身侧的拳头。

薛燃翘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师兄,你现在不该想着如何对付我,而是要把矛头指向外人,让试图靠近师尊的人都消失……是吗?”

虽然他的年纪小,在凌云派中是上下喜爱的师弟,但是他发起狠来,却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残忍。魏弈桐看见他眼底残忍的嗜血之意,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点下了头。

现在外敌当前,闹内讧自然不是良计,况且,他刚才也只是恐吓薛燃,并不是真的对师尊宠爱的小徒弟做些什幺,师尊不喜的事情,他总是不会做的。

况且,他要是亲自出手解决那些妄想着师尊的男修的话,自然会影响师尊对他的印象,还不如就此答应他,借薛燃之手将外敌除清,他再想办法对付薛燃。

如果薛燃出手的事情败露了,他也可以事不关己,反倒还能趁虚而入,将薛燃挤走。这对他来说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你别太过分。”魏弈桐谨慎提醒了一句

“师尊入定的时机不多,难得遇到,自然是继续享用了。”

“你——”魏弈桐眼中凌厉,一股气压朝薛燃逼去,他有一瞬间窒息,随后笑着化解:“大师兄,你敢说你不想?”

魏弈桐喉结狠狠一动,像是着迷了一样俯下身,品尝着师尊的唇与津液,像是喝到了最甘美的花露,而薛燃则埋首在苏布青的胸前,双手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握住一只乳头吮吸起来,似乎对此爱不释手。

吻过之后的红唇湿润,魏弈桐解开裤带,把自己勃起的阳具放到了苏布青的唇边,清雅精致的容貌与狰狞丑陋的性器对比,薛燃呼吸彻底紊乱,也不甘示弱地放出自己与他粗长无二致的性器,插入了师尊奶肉挤成的沟壑之间。

“我年纪更轻,还会长得更大,以后插师尊插得比你更深。”

“幼稚,等师尊愿意给你插再说吧。”这无疑是在炫耀自己是先来者,已经通过了师尊的同意和他发生了关系。

这句轻飘飘的回话让薛燃被梗了一下,燃起了心中的斗志。

他很快就要不是只能趁着师父意识不清时威胁他的少年了,他要让师尊清醒地看着他,让他清楚地看自己如何操进他身体里。

两个徒弟珍惜着这个能亲近师尊的机会,遵循着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阳具去摩擦师尊的每一寸肌肤,把又硬又长的肉棒塞进了师尊湿软温热的小嘴里,插进了师尊嫩白柔软的乳沟里。

像是想象着与浑身赤裸的师尊交媾一样,耸动着下身,把师尊的嘴巴和奶子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射出了青年人热烈的爱意,将师尊的脸和奶子都喷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

意犹未尽地收手,将师尊亲得嘴巴都肿了,最后才两人合力把一切痕迹都收拾得不露痕迹,用奇药恢复师尊的身体。

苏布青寻找道侣是凌云派的大事,掌门亲自做主,凡是有意愿的男修皆可前来报名,几位长老抽了空便会从中选择出佼佼者,能获得与苏布青相处的机会,像是相亲一样,如若有合适的再继续来往。

而今天,记录着报名者信息的花名册却丢失了。

不仅如此,第一个报名的修士忽然在夜间暴毙,被悬挂在报名处,翌日被发现时,可谓是给所有想要参与的修士一个警告,将紧张喜悦的氛围闹得人心惶惶,后续想要报名的修士也有所犹豫,都陷入了观望的状态。

而罪魁祸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甩了甩手上的鲜血,仔细地清洁后,久违地躺在了床上入定,还做起了梦——与其说是梦,更不如是如同前尘往事一般的回忆。

那些曾经真实在他眼前发生的场景画面,又都倒回了薛燃的脑中,像是连环画一样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一个浑身烧伤,眼中恨意滔天的男孩躺在熊熊大火的村庄旁,可怕的火舌向他伸来,每次舔舐,都将孩童的皮肤灼烧出鲜血与焦痕。呛人的浓烟像是索命的魔鬼正一点点夺走他的气力与意识。

当时的他想,自己一定是死了,所以眼前才会出现仙人的身影。

那个冷香的怀抱将他拥住时,身上的所有疼痛都似乎在此刻消失,他能看到那人优美的下颌线,以及那一双清雅柔然的双眸。

像是被上天眷顾了一样,他紧紧地揪住这个人的衣襟,“救我——救——”被浓烟呛住的嗓子沙哑干燥,原本精致可爱的容貌也被彻底掩盖住,他以为自己这副狼狈丑陋的模样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垂怜。

但是那人却在沉沉的黑暗中给了他一线代表希望的光芒,带着淡淡心疼地“嗯”了一声作回答。

这一刻开始,小小的少年就认定了这个人会是他的救赎。

被苏布青带到凌云派的日子,他因为精致可爱的长相和讨喜的性格,逐渐有了立足之地,用着他具有迷惑性的笑容讨好了每一个人。

为了驱散童年的阴影,以及师尊身边另一个徒弟的威胁,看似单纯的他也会在背地里忍饥挨饿地疯狂修炼。

这些苦痛他都可以完全吸纳忍耐下来,但是在见到师尊时,他就忍不住像是要糖吃的孩子朝他撒娇。

而平日冷漠寡言的师尊竟然也会回应他,从袖中掏出特意用灵植花朵中的花蜜制成的糖果放入他嘴中。

那样甘甜的滋味刺激着味蕾以及全身心,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甜蜜。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让他哪怕背上罪过也要亲近、猥亵他身体的师尊,却说他要找道侣了?

他似乎看到师尊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得到了靠近师尊的机会,但是他却能光明正大地更加亲近他,甚至与他赤诚相待,紧密相贴的修炼。

他们两人就像一般的道侣那样,水乳交融,亲密无比,作为天纵奇才的师尊,又会再次创造奇迹,永远地飞升仙界离开他。

这个念头梗在大脑,无数遍地放大,薛燃忽然猛地睁开眼睛,额头和后背发冷,才发现竟然是在梦魇中流了一身的冷汗。

是师尊拯救了他,拂去了他眼中的仇恨,带给了他甜蜜——他不会把师尊让给别人。

“师尊……徒儿……徒儿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已经成了执念的呢喃消失在沉静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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