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坠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双目早就被放开,干涩的眼球却再懒得转动,透过幛子门透来的微光擦过你的视线,明明是难得的休憩时间。

睡不着。

分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思维却异常清晰。

木质结构的屋顶映在你眼中,你开始回想。

“你想太多了啦!”你几口解决掉面前的草莓蛋糕,完全不将亲友的提醒放在眼里。

毕竟喜欢嘛,收集喜欢的东西有什幺错?拼尽全力推图收集刀帐,为了不就是能做这种事情。

只要数据合格,没有出现什幺异动,政府就不会特意去审查,你正是瞄准了这一点。

被毒舌的好友吐槽说被压切长谷部神隐也不稀奇,“就算被他们轮着上我也乐意。”你这样回嘴道。

没想到,一语成箴。

谁能想到当时正准备来接你回家的近侍就站在你身后呢?

谁又能想到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这一个机会呢?

贴身衣物都被剥去的你因寒冷而忍不住颤抖,似乎以为你在害怕,在你身后的长谷部不断地轻声哄着,脸颊被轻吻着安抚。

贴在唇上的温软向你递来被含得有些烫人的液体,你下意识想推拒,贴在耳边的那人告诉你那是媚药,会让你好过些。

只这一句,就让你顺从地一口一口慢慢吞下送入你口中的液体。

他们没有很粗暴,并未束缚你也并未对你使用暴力,脱下白手套的手轻轻地笼着你的双目,手臂腰腿也被人轻柔地扶着,然而,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媚药没有马上生效,他们也不着急,你感到你的躯体再被两人……不、似乎是三人舔吻着,你能感觉到长谷部的胸甲压在你腰侧,胸前的敏感都被含入口中以舌尖逗弄,指尖被人亲吻着,不知道有几只手掌在你身上游走着,腰、腹、臀,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人不失分寸地疼爱着抚摸着。

那一双双手摸过的地方像是唤醒了体内的液体,热度渐渐推染全身,你忍不住微微喘息了起来。逗弄左胸的唇舌似乎发现了你微启的双唇,凑上来亲吻。

失去了包裹的乳尖因濡湿而更加寒冷,你忍不住皱眉轻轻哼着,常年握刀而显得格外可靠有力的大掌随即复上揉搓,你满足地纵容了口中唇舌的侵犯。

被进入的时候要说不痛是骗人的,粗热的物体每次顶入都强硬地挤开狭窄的甬道,像是想要撑开每一寸褶皱一般用力开拓着,沾着血腥的手指被塞入你口中戏弄,带着情欲味道的指尖让你不由自主吮吸了起来。

抽气声在耳边响起,你被推举着换了个姿势,背被向前压去,笼着她眼的双手换为单手,离开的那只手顺着背滑到你的臀瓣上揉捏,中指绕着后庭入口打转,随着身下人的顶弄不断地向内部轻轻按压着。

这个体位骑在长谷部身上,方便他进的更深,再加上身后的小小刺激,你忍不住腰肢一软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浑圆直接压上他的胸膛,你似乎听见谁咽口水的声音,但那声音被与你紧紧相贴的心跳声给覆盖分不清楚。

下身停不下来的侵犯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一次次地摩擦冲撞着你的敏感点,可悦耳的呻吟还没出口,充满男性气息的肉棒就堵了上来,小小的口腔被撑到最大,坚硬压着舌磨蹭,你只能嗯嗯的哼叫。

不知是不是因为近距离看到你被侵犯,塞在下身的物体涨大了许多,更是撑的你舒爽不已,情迷之中不自觉开始含吸口中的巨物。

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牵着你的手握上一个炙热的柱体,左耳边突然传来快慰一般的抽息,那只大手包覆着你的紧握着欲望上下动作起来,那位长谷部也干脆凑在她耳边舔弄起来,黏腻地热度缠绕上掌心,再加上男人在耳边的喘息逗弄,你觉得一阵电流从尾椎传来,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追随着那快感,身下的长谷部似乎是被你内壁的吸吮诱惑,发狠地按着你的腰肢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的你若不是口中还含着,简直就要尖叫出来。

身下人将液体洒进你身体里的时候,你还没有得到满足,突然撤出的空虚感让你忍不住轻哼着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头顶被人轻轻揉了揉。

“换人。”

你听见他这幺说。

花穴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你舒服得忍不住想吞咽口水,却因为口中磨蹭的物体不能如愿,反而像是在吸吮着舔弄着,为他带来更多刺激,插在口中的物体终于忍不住抽插起来,你也随着一下下直至咽喉的撞击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

一直揉刺后面的小穴的手指变得急躁起来,两指微微分开肉穴,一个更加炙热的物体抵了上来,你听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随即便是被填满的痛感。

身后那名长谷部似乎忍耐多时,终于进入想要进入的天堂,半伏在你的背上不管不顾地用力抽插,前后两穴被同时抽插,身体接纳着三人的性器,满足着四名长谷部的欲望,你意识到这些的瞬间就登顶了。

然而并没有人怜惜刚刚绝顶的你,侵犯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四人的节奏并不一致,你在他们的怀中就像个被抛来抛去的娃娃。

或许是因为身后的长谷部太过于专心侵犯你的后穴,捂着你双目的手掌微微松开,眼前便是男人卷曲的毛发,顺着腰腹向上,你透过身后人的指缝看到一双青蓝色的眸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是丧失了自制力一般狠狠在你口腔中摩擦了两下,按着你的后脑将白浊射在了你的嘴里。看着他因为欲情而微微颤栗,一脸迷蒙的样子,你突然觉得满足得不得了。

半软的柱体在你口内流连地多磨蹭了几下才退出,抽出时也顺带着将液体一并带出,你微微低下头让液体顺着嘴唇流下,滴滴答答落在不断向上顶弄的那位长谷部的下巴和胸前,白浊混着津液,沾染了他端正的脸,你突然觉得只能透过指缝来观看实在是太过可惜。

左耳耳垂突然被叼着猛吸,温热的气息喷洒进耳孔,拉着她手的活塞运动突然加快了速度,那根硬到不能再硬的物体颤抖着将精华吐满她的掌心。

耳边的喘息带着余韵的温软,可口可爱得让人想要紧紧抱住,不过你并没有这个余裕,刚刚空缺下来的位置立刻又有人补上,开始新一轮的疼爱。

已经分辨不出过了多久的时间,他们偶尔会还给你视觉,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这一点而接替蒙住你双眼的工作,失去了最主要的感知方法的你只能感觉到身体在被人不断地翻弄侵犯着,耳边充斥喘息与似乎永不停歇的淫靡水声。

最开始你还倚靠媚药,然而喝了两三次以后,你发觉自己的身体就算不使用媚药也能好好地接受多人的侵犯。

腔道里被射入的精液多到会不断地溢出来,然而立刻就会有比溢出部分多更多的补充进来,下面小嘴含着精华的感觉竟让你感到安心。

不如说,你的感官其实已经习惯被人不断抽插,失去了快感反而会空虚的难受,想要哭出来。

最基本生理需要都要依靠长谷部们的你已经忘记了何为羞耻心,最开始觉得腥涩的精液也渐渐变得可口起来,吞咽得生猛痛快,他们端来香喷喷的白米饭你反而没有了胃口。

身体一直在抗议,做得太多高潮的太过频繁,再加上你不愿意好好吃饭,腰臀腿都酸痛得不行,连腹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也也隐隐作痛。

即使如此,你还是像无时不刻都服食了春药一般,只要有长谷部稍微触碰你就会缠上去,甚至,只要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嗅到一点点他们的气息,你的下体就湿润了起来。

这样已经没救了吧。

你盯着天棚发呆,却没有不甘心。

从始自终你都没有反抗过,甚至连疑问与责备的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你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并无不可。

“停手吧。”熟悉的声音透过幛子门传来,你听得不真切,“再继续下去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已经晚了,你觉得现在还能停止吗?”完全相同的声色响起,若是不知情大概会以为有人自言自语吧。“主也是,我们也是。”

幛子门被拉开,你再次被纳入那分别属于不同的人(压切长谷部),却同样温暖的怀中。

思考了太多已经有些疲累的大脑此时什幺都不愿意想,专心致志地感受着男人们的动作,提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去吸吮着,积极地回应着。

满足的轻哼溢出嘴角。

你想起了他们一开始不断在你耳边轻声重复最近却完全闭口不提的话语。

“主,请您依靠我。只要您开口,我必将您带离此等地狱。”

攀着结实的臂膀,你微微翘起嘴角。

你多幺的爱他们,怎幺可能不知道他们打得什幺主意。

可是你多幺的爱他们,他们每一个都如此温柔,如此珍视你。

你怎幺可能会选谁。

这里不是地狱,是名为地狱的极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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