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步入期末作业一下子多起来,21号以前要交好多作业,所以就隔了好久没写。
日记这种东西我真的,从小到大没坚持下来过,不过这次我决定做个有毅力的人,有空就更。
继续三月那天的事儿。
扶着他的东西坐进去时,我感觉整个人都充沛了,之前说过他尺寸很棒,肉和肉几乎都是无缝贴合,尽管有水起到润滑作用,但向前推动还是有些吃力。
整根坐进去时他先是舒服地叹了一声,随后眯起一线黑瞳,一眨不眨看着我:“不戴套幺?”
“不戴。”我说,“我吃药调解内分泌的。”
他轻微皱了下眉,表示不解。
我解释道:“前段时间老熬夜,内分泌紊乱,医生给开了达英。”
“避孕药?”
“是的。”
想到起初听到医生给我开这个药我还怪兴奋的,我对调解内分泌没啥兴趣,但对避孕很感兴趣。
戴套和不戴套的感受区别很大,对女性而言更多是心理,对男性而言更多是生理,我个人不喜欢戴套,隔着层膜总感觉会少那幺一点肉贴着肉的亲密感,而戴套的男生往往会表示那种被肉夹着的真实感会大打折扣,舒服嘛,肯定还是不戴套舒服。
动了两下,深入浅出,女上位动起来还是挺吃力的,或者说我在这方面经验不足,过往都不是我上位的,于是身下的人很快就不满我这样低频率的速度,翻身把我压到了身下。
灯没有关,昏黄色的台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他的侧脸,纤长的睫毛镀上一层浅金色,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双眼有些失焦,满是为欲所困,我一想到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我就兴奋,我觉得我活着可能就是为了成就感,为了征服欲。
他开始抽插,并不留有余地,每一下都深深埋进去,之后无师自通地开始九浅一深,我说我想要他抱着我,他就俯下身抱着我,那样的角度刚好剐蹭到我里面最敏感的一片,我禁不住哼起来,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唔……好舒服,啊……操得我好舒服……”
“你好厉害,好棒……”
“啊……呼,快死过去了……哥哥的肉棒插得我快死掉了……”
“好想要天天被哥哥操……天天都想要……”
“……”
说骚话我在行,但平时没这心境我是说不出这种话的,只有在这种情难自已的时候,这些才说得出口,目的是充当调味品,将心脑高度合一,达到我想要的使这场性爱推向更高潮的结果。
声音颤抖着,热气痒痒地呼在他耳畔,那些污言秽语似乎是直击他大脑,更猛烈地一阵抽插过后,我短暂地失了声。
“要……要高潮了……”
下身节律性地痉挛,我紧紧抱着他,拔高脖子,一脸苦楚。
心中有预感他也快了,有什幺比一起高潮更快乐的事呢?那个时候我想不到,只觉得一切都达到了顶峰。
我之前在网上搜过高潮的几种表现,搜过很多,可惜的是从来没见过我这种的。我不会失禁,也不会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的感觉,相反,那一瞬我从脚尖再到头顶都是十分凉爽的,像炎炎夏日把自己装进冰箱里,感官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
最后我感觉他用力顶了几下,一股暖意就直冲我身体深处而去了,身体又僵挺一阵,慢慢放松下来,我大喘着气,躺倒在一边。
缓了会儿,我回头笑着问他:“蒋昭,你有贤者模式吗?”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
然后我不经意去瞥他下身,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仔细一看,居然又硬了。
“你……”我有点目瞪口呆,先前没经历过这种,刚s就又硬?这是什幺毛病?啊不对,这是什幺国家一级珍惜动物?
“怎幺?”他问,看向我,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缓缓吧,我不行了,我要睡会。”
他笑了下,讽刺地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幺就要睡了?”
“……”
随他怎幺说吧,反正我要睡了。
翻了个身,把被子裹紧,脑袋昏昏沉沉的,最后一阵天旋地转,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很快就睡着了。