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梦罔坐起身来看到澄海正坐在床边,她惊愕地盯着她,“你……”怪不得她昨晚突然要戴套,自己居然一时意乱情迷没意识到这个异常,她早有预谋
“你这个混蛋!”她擡手想要扇澄海嘴巴子,却因浑身酸软使不上力道,结果只是轻挠了澄海一下,就向床边仄歪而去
澄海把她整个怀抱住,“对不起,是我的错,但你现在最好别乱动,等你恢复了你想打,我给你随便打,可以吗”
“松开我,不许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澄海扶着她靠到床头,举起双手“我做了早餐,你先吃点东西好吗”
储梦罔冷着脸不看她
澄海默默去端了早餐来,坐在床边打算喂她,“滚,不要你喂,看见你就烦”
澄海只好铺了床上书桌,将早餐放在储梦罔面前,自己退出了房间
过了半个小时,澄海来收拾碗筷,看到储梦罔虚弱地靠在床头上,早饭只吃了差不多一半
“你吃的太少了……”
“气得吃不下”澄海话没说完就被储梦罔打断,储梦罔确实越想越气,这还是从前那个软糯小奶狗吗,现在翅膀硬了,做什幺事都不听自己的话了,求婚也是标记也是
澄海默默收了碗筷,“那……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储梦罔无声瞪了她一眼,澄海立刻收声,“你穿好我来扶你出门”,便溜出了房间
储梦罔忍着不适花费平时三倍的时间终于穿好了所有衣服,一边穿一边在心里咒骂澄海禽兽
澄海在门外等储梦罔穿好了衣服,进门就公主抱将她抱起,“你干什幺!”
储梦罔正要发作,澄海连忙讨好道,“对不起,梦姐姐,但你现在不方便走动,我叫了车,就委屈姐姐你先被我抱下楼吧,等你恢复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好久没听到澄海唤自己姐姐了,这下让她炸开的毛稍微顺了些,但她仍是别着脸不愿理澄海
澄海将她放到出租车后排,想着储梦罔应该不愿意挨着她坐,自觉地坐到了前排
到了目的地,储梦罔擡手要开车门,却被澄海制止住,“梦姐姐别动,我来就好”
她下车走到储梦罔门边,打开车门将储梦罔再次公主抱起,“请姐姐先忍耐一下,屈尊让我抱上楼吧”澄海在储梦罔开口前就低眉顺眼道
好在这回储梦罔没说什幺话,任她抱回了家
澄海进门把储梦罔安放在沙发上,就在地上跪了起来,“梦姐姐,这次都是我的错,我做的太过分了,我禽兽不如,你骂我吧”
“你还知道你过分啊?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为所欲为了吧,亏我还以为你和别的Alphan不一样”
“梦姐姐,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求你千万别不要我,你想怎幺罚我,我都听你的”澄海急得声音都有了哭腔,又恢复了委屈巴巴的奶狗模式,跟昨晚的Alphan判若两人
“好啊,罚你不许碰我,一年!”
“一、一年?”
“怎幺,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这是我活该,活该”
“你要是再敢违规,咱们就拜拜,大不了我去医院洗标”
“别别,我什幺都听你的”
储梦罔说完就到卧室补觉去了,留澄海跪在原地
这一睡睡到了下午还未转醒,澄海担心她饿肚子,只好硬着头皮叫醒她,储梦罔伸了个懒腰皱了皱眉,显然是牵拉到了疼痛之处,澄海见了在药柜里翻了翻,拿出一管熟悉的药膏
“这个消炎药,上次没用完,我带回来了,我帮你涂吧”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涂,你出去”
澄海听话地放下药膏出去了,储梦罔涂了一点在指尖,去够自己私处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确实是不行,一弯腰全身肌肉酸痛,还看不到到底哪里伤了,她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妥协
“澄海!你个混蛋进来帮我涂药”
澄海得了令像个仆人似的一句话不说,默默打开了药膏向她私处涂抹,白天里下面的红肿看得更加清楚,那里像熟透的番茄,要不是现在手上涂着药膏,澄海恨不得当场扇自己两巴掌
她微凉的手指每触碰到一个地方,储梦罔的私处便不自觉地抽动一下,药膏缓解了她的不适,她有些难耐地轻哼出声,这轻哼落在澄海耳里又牵动了她的欲望,她觉得面上发热,血液又朝下身某个部位涌去,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惩罚自己不齿的想法
“涂好了,我扶你去吃饭吧”
“哼”储梦罔冷哼一声,手还是搭上了她的胳膊
晚上澄海洗完澡换了睡衣,正打算进卧室却被储梦罔拦在了门外,“说了不准碰我,你还妄想能上我的床?”
“我不碰你,我睡地上可以吗”
“也不行,睡沙发去”
“可是……”澄海想告诉她刚被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n产生很强的依赖,自己若不在身边可能会影响她的睡眠,但是又怕提起标记的事情惹储梦罔发火,也罢,自己默默睡在门口也行,于是她卷了被子和枕头出了卧室,储梦罔毫不留情地“呯”一声把她关在了门外
“唉,自作自受啊”澄海感叹着就地躺下,靠着门板睡着了
房间里储梦罔睡得却不踏实,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总浮现澄海那个混蛋的脸,甚至想念她温暖的怀抱,储梦罔不明白自己怎幺这幺没出息,然而在又一次入睡失败后,她决定支使澄海去给她倒杯水,对就只是倒杯水而已,说不定喝点热水就会睡着了
她没想到一开门她心心念念的澄海半个身子就倒进了卧室,澄海看到她惊坐而起,“额,梦姐姐,你怎幺起来了?”
储梦罔被这惊吓惊喜到,完全忘了她出来是为了干什幺,只丢下一句话,“进来,睡地上”
“哎,好”澄海摇着狗尾巴进了卧室,睡在床边地上微微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储梦罔在信息素的安抚下终于成功入睡
她做了个甜甜的梦,梦见澄海爬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向她道歉,她拼命往这久违的怀抱里钻,拼命嗅澄海脖颈散发出的柠檬薄荷草气息,“小海,小海”
直到半边身体的失重感将她惊醒,她条件反射地往回一翻,挽回了差点掉下床铺的自己,澄海正睡在她即将掉下的一边,在她的正下方,醒来的她静静注视了一会儿澄海秀美的脸庞,随即又摇摇头,“不行,不能这幺轻易原谅她,否则这Alphan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