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都.赤柱监狱里。
犯人们分成两批,一批正在外头劳务,还有一批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
酒井勇人不在他们之中。
无人的烫衣房里,打开了裤裆的早乙女双手捏着勇人的腰,正对着双手扶墙、耸挺着臀部的勇人抽送着他的性器,「酒井,脚再张开一些。」
「嗯……」勇人咬着下唇,隐忍着当自己的体内,被男人长驱直入时,下意识所发出的淫声,将双腿站得更开了一些。
「……还不够,你都已经被关了两年,居然还没习惯吗?」早乙女干脆把勇人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又摇动着屁股,抽送了几下,「酒井君,喜欢被我干吗?」
勇人将本来朝着墙壁的脸转了过来,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与那名狱警相连的地方,「你……别总是拔套的话,或许可以接受。」勇人不带情绪地说道。
「啊,抱歉抱歉,被你发现了呢。」
早乙女立刻将半勃的分身自勇人的臀穴中拔了出来,再自口袋里头摸出一只薄薄的铝箔包装,用戴着手套的手,将那铝箔撕了开来。
勇人的阳具也还半立着,但他毫不在乎,只是任由其勃发着,然后迳自从早乙女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包「七星」浓烟,和一只打火机,熟稔地自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啜在口中点上,就将那只打火机装入烟盒中,塞回了原位。
他淡淡地吸了一口烟,而后吐出,用余光斜瞥着早乙女,「呵,别说我对你不好,我说不要生奸,不是为了我自己好,而是为了你好。」
勇人又吸了一口烟,用鼻子将吸入的烟雾吐了出来,「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干过些什么,知道的话你不敢生奸。」
「哈,你确定我不敢吗?」早乙女笑了笑,将撕开的铝箔丢在了原地,毫不在乎是否会被别人看见──反正在这里他只手遮天,没人能搞他。
他将那层薄薄的保险套,套在了自己昂立的阳具上,却有些难完全套入,「酒井君,帮我吹一下。」
「不要,脏死了。」勇人立刻将头转开。
早乙女却自警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只铁盒装的小雪茄,塞到勇人的手中,「这一个,可是特地为你搞来的,喜欢吗?抽一根,胜过别人抽四、五根呢。」
勇人没拒绝,默默地将那只铁盒塞入制服的胸前口袋中,而后吐掉了口中的烟,用拖鞋踩熄了烟蒂,乖乖地走向了早乙女,在他的胯前蹲下。
早乙女左手按住勇人的头,抓住他的头发,右手扶着老二,塞入勇人张开的口中,「对,就是这样,我喜欢听话的犯人;尤其是你,酒井,要让你听话,往往需要点『代价』呢。」
勇人将早乙女的性器半数含入口中,用灵活的舌头包覆着早乙女的龟头,来回舔舐着早乙女的龟头冠、马眼与系带。
他尝到早乙女的马眼里已流出了无味的先走汁,还闻见了自己肠液的气味。
「你第一次进东京拘留所的时候,负责看守的人就是我。你不是吃了K他命和海洛因之后,被人轮奸,然后休克吗?我那时就想,你太狂了,」早乙女说到这里,又笑了出来,「要不是那里是看守所,我一定那个时候就和你做了。」
「唔嗯……」
勇人的口中还塞着性器,他无法回话,然而早乙女的话,确实勾起了他的心绪──他对胜也的回忆。
为了不让早乙女继续说这些浑话,勇人主动自早乙女的手中,拿走那只皱巴巴的保险套。
他一边含着早乙女的鸡巴,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套弄、梳理着保险套,随后将早乙女的分身自口中拔出,咬住那只保险套。
他用右手握着早乙女的分身,娴熟地用嘴替早乙女戴上了保险套,最后用两只手指掐去保险套顶端的气泡。
早乙女见状,摸了摸勇人的头,「看几次都觉得很厉害,在监狱里这是你的绝学,其他人都不会;要不是你是『若竹会』的二当家,我想很多人都会想排队和你交流一下。」
「呸。」勇人朝着地上,把方才停留在口中的味道给吐了出来。
「你是靠着和组长睡觉,才当上二当家吗?」早乙女一边问,一边将勇人摁在墙上。
勇人想转过身去,背朝着他,早乙女却抓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过来,逼勇人面朝着自己。
勇人低着头,往上瞪视着头戴狱警帽的早乙女,在黑暗的空间里,他的眼神十分灼人;尽管如此,他却没有正面回击对方的嘲讽,只是冷笑了一下,「你说呢?极道有这么好当吗?还是说,『路易斯君』,你耽美漫画看得太多了?」
勇人用双手环住了早乙女的腰肢,随后自他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又抽起了早乙女的七星。
早乙女瞇起了眼,看着勇人那只被剁去小指头的右手,「哈,如果说你是靠身体当上二当家的话,好像又太过贬低你了。」
「你这么简单就能上的话,我又何必费这么多工夫。」早乙女把勇人的一条腿扛在腰间,一只手捏着已然戴好套子的分身,将龟头抵在勇人的菊穴口,「酒井君,放松点,让我插进去。」
勇人没理他,只是兀自抽着烟。
随着早乙女的龟头,重新没入自己的体内,「……哼嗯──…!」勇人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早乙女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他的花穴口也歙动着,吞吃着他的性器,迎合对方的侵入。
早乙女开始前前后后地朝他的体内顶撞起来,勇人也随着早乙女的挺进而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枝。
「酒井,你这个人,很色情哪。」早乙女的警帽帽沿,顶着勇人的额际。
早乙女小巧的鼻尖,顶着勇人的鼻尖,两人的脸贴得很近,仿佛随时能吻上。
勇人用明亮的双眼看着早乙女,随后拔出自己口中的烟,对着他白皙的脸庞,喷吐出一口烟雾。
「咳……」早乙女立刻别开了头,朝着勇人的体内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哼嗯!」这让勇人蹙起了眉心。
早乙女的龟头一层一层、一片一片地刮过他体内肠壁的感觉,即使戴上了保险套,还是如此地鲜明。
早在成为极道之后,勇人便想,他这一生已经是可以踩在别人头上的人了,他从没想过自己必须要再经历这样的生活──匍匐在别人身下喘息的生活。
即使如此,勇人依然很庆幸自己成为了极道,因为在这座监狱里,除了身为看守长的早乙女以外,没有其他人敢碰他;除非他们想亲自试一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